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4/6)

et !」

未完,待续。

(三)

今天,我来到日本已经整整一个星期了。回望这段时间,简直令人觉得疯狂,

如梦如幻:一周前,我还是一个典型的中国富二代,一个单亲家庭长大的东北孩

子;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忽然我就被父亲告知,其实自己亲生母亲还在人世,

而且是个日本人;于是,稀里糊涂地我就买了机票,只身一人飞到日本,还果真

见到了自己的生母一个性感漂亮的美shú_nǚ。

接着,来到日本的当天晚上,我竟一时精虫上脑,偷拿自己妈妈的内衣丝袜

shǒu_yín,还给她无意中发现了;第二天早上,更离奇的,妈妈竟然送我sè_qíng杂志和

光碟,还拿她自己的原味丝袜给我,鼓励我shǒu_yín;下午,荡母淫儿独处一室,干

柴烈火之中,母子俩全然丧失理智,最终打破了母子luàn_lún的道德禁忌。

不过,俗话说得好:生米煮成熟饭,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如今因为发生过了性关系,我和妈妈美奈子的感情,厚积薄发,越来越亲密

无间。起初虽然也有过悔意,但我和妈妈在尝到了甜头后,现在已经全然看淡:

母子俩悲剧地分离了十几年,如今只要俩人能够开开心心地在一起,其他的条条

框框、道德人伦,我们一律不管!

早上起床后,我拿着妈妈美奈子准备的校上课。

这段时间,妈妈一直利用工作之余,努力学习中文。她白天专心忙工作,晚

上除了陪伴我,她还坚持看中文电视、听中文广播;瞧妈妈如此努力,我也不甘

落后,动去买了很多日语练习手册,闲暇时在家阅读、练习;妈妈得知我在自

习日语后,开心地脸上都笑出了花,她打心底里高兴,自己儿子能愿意学习她的

母语

隔天,妈妈就帮我报了一个日语培训班。

这个培训班在妈妈的公寓附近,课程还算挺轻松,一周课时20个小时,每天

只上半天的课,早上8 :00至中午12:00,班级里,同学们几乎大部分都是留学

生,他们来自世界各地,有欧洲的,有美国的,还有印度、东南亚的。可不知是

不是我妈妈故意为之,放眼整个语言学校,竟然学生里只有我一个中国人。至于

任课老师们,则更不必说,清一色的全部都是日本人。

就这阵势,作为一个唯一母语是中文的,我原以为自己注定孤独一身了。

上了几天课下来,因为我日语很烂,英语也很烂,因此无论和同学聊天,还

是和老师对话,我都磕磕巴巴地经常卡壳,十分尴尬。渐渐地,同学们也都不太

愿意搭理我,每次下课休息,我都只好一个人孤零零地,在教室外瞎转悠。

直到今天,情况突然有了改变:下课休息时,我像前几次一样,一个人溜到

了楼梯口,准备在那偷抽香烟。

可我刚从口袋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还没点着,突然有人从我身后过来,猛

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这是教室啊,你敢在这里抽烟?!」

听到这话,我赶紧把手上的香烟一丢,然后回过头,先是一愣,然后语气又

是惊讶又是兴奋地说:「你你会说中国话?」

「呵呵,我也是中国人啊小伙子,我早就注意到你了。」

说话的这家伙,大约五十多岁,中等身材,谢顶,一副小老头的模样。事实

上,我先前就见过他,他是我们语言学校的清洁工,平时总能在各个教室间看到

他,做些扫地、倒垃圾的粗活。不过,要不是他刚刚开口说话,时至今日,我都

不知道他原来也是一个中国人!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接着,我就和这清洁工找了一间空教室,坐下

来聊天。

清洁工姓黄,安徽肥人,今年刚五十周岁,他让我管他叫老黄就行了。

老黄当年在国内做海鲜生意,本来日子还算富裕,可后来因为误信了朋友,

被人使手段,强行把他的海鲜生意给骗走了。不仅如此,老黄还被迫欠下一屁股

莫须有的债务,为了躲债、躲人报复,老黄便偷渡逃到了日本。现在,他已经来

日本十几年了。

刚来的时候,老黄一直在大阪打黑工,辛辛苦苦干了几年,终于积攒下一笔

钱,于是他便娶了日本老婆,重新组建家庭,顺便还加入了日本国籍。可没想到,

老黄真是倒了血霉,他娶得这日本老婆,也是个心黑手辣的货,和老黄在一起没

到两年,就骗光了他所有积蓄,跑了

连续被身边人欺骗了两次,而且次次骗的他血本不剩,心灰意冷地老黄,再

次背起行囊,远走高飞,最终流落到了东京。

「唉黄伯伯,您咋这么点背呢?」

听完他的叙述,连我一未成年小孩儿,都觉得有些心酸。

「别,别叫我黄伯伯,叫我老黄就ok啦!」

「好吧,老黄,你那老婆也太操蛋了吧」

「是啊,小伙子哎,别提了,都是陈芝麻烂谷子。」

我和老黄聊着聊着,不知不觉,教室门口好像站了一个人。我和老黄回头一

看,发现这人既不是学校老师也不是同学,而是我的母亲美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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