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3)

,为了当官,什么事都做得出。”

当然,我没有为这个事发火,老婆完全有能力处理好这个事,我们不是也经常说,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吗?只是这小子的一味纠缠,让我有些不爽。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会儿想到康勇追求妻子的事情,一会儿想到我曾经的哪些fēng_liú事,一会儿想着妻子的好,我的不好,一会儿想到妻子要独守空巢近十年。我忽然明白了一个事,那就是一直萦绕在我心里的,对妻子的那份亏欠,这对妻子很不公平。人生本来就短,一眨眼的功夫,我就已经日薄西山,可我活得不亏,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从一而终那是非常不值的事,哪个男人不想天下的美女都搞到?不想尝尝胖的、瘦的、温柔的、豪放的、卖身的、良家的、爱的,不爱的那些滋味?我真的都尝过了,尽管这样,都没有影响到我对妻子的爱。我这样说是不是有些虚伪?在跟那个年轻女作者偷偷相爱的同时,我也没有削弱我对妻子的爱。人生如果不把这些都体验一遍,至死的时候,会带走很多的遗憾。我虽然才四十六岁,就已经不能再搞女人了,但是我已经没有遗憾了。可是妻子呢,她除了我没有第二个男人。女人难道就不想尝试一下其他男人的滋味吗?若果不是,就没有那么多出轨的女人了。其实我想跟妻子离婚的时候,就考虑了很久,就是想让另一个男人爱他,让她在更年期之前的这十年里,没有虚度,没有遗憾。

然而妻子不肯离婚,让我对她的亏欠一直在我心里萦绕。我其实想,如果妻子真的有个男人,我也绝不会去怪她,认为她对不起我。她应该尝试一下别的男人的滋味,她像我们男人一样,应该享受到这个权力。

我准备允许让她去找男人。这是我想了一夜的真实想法,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够忍受妻子去找男人的事实,但是为了她少一些遗憾,弥补我对她的种种不好,我都应该去忍受。我想起以前的两件事,那是妻子给儿子断奶不久。有一次我摸着妻子的rǔ_fáng好像有硬块,给妻子说了一下,妻子就说给岳母娘听了。后来妻子患了一次重感冒,我和岳母娘陪着妻子去医院,医院一个40来岁的男医生给妻子量了体温,开了点药,没想到岳母娘突然说,医生,你帮我女儿检查一下rǔ_fáng,是不是有肿块。我一下愣了,怎么能叫男医生检查呀。妻子却在医生的指令下,若然无事地解开衣裳,把乳罩推到shuāng_rǔ上,两只哺乳后胀鼓鼓的奶子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男医生用手在妻子的rǔ_fáng上反复的摸,捏,足足摸了几分钟。而旁边来看病的农村老头,更是看得眼睛都鼓了出来。我想这个男医生,这一辈子可能都没碰上一个年轻美丽的母亲,捞出两只丰满的rǔ_fáng,动让他摸的美事。我当时那气呀,狠不得把岳母娘狠扇一记耳刮子。不过现在想来,也没什么,摸就摸了,也没少什么。还有一件,儿子出生的第二年,妻子又怀孕了,这个孩子可不能要了,结果去流了产。过了若干年以后,有一次我调侃妻子被人摸奶的事,妻子才告诉了我这件更为震惊的事:那天给妻子做流产手术的是一个男医生,男医生在指使护士拿这拿那的时候,摸了妻子的yīn_hù,还用手插入了yīn_dào。妻子也不知道是检查还是耍流氓,也就任由他去了。这让我觉得挺冤的,妻子在没出轨的情况下,居然让两个龌龊的男人摸了奶子和yīn_hù,真是无处去说,无处去骂。现在想来,也没有什么。

即使妻子以后有了男人,我想,我还是觉得会没有什么。我就当是给妻子还债。

找了个适当的时机,我决定跟妻子认真谈谈这个事。

我选择首先做个坦白,我对妻子说:“兰雪,我得向你坦白一些事情,但是请你在听完之前,不要发怒。”

妻子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脸色严肃得有些可怕。

我将我在外面搞女人的事,一五一十的给妻子说了,“这些事很对不起你,希望你原谅。”

妻子在听的时候,脸色越来越青,听我说完之后,猛地站了起来,疯狂地掀翻了茶几,茶几上的玻璃和茶杯都摔碎了。

妻子歇斯底里地发着疯:“顾泰,你这个流氓,背着我做这么多龌龊的事,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孩子,对得起这个家吗?”发过疯后又坐在沙发上埋头痛哭。

“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苦苦哀求道。

妻子痛哭了一会,抬头说道:“我们离婚吧。”

这完全打乱了我的计划,但这又在情理之中,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忍受我这样的劣迹斑斑的男人。事已至此,我只得说:“我知道,这很难取得你的原谅。如果你想离婚,就离吧。”

妻子站起来,又跑到床上哭去了。

离婚也好,起码她还可以趁着有点姿色,找个好点的男人。那男人一定会比我好,我坚信这点。

一晚上,我没有理她,在沙发上睡了。我想她需要一个人呆着,把事情想清楚。

第二天,妻子红肿着眼坐在餐桌前,餐桌上已经备好了早餐。看见我醒了之后,叫我过去。

妻子问道:“你昨天为什么要告诉我你的那些丑事?”

我的本意,是想坦白,以便让她可以去追求快乐,不要虚度生命。但现在说这个没有什么意义了,我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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