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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在扭曲中得到一种怪异的满足,能感到在被括约

肌死死抓住后,那yīn_jīng的弹跳,男人也是脆弱的,可怜的,穆念慈有把握很快解

决掉这一波攻击,不过不会结束,男人的暴戾和扭曲的需要是无止境的,慢慢来

吧。穆念慈机械地运作着,承受着,并不时配地表现出一点痛苦,一点羞愧,

她知道男人在身体的要求中,还需要一点视觉和听觉的刺激,比如一个表情,以

及一个被刺激了的尖叫,都可以使他们兴奋,穆念慈内心冷冷的,是从什么时候

开始的?自己开始可以随意地支配这些,甚至连肌肉的扭动都可以惟妙惟肖了…



对,就是这意!郭靖,黄蓉,你们应该知道我,一个能做宰的人,杨康!

你们能来参加君山大会,太好了!我等着你们。

眼前的洞庭湖烟波浩淼,比熟悉的大海要温柔,烟笼雾熏,在蒙蒙的细雨中

缠绵而多情。黄蓉想到范仲淹的《岳阳楼记》,一篇好文章,想跟郭靖聊聊,一

琢磨,还是打消了自己的念头,知道郭靖不会对眼前的景色有什么感觉,他肯定

是琢磨着找船到君山去,去赶紧把丐帮的事给办了。遗憾么?也没什么可遗憾的,

以后自己在靖哥哥的面前要少抖搂自己的墨水,免得靖哥哥自卑,让男人在女人

面前自卑,那可不好,男人应该是顶天立地的,应该是被崇拜的。

一叶片舟飘荡而来,舟尾一个梢翁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身随橹荡,是一种

别样的悠闲,再加上舟头的鱼鹰,仿佛是画中的人物。如果有笔就好了,把这一

些都画下来。身边是郭靖,垂柳,和风细雨,还有这画卷,多好呀,但愿此次君

山之行如此时的心境一般平和、静谧。

杨康看了看彭长老,又看了看隐伏在苇荡中的船,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郭

靖自己的本领已经可怕,再加上黄蓉,斗智斗力恐怕都难取胜,唯一可利用的就

是俩人现在的关系。杨康很敏锐地察觉了郭靖、黄蓉的变化,也很清楚男女之间

走出那一步之后的缠绵,幸福可以使人的大脑沉醉,也许,最危险的黄蓉的脑袋

现在已经不那么灵活了;至于郭靖,他再强,杨康也没放在眼里,咱们斗智不斗

力。知道郭靖、黄蓉是洪七公的徒,彭长老多少是有点紧张的。洪七公的本领

就不必提了,他的徒肯定也差不了,要是自己辛苦等来的机会眼看就要化为

泡影,这不能容忍。彭长老可不是爆发户,也是苦出身,是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

爬上来的,所以,他很知道珍惜这到手的和眼看就要到手的东西,拿走这光明的

未来?不行。这是一次不能失败的行动,彭长老已经调集了自己所有的精锐,堂

堂的四大长老之一,两湖的管,手底下没有点人还行?彭长老有忠于自己的力

量,从二十一岁成为六袋子的时候,就开始准备了,苦心经营二十年,今天,

是派上大用场的时候,成功,就是光明,失败,那么自己或者就会退出这五彩缤

纷的舞台。战场就在这里,不是君山,而是君山以西五十里水路的斑鸠坞,只许

成功,没有失败。消息已经散布出去了,这郭靖和黄蓉就是谋杀洪七公的凶手,

丐帮高手应该会开始了;人手已经分派出去了,是自己赖以立足的根本力量,

应该是可以放心的;而且是以有心对无心,怎么自己还是有点慌?是不是洪七公

的神威还在作怪?很有可能的,但他不是已经死了么?

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从来也没有这样过。穆念慈坐在屋檐下看着外面的细

雨,一切都是在一层雨雾中,朦朦地,是一种感伤的调子,本来就受伤的心灵现

在就更有所触动了。看来是怀孕了,要不要跟阿康说?还是就趁着这无人的时候,

独自离开?

不是梢公,而是一个年轻的舟子,小伙子很精神,黝黑发亮的皮肤,明亮的

眼睛,是那种很典型的湖南人,不魁梧,但灵秀而矫健,小褂里漂亮的肌肉。黄

蓉突然感到有点脸红,你已经有了靖哥哥,怎么居然还去看别的男子?但还是忍

不住要看,的确是很漂亮的肌肉呀,一块一块的很清晰,硬朗中偏又那么的温情,

随着他摇橹的动作,那些漂亮的流线变幻着,就是好看的,那臂膀,那腰,那腿,

还有能看到发力时绷紧的屁股,一个强健的男人是有吸引力的,尤其是在这样烟

雨凄迷的景致中,在这细雨和风的柔情里;还是自己的靖哥哥好,他站在舟头,

微风吹拂着衣衫,他那宽宽的肩头的威武就清晰起来了,还有那高大。黄蓉是忽

视了就在身边的危险的,在幸福中的女人,是陶醉的,几乎失去了判断力,眼中

只有自己的男人,而以后就要为这男人而哭、而笑、而赴这一生。郭靖多少感到

气氛不那么对劲,这是往哪去呀?不过实在是不认识路,尤其这水路,都有点晕,

更别提分辨东南西北了。那雨雾朦朦中的就是君山?那不是一个荒岛吗!不过也

不能算太荒,看样子是有几户人家的,那崖上还有几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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