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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要出宫!快去呀!” 吴良辅知道顺治是个急脾气,顾不得犯上之罪,劝道:“哎呦,我的爷,人言可畏呀!您这时候去算怎么回子事儿啊,天都这么晚了。等过两天出了头七,您再去那府上,才是名正言顺的。”顺治想想也对,出了乾清宫,也没往别处去,摆驾去了慈宁宫。
慈宁宫中,孝庄皇太后正和皇后说着话,见顺治在门外迟疑着不进来,便道:“皇帝,你怎么不进来?”顺治这才跨进慈宁宫。“怎么才几天不见,皇儿就瘦了一圈。”孝庄太后端详着儿子,心疼不已。皇后语带讥讽道:“皇上整天魂不守舍、度日如年,当然会瘦啦!”孝庄太后瞪了皇后一眼,叫她别胡说。顺治无心理会皇后,皱紧眉头不语。“娜依,你先下去吧。我和皇帝还有话要说。” 孝庄太后示意皇后下去,皇后撇着嘴气呼呼走了。孝庄太后让众宫女太监退下,关起慈宁宫大门,向顺治道:“你这个表妹呀,也的确不成器,怨不得你讨厌她。皇额娘也知道后宫中没有一个妃子能中你的心意,你想找个贴心的,就随了你的意吧!”顺治听母亲松口,又惊又喜。 孝庄太后瞧他心花怒放的模样,又是好笑又是慨叹,正色道:“只一件事,你须得依了我。她就算进了宫也不能灭了先来后到的次序,论尊当是皇后,她只能为妃。否则,就算我不反对,朝臣们也会反对。”顺治松口气道:“儿臣听从皇额娘吩咐。”说完,躬身向孝庄太后深深一拜。
终成眷属
接连下了两天的雨,八月里的天气颇有凉意。顺治带着吴良辅微服到襄王府吊孝。已经出了头七,可宛如始终守在灵堂里避而不见。两个时辰过去了,顺治仍然站在院子里没有走,吴良辅替他打着伞,两人就那样望着襄王府的灵堂。
香雪忍不住向宛如道:“格格,您还是出去见皇上一面吧。他已经候了两个时辰了。”宛如望着窗外伫立在雨中的少年,在那一刹那,他不再是皇帝,她也不再是襄王福晋。他们,只是滚滚红尘中苦苦相恋的一对痴情男女。宛如的泪水模糊了视线,那个雨中的人逐渐也模糊,和天地万物化为一片。她缓缓的走出灵堂,一步一步走在雨中,站到顺治对面。四目相望,两个人感慨万千,彼此的脸上都混合着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的东西。这凝眸相对,仿佛一生那么漫长。终于,宛如走到早已浑身湿透的顺治面前,双膝跪了下去。顺治把她搀扶起来,两人紧紧相拥。吴良辅打伞站立一旁,也忍不住以袖拭泪。
三日之后,顺治托寡居宫中的皇姐固伦雅图公主出面,将宛如接到宫中暂居。在雅图公主所居的储秀宫中,公主和宛如长谈一宿。雅图公主道:“太后的意思是出了博果尔的七七,才能正式封你为妃。所以这些日子,只好委屈你住在我这里。”宛如谦和道:“我在这里只怕叨扰了姐姐。” 雅图公主浅笑道:“哪儿的话,我一个人住正闷呢,你来正好和我谈谈心。我这个皇帝弟弟对你一往情深,人所共知,当姐姐的自然要照顾好弟弟的心上人。”宛如心情抑郁,只淡淡一笑,别无他言。雅图公主又道:“如今这种情形,你再在那府上住着已是不便。况且皇上和我也都不放心。我们商量过了,先立你为贤妃,待孝服一过,便封你为皇贵妃。妹妹,你以后再不用像在襄王府时那样受苦。”宛如道:“皇恩浩荡,我自是感激不尽。先夫已逝,过去种种亦不必再提。博果尔待我原是不薄。” 雅图公主赞道:“妹妹果然贤惠识礼,怨不得好些人在我面前夸你。”宛如淡然道:“不敢,公主过奖了。”一住数日,起居饮食莫不是照料的无微不至,只是宛如仍在丧中,也不便出储秀宫到别处走动。
这一日,雅图公主传来裁缝为宛如添置新衣。公主道:“妹妹平日穿的太朴素,也该做些鲜亮的服饰。”宛如道:“平日是素净惯了的,以往在家中时,和姐妹们都是穿些素色。” 雅图公主笑道:“现今比不得从前,过两天便是八月十五中秋节,妹妹和我必要去园中陪太后、皇上赏月,难道还穿这一身孝服?”宛如点点头,温柔的微微一笑。衣服送来之后,宛如穿在身上,那藕荷色绣缎长袍做工极细,颇为合身。雅图公主道:“真是好看,像朵花儿似的。”“公主,是不是太华丽了,只怕太后看着不喜。”宛如心中有一丝疑虑。雅图公主摆摆手,道:“没事没事,皇额娘不管这些的。”两人正说话间,顺治从宫外进来。雅图公主看见他,道:“皇上,你瞧瞧,这衣服穿在宛如身上多么好看,除了她谁配穿这种颜色。”顺治微笑不语,宛如脸色微红,上前施了个礼,便站到一旁。雅图公主见此情形,知趣道:“你们说会话吧,我去皇额娘那里请安。”
她走后,顺治问宛如,“这些天,你在这里住得惯吗?”宛如恭谨道:“公主对我照顾的无微不至。”顺治道:“我这几日政务繁忙,没有过来看你,实非所愿。”宛如道:“皇上事事以国家为重,令人敬仰。来日方长,不在朝夕之间。”顺治看见厢房的案上有一幅写好的字,便走过去看。宛如写的是苏轼《水调歌头》词的下半阙,“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顺治默念着,提笔在另一张宣纸上写了八个字,“朝朝暮暮,此情不渝”。宛如一看,淡淡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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