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完结(7/16)

翼翼地问我:「你真的是苏丽啊?」

「是啊,是啊,女奴隶就是苏丽。」

「你真的是自愿这么做的吗?」

「女奴隶的爸爸是坏人,女奴隶愿意让大家打,让大家操。」

「您看,您今天的调查记录都做好了。让女奴隶给您解开裤子吧。」

这一回他乖乖的让我把他脱得一丝不挂。

后来他含煳地说:「苏、苏丽,你能不能去,去休息休息?就让我让我

一个人睡吧。」

「奴隶知道您是讨厌毒贩的女儿。您要女奴出去,女奴只好去军营求兄们

操我了,他们都那么凶,会打得苏丽很痛的。还是答应让女奴隶陪您过夜吧。」

我抱紧了他的瘦屁股,已经把他的yīn_náng含进了嘴里。

他往床头那边瘫倒过去。

「苏丽,苏丽那还是,还是用你的下边来吧。」

「貌貌委员啊貌貌委员,苏丽全身都被打烂了,怎么好意思让您往女奴才的

破烂身子上爬呢?」

第二天还是那样,车子一开到外面小许他们把我拉下去,下死劲的打我。

最疯的一次捆上我手上的两个大拇指头,把我拖在车子后面开了足有五十米



我全身本来就没什么完整的地方,这一下血里肉里更被镶嵌进去斑斑驳驳的

小尖石头粗砂坷垃,好吧,我想那就像是个在芝麻堆里打过滚的糯米粑粑。

到晚上我拿了根大针跪在貌貌身前,哎呀哎呀的叫着妈妈,一边一颗一颗的

往外挑石头,一边还不停的跟他烦:「小许叔叔真挺好心的,两天都过完了,他

还没舍得抽人家奴才的làn_bī呢。貌貌委员想不想试一试呀?」

后来就趴下把烂屁股噘给他,「求您帮帮奴隶妹妹,把里面的石头块儿给弄

出来嘛。」

从这以后貌貌再也没提要去村寨查数字的事。

下面整一个星期我就是陪着他猫在客房里边,编出数字来往表格里填。

人很容易学会偷懒,两天以后他就把这事全都让我做了。

他自己很无聊的去散步,回来了再鼓足勇气干我一次两次,一般情况就是,

他来回chōu_chā个十三四回就流得到处都是。

现在回过头去想想,虽然挨了几顿狠揍,可是要跟平常我给士兵兄们干的

活计比呢?那陪貌貌委员的这一阵可得算是难得的轻松日子了。

貌貌走了以后,倒是人喜欢上了这个玩法。

他在接待各路朋友的时候会把我叫出去跪在一边,告诉人说我是吴老拐的女

儿苏丽。

看到大家吃了一惊的样子人觉得很有趣。

他们聊天,我就跟着给他们倒茶什么的,吃饭的时候让我在客厅一头跳跳蛇

舞。

人有时候讲个排场,从几公里外拉来一伙民间乐队演奏缠绵的南音,陪

伴着我一个人和一条蚺蛇赤条条的扭来扭去。

既然是个伺宴的奴才了,我一边扭腰还要一边看看桌子那边的动静,谁眼前

的杯子空了就过去给他们斟上。

山里来的客人大多并不在乎老鼠长虫这些小动物,我也就很豪放的用yīn_hù夹

住那东西的脑袋。

它的一长条尾巴拖出逼外,绕在我的整个身子上扑甩半天都挣脱不出来,我

这一招得有多大的肌肉力气,连t国的大师都叫过好呢。

我带着扑甩的大蛇跪在客人身边给他们倒酒,一边就要想,哼哼,要是貌貌

在这看到了这么个场子,那乐子可就大了。

聊点天,喝点酒,慢慢吃菜。

他们不是貌貌,他们根本没拿我当事。

没人想到要招呼我停下,我是打死也不敢自己停下。

拖上条大蛇一起扭屁股这种事,扭上七八分钟是奇趣,扭上大半钟头是骚情

,等到我扭完了整一个下午,那是真的就是喊我亲妈来都认不出我是谁了吧



我就光是趴在地下一拱一拱的抬抬屁股。

还得腾出一只手去紧紧捂住自己的逼,里边那家伙早就心烦意乱的只想往外

钻,一不小心它就要跑。

我自己手软脚麻,还头昏眼花的看不清东西,这时候到底有人跟我说话了,

「去,让我那几个兄操两下子!」

那天来的客人是妮香的哥哥,他再领上几个乡民。

他们住在更往北一点的偏远山。

好像是很久以前的哪一年里,我的人在遭人追杀的时候曾经在那边躲避了

很久。

可能就是妮香家收留了他,这回的朋友就是那座村子里的村民,他们救过他

的命。

又是头痛又是恶心,我强撑着露出满脸媚笑来,抱紧了压在我身上的那个屁

股往下压,我想我一直在嘟嘟囔囔的告诉那条汉子,他有多大,有多好,干得女

奴隶有多爽。

不过就连我自己听着都像是在哭。

后来我在给他们舔jī_bā的时候,趴在两条男人的大腿中间睡着了。

我被他们掀翻过来的时候还没有完全醒。

一只脚踩紧了我的肋骨,它狠狠的往左往右来回一拧,我就象死了亲妈一样

嚎叫起来,肚子两边的骨头好像是一支一支的断成了片片。

而且我一点也喘不出气来,「呃呃」,我说。

一个汉子朝我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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