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1/1)
“不错。虽说哈里是个英俊小生,可无庸怀疑,诺拉对异性有着难以抵抗的
诱惑力。我注意到,每次见到她,哈里的裤子都会顶起个小帐篷!嗨,你有没有
兴趣听我讲个故事?”
“当然有兴趣,快说呀!”
“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索菲娅拉我跟哈里一起到河边游泳。我们在灌木林
里tuō_guāng衣服,索菲娅身上搭了条大浴巾,我则由于羞怯,急急忙忙跳进水里。可
是等我回头一看,却惊愕地发现他们两人并没有下来,而是将浴巾铺在河岸上,
赤裸着搂在一起。
“哈里掐捻着她的rǔ_tóu,索菲娅的手握住他的guī_tóu赤红发胀的ròu_bàng,一上一
下地捋套着,然后她拨开遮住眼睛的一小缕头发,弯下腰去,将粗硬的ròu_bàng含进
嘴里。我可以看到,她用灵巧的舌尖慢慢地、轻柔地吮舔着ròu_bàngguī_tóu上的马眼,
或许是担心哈里很快泄精,她舔了一会儿,在guī_tóu上轻轻一吻,就放开ròu_bàng,俯
卧在浴巾上,将屁股撅得高高的,迎着哈里的目光。
“我那时也兴奋起来,站在齐腰深的水里,手伸到大腿之间,揉按自己的阴
蒂。等我看见哈里的yáng_jù滴着yín_shuǐ,插向索菲娅的臀缝之中,听见她疼痛的尖叫
时,我更忍耐不住了。
“索菲娅知道不能太紧张,于是放松臀部肌肉,让哈里的yáng_jù一点点慢慢地
插进自己的菊花瓣。显然,她的后庭很紧,哈里一边在她的后庭插进抽出,一边
搓揉她的rǔ_tóu,亲吻她的颈背。终于过了不久,我看见他的动作开始急促起来,
而索菲娅也向后耸动她的屁股,迎合他的chōu_chā。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诺拉的故事让我听得欲火升腾,小弟弟又不安分地站了起来。诺拉似乎感应
到我的需要,自动趴到床上,向我撅起圆滚滚的屁股。我摆好射击的姿势,将粗
硬的大家伙对准她的gāng_mén口。我用力插进去,诺拉夸张地叫喊起来:“好厉害,
阿华!我想要你把jīng_yè射在直肠里!”
我狂野地chōu_chā起来,yīn_náng“啪啪”地撞击着诺拉光滑圆润的臀肉,感受到她
的gāng_mén括约肌的紧箍,她尽力迎合着,屁股向后紧贴着我的坚硬扁平的小腹。我
一边chōu_chā,一边将右手环绕过她的小蛮腰,插进她的细草茸茸的幽谷,按揉着那
粒硬挺的珍珠,嘴巴则亲吻她朝我转过来的红唇。
不一会儿,我的手就感应到她的淫液淌了出来,沾湿了她的大腿内侧。我继
续chōu_chā了几十下,guī_tóu倏地一麻,就把喷涌而出的jīng_yè射进了诺拉的直肠里。
从那天以后,一直到离开波尔多回国前,我和诺拉陶醉在欲海情潮之中。美
丽的公园里,幽静的小河边,一望无际的葡萄园,到处留下了我俩缠绵悱恻的身
影。这一份生日的厚礼,这一段异国的情缘,直到今天还令我难以忘怀。
三、匈牙利mǎi_chūn
早就听说布达佩斯号称“东欧的巴黎”,前段时间到实地一看,果然“火车
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除了与凡尔赛宫同样金碧辉煌的匈牙利王宫外,布
达佩斯街头随处可见的专以钢管舞、脱衣舞招徕游客的小酒吧、夜总会,竟也与
花都巴黎昔日的繁华“娼”盛不遑多让。
十月深秋的夜晚,我与侨居匈牙利的朋友刘先生酒足饭饱,兴致勃勃沿着英
雄大街往回走。路旁霓虹灯变幻闪烁,红男绿女摩肩接踵,偶尔一阵秋风吹拂,
梧桐叶被卷得飒飒飘落。
刘先生是浙江人,三十来岁,在布达佩斯开餐馆,属于欧洲中国人里势力最
大的“青田帮”。或许是酒喝得多了些,刘先生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他望了
望街上的行人,笑道:“兄弟,想不想听我讲个故事?”
我点点头。
刘先生讲开了:“去年,我接待过来自大陆的级别颇高的一个政府代表团,
第一天活动结束后,团长叫我单独去他的房间。你猜有什么事?哈哈!包你想破
脑壳也猜不出!团长问我:你了解八国联军侵略中国的历史吗?我说知道。团长
说:不光是知道,还要牢记!当年八国联军占领北京时,到处烧杀抢掠,奸污了
多少妇女。现在,中国人民站起来了,我们要重振中华雄风……”
刘先生笑笑:“我一开始听得莫名其妙,后来才慢慢弄明白,原来,团长拐
弯抹角说了一大通,目的只不过是想找个洋妞玩玩!”
我好奇地问:“你给他办了吗?”
“当然办了。在匈牙利,办这种事并不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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