之二(7/10)

都不记得了?那时候

阿昌他们可被迷得不轻啊。用那个弄几下,自己去想想吧。」

今天是小许代替阿昌陪着人守在我旁边,一开始他就让我把那根棍子塞进

了yīn_dào里,每回我写到被人奸污的地方他们就说:「停下来捅几下,那样写出来

才有味道。」

我扶着桌子勉强站起来。在公开场是严格禁止我坐的,我只能双膝挨地的

跪着,经过这么几年我膝盖上的老茧,已经厚实得就象我的脚掌。今天人特别

允许我坐在他的椅子上使用他的大台面,因为我已经衰弱得不太跪得住了。

我趴到地上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扭曲身体把棍子插进gāng_mén里去,前后动作,

然后嘟嘟囔囔象念经似的说道:「哎呦啊好硬啊好粗啊小母狗

不行了小逼里都湿了啊啊受不了求求你了。」

这种把戏我已经给他们演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可他们还是照样看得津津有味。

男人在这种地方真是无聊。

捅到人满意为止。「好了,回到开头去接着写吧。」

回到开头。被lún_jiān了一天一夜的我在地下室里躺到下午,然后就被押出别墅

的院子,让我在光天化日之下,赤条条地拖着铁链一直走到山坡下的士兵营地。

只这几米路我的细嫩的脚腕就被脚镣的铁圈磨掉了皮,我从未在户外裸行过的

脚掌更是扎满了草根木刺和小碎石块。

我在那里过夜,早晨再带我回别墅。

一直到第十天,每天就是这样。我的人对士兵们做了一点约束,每晚上安

排二十来个人,一个人做二十分钟,五十多人的队伍在这些天里可以在我身上来

回地轮过四遍。人没有管他的贴身保镖,他们白天在别墅里照样一直做到心满

意足为止。

才到了大概第三天,我对没完没了地chōu_chā着的yīn_jīng就已经毫不在乎。我在床

上或者地上躺下,差不多是本能地分开腿,无聊地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地爬上来又

滑下去。谁想要gāng_jiāo,一巴掌抽在我屁股上比划个手势,我就翻过身去摆好标准

的姿势;要kǒu_jiāo我就爬上去把他含在嘴里。性欲和高潮当然是根本谈不上了,那

种感觉大概可以和每天的排泻做比较。

要把女人变成娼妓真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管她曾经是多么的敏感、羞怯,曾

经受过多么良好的教育,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在跟二十个不同的男人进行过二十

次性行为之后,再增加一个,或者一千个都没有什么太大的不一样了。

再过几天就连做娼妓都很难。我的yīn_dào和gāng_mén被男人磨擦的次数太多,先是

红肿充血,然后就完全溃烂了。男人的东西象烧红的铁条一样刺进来,再带着我

的血肉拔出去,只要三五下我就会疼昏过去,他会继续用劲地弄,直到硬是把我

疼得清醒回来。幸运的是多数人看到那种鲜血淋漓的样子就会让我用嘴吸吮,但

是总有几个人就是喜欢在血水里做。不记得是第九天还是第十天,人在营地里

对士兵们宣布说他要赏钱给还愿意使用我yīn_dào和gāng_mén的人,那天我把嗓子完全哭

哑了,有五六天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几天中我可能做尽了一切女人能够为男人做的事。最怪异的一种方式我不

光是从没听过、从没做过,我根本就没有想过那种事是能够做的。有人竟然想到

而且真的做到了在我的膀胱里shè_jīng,他很努力地把生殖器插进了我的尿道里,顺

便挤裂了周围的一圈肌肉。我真不知道女人的那个小地方,还能够扩张到那么大

的样子。

虽然很疼,在尿道里被人干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他抽出去的时候,

有点象是憋急了突然释放出来一样。

这样的十天结束之后,我的前面后面都在流血,总算允许我在地下室的铁笼

里安静地躺了几天,每天给我注射最新一代的抗菌素,开了这个头以后就再也没

有停止用药,一直持续到现在。否则象我这样每天皮破肉烂的在地上滚,恐怕早

就感染得连骨头都烂成了一摊脓血。

距离我人家的别墅十多公里远的腊真是这个的行政中心,有一条公路横

贯镇中,路两边一共有三座砖结构的建筑。一座是政府的办事处,一座是军营,

里面住着我人的另一半战士。还有一座在路的一头,是我人出钱建的学校。

其它就全都是竹木搭建的普通民居了。从理论上讲我的人应该在这里履行职务

才对,不过大多数时间是腓腊守在这里当他的代理人。

两吨半的农用卡车在山间公路上开了大概一个钟头,一直开到镇子一边的空

场上,这里一向聚集着不少从寨里来做小生意的乡民,就是那种城边上自发形成

的贸易集市。换上了当地民族服装的保镖们把赤身luǒ_tǐ的我直接推下地去。休息

了几天,我的身体稍微有点恢复。我的手在身后铐着,脖子上挂着一块大木牌,

上面写着:「我是女w,我是母狗」。

w是从本地西边驻扎的一支武装政治力量,几年前在政府军的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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