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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一只大狼狗在森林里对自己穷追不舍,突然一个终身跳将自己压在身下,利齿在她小腹划了一个圈,然后她就感觉到自己吓尿了。
这梦太过可怕,雾茫茫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推开眼罩,才发现原来天已经大亮,尿意憋人,这才开始做噩梦,幸亏她膀胱括约肌健康有力,关键时刻把住了大门,没让她尿床。
刚下楼,雾茫茫就闻到了餐厅飘出的面包香,猛吸一口香气,面包总是闻起来比吃起来舒服。
路随已经在座,正优雅地切着枫糖饼,餐桌上摆着钧瓷花觚,里面插着三支盛放的黄色牡丹,瞧着挺美的,雾茫茫对此没有研究,不知为何种品种。
但脚趾头想想,估计应该是牡丹中的花王,不然哪里配得上财神爷的昂贵的格调啊。
枫糖饼两面金黄带褐,躺在用永乐甜白瓷碟子上,表面淋着新西兰空运到的蜂蜜,配的水果有树莓、草莓、玫瑰葡萄等等,盛在粉彩葡萄纹大碗里。
路随手指轻轻点了点,雾茫茫就见c-3将一套餐具摆到了他的对面。
雾茫茫沉默入座,低着头开始在刚烤好的吐司上均匀地涂抹上三毫米厚的黄油。
一边抹黄油一边看对面路随的脸色,好像已经恢复正常,但雾茫茫绝对不会再重蹈前辙去关心路随的病情。
“瓶子我已经看过了,修复得很漂亮。直升机已经安排好,雾小姐随时可以离开。”路随用餐巾抹了抹嘴,然后放到手边,已经结束用餐。
而此时吐司已经下肚,雾茫茫的早餐也就算结束了,她对西式早点没什么特殊爱好,平日里更偏好中式的油条、豆浆、馄饨、担担面、豆腐脑之流,十天半月都不带重复的,可香可辣,可清淡可浓郁。
雾家数十年如一日的装x西式早点,吃得她都想吐了。
“我的行礼已经整理好了,如果可以,我想早晨离开,在博物馆我还有工作未完成。”雾茫茫道。
“可以。”路随起身打了个电话,然后对正准备回屋的雾茫茫道:“雾小姐,我们谈谈。”
雾茫茫在路随一如既往冷清的俊颜上读不出任何关于接下来谈话的内容,思及昨晚的事情,难免有些不自在。
但对方既然已经开口,也只好跟着他挪到了偏厅,由机器人奉上茶水。
雾茫茫告诫自己,千万别去碰那个杯子,就算脚下是地毯,也不要轻易冒险。
单人沙发上的路随已经开口道:“昨晚的事情我很抱歉。”
呃,这是要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意思?
雾茫茫很客套地欲要摆手表示“没关系”,后来忽然想起,被人强舔肚脐,其实就跟被人强抠鼻孔一样,都不可能是“没关系”的事情。
所以雾茫茫继续保持沉默,端着一张可以跟路随比冷淡的脸。
“昨天雾小姐对我嘘寒问暖,又热心扶我回卧室,让我误以为雾小姐对我别有所图,病中自制力变差,所以冒犯了雾小姐,希望你能谅解。”
这话说得未免太漂亮了吧?究其因果居然是自己让他误会了。
当然像路随这种人,有颜有钱,被女人“别有所图”惯了,就容易自恋爆棚。
不过雾茫茫的大眼睛里已经有火簇冒出,她不介意纠正一下对方错误的价值观,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帅得跟美金一样人见人爱。
“路先生的确是误会了,我昨夜帮你,不过是出于人道主义,基于正常人的同情心而已。”
雾茫茫调整一下坐姿,继续道:“刚才路先生的话里已经承认昨夜有故意的成分,我也的确感觉被冒犯良多,夜里更是噩梦连连。”
摆架子,唱高调谁不会啊?姑奶奶还演过华妃娘娘呢。
雾茫茫说完,自我感觉极好,恨不能给自己鼓个掌,这种带着港台腔的名媛范儿,真是过瘾。
然而对方听过之后不仅没有恼羞,路随的脸上反而浮现淡淡笑意。
“昨晚的事情,我可以做出补偿。”路随从旁边茶几上拿起支票簿摊开,落笔时看向雾茫茫。
似乎是在询问她何等价格比较合适。
雾茫茫若是个炮仗性子,就该蹦起三丈高,将支票一把摔在路随的脸上,告诉他:富贵不能淫,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随便舔人的肚脐眼。
但是这样又能如何,不过是短暂的出口气,说不定下一秒就惹得某人恼羞成怒,反而不美。
岛上别墅,都是他的人,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
把她关个十年八年的都有可能。
雾茫茫从小看电视剧,最烦的就是这种炮仗性子的傻缺,害人害己,虽然精神十分值得人敬佩,但每每观其可怜的结果,又觉得她可恨。
所以雾茫茫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她是有格调的可以撑起半边天的新时代知识女青年。
不能用声音压倒对方,而要用智商碾压。
既然对方钱多,喜欢用钱砸人,她也没必要跟钱过不去,所以雾茫茫挑眉挑衅道:“二十万总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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