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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简直不能置信,估计是阴谋,得加小心。「你说的是真的?」

「是啊,人从来没有让我服侍过别的男人,他让我服侍你,就是把我给你

了。」她的脸蛋红了,目光中有一点烦恼,不过那笑容好看多了。「有这事?那

你干吗让我服侍你?还打我。」「我讨厌你呗。」「讨厌我?」「就是。你那么

恬不知耻。」

「我哪儿恬不知耻了?」「你下流。」「我哪儿下流了?」「不跟你说了。」

她站起来,跑到石壁旁,低着头,把玩着内衣的带子。我真的松了一口气,因为

眼前不是那个说打就打得我找不着北的夜叉了,她现在就是一个羞答答的小姑娘,

这感觉都久违了,让我春心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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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不能跟李秋水那样绝世惊艳相比,毕竟

是一个很出众的姑娘,我不知道宋朝的时候有没有这把使婢随便送的规矩,也弄

不明白无崖子干吗要对我这么另眼相看,不过看她的样子,好象不是在扒瞎。

我愣了一会儿,觉得还是有必要小心点儿,于是在石头上坐下,掏出烟,抽。

薄嘴唇的背扭动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转过来,好奇地看着我,「你干吗呢?」

我懒得解释了,就靠在石壁上,翘起了二郎腿,脚丫被石子刮破了,一阵火辣辣

地疼,刚才由于紧张,没觉得,现在心情放松了,疼劲就上来了,我嘶嘶地吸气。

她走过来了。

「别打我!」我马上把身子抱成了一团。「我现在干么要打你呢?」她在我

的身边团坐下,「让我看看。」她握住我的脚腕。「不打了?」「人把我已经

给了你,以后你就是我的男人了,我虽然还有点讨厌你,会对你好的。」她把我

的脚拉过去,放在她的膝盖上,很仔细地看着我的伤口。「真的?」

「你干吗总不相信我说的话呢?」「因为我觉得没这可能,你好象特别喜欢

打我,打我的时候你肯定特兴奋。」「以前我讨厌你,就打你,你们这样的男人

就是,就是……」

她的脸上有了一丝腼腆。「就是狗屎,是么?」「现在不一样了,你是我的

男人了。」「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你讨厌我,还要对我好?你自己不难受吗?」

「我自己?以前我是人的丫头,就对人好,现在,人把我给了你,我不是

就应该对你好么?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我觉得没法再探讨这个问题了,她看

来单纯得透明,脑袋里没有旁的东西。「那我要你干什么都行了?」

「你要干什么呢?」她的头垂得更低了,手使劲地捏着我的脚。「你叫什么

名字?」「我叫明明,你姓流,以后我就叫流明了。」她用手指抹去了我脚心的

泥沙,然后把我的脚托到胸前,伏下头,伸出娇嫩的舌尖轻轻地在伤口上舔了一

下。我一激灵,接着就舒服了,虽然还有点疼,不过她的舌尖很温柔……我觉得

自己是陷入了温柔陷阱不能自拔了,她牵着我来到清潭边,让我坐下,撩起水,

清洗了伤口后,取出帕子很小心地包扎好。我情不自禁地把她搂在怀里,让她坐

在我的腿上。

「别,别,我还没漱口呢?」她躲避着我的找,她的手在我的胸前轻轻地

推着,「很脏呢。」「一点也不。」我固执地托住她的后脑,让她的脸冲着我,

她的嘴唇又抿起来了,有点惊慌,我吻下去。「那么,就来吧……」明明的身子

软了,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她迎着我,我才发现,她很会接吻,并且似乎很

了解男人,她的抚摸都恰倒好处……我没有听到脚步声,但明显地感觉到有人在

看我,我吓了一跳。

「秋水妹,看见了?」无崖子的声音响起来了。明明在我的怀里剧烈地颤抖

了一下,我愣住了。李秋水的目光淡淡地在我的身上扫过去,再扫过手足无措的

明明,她没有任何表情,淡淡地离开了,我看到无崖子的脸上掠过一丝冷冷的笑

容,他过来了。

「怎么样?流兄,明明的味道还不赖吧?」无崖子得意地看着我。的确是阴

谋,他们是设计好的。我觉得很难受,倒不是觉得有什么对不起李秋水的,我就

是觉得自己被当作他们彼此折磨的工具了,这滋味很不舒服。我把目光转向明明,

我松了一口气,因为明明显然也是被利用的,这让我好受了一点。无崖子蹲下身

子,伸手在明明的脸蛋上拍了一下,冷冷地一笑,再看着我。「你觉得这么弄,

有意思吗?」我回应着无崖子的目光。「很有意思。」他笑了,「她不让我舒服,

我也不能让她舒服了,就这么简单。」

「那你们在一起是为什么呀?就为了彼此折磨?」「怎么是折磨呢?你知道

她多喜欢我么?」「你喜欢她么?」「你不觉得她很美么?跟她在一起是好的吧?」

「真好么?那你喜欢的那个人怎么办?」无崖子愣了一下,不过依然不动声色,

「你这个流殇是什么人?」

「其实,我就是你们的朋友,大老远地赶来看看你们的。」「朋友?我好象

没有你这样的朋友。」「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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