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花-银饰(5)(2/3)

喝了一些酒,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欣欣显得很低落。后

来,回到寝室后,欣欣才告诉我,她上一次饮酒,就是她离开家的头一天晚上的

事情。」

「那一天,是黎楚雄的五十一岁的生日,家里举行了盛大的生日宴会,来了

很多他父亲朋友。后来,父亲喝了很久酒,而几个年轻妖艳的女子,也借着机会,

缠着她的父亲。」

「像黎楚雄这样的的富豪,平时向他投怀送抱的人,应该是络绎不绝吧。」

「是啊,但欣欣说,虽然缠着她父亲的女人很多,但她父亲一直洁身自好,

就算是在她母亲离世之后,也从来不会留女人在家过夜的。」

「但那晚上,黎楚雄却留了女人在家过夜。」

「是的,」雪琳接着道:「那天欣欣也喝了很多酒,就先去房间休息了。然

而就在半夜醒来的时候,她隐隐约约听到了一阵异样的声音。欣欣的卧房和父亲

的卧房本来只有一墙之隔,所以如果声音大了,传过来是完全有可能的。」

「哦?异样的声音?」

雪琳微红着脸颊说到:「是男女欢好的时候的声音。」在男女这方面,雪琳

确实是一个十分容易脸红的女孩子。即使是现在和我的关系,当她说起这些事情

的时候,她也害羞得像只小兔子一样。

「也就是说,黎楚雄留了女人在家里。那么得知了这件事的黎欣欣,自然是

十分愤怒的。」

「你以为欣欣是因为这件事和父亲产生隔阂的吗?那你就错了,」雪琳摇了

摇头道:「其实欣欣对男女之事看得很开,母亲离世后,她并没有阻碍父亲和女

人的亲近。好几次,她甚至鼓励父亲纳妾。但却被黎楚雄拒绝了。」

「那是怎么了?」

「是那天晚上后来的一件事。」

「哦?」

「就在欣欣准备起床要水喝的时候,她突然被一只手从身后伸过来,捂住了

嘴巴。欣欣当时吓坏了,极力地挣扎,但那个袭击她的人,竟然给她下了mí_yào,

很快就昏了过去。」

「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欣欣发现自己被浑身赤裸地被绑在了一的柱子上。

她拼命想喊叫,但却被人用布料塞住了嘴。就在她惊恐万分的时候,她面前突然

出现了一个人。」

「是谁?」

「看不清,当时周围都很黑,那个人穿着一身的长袍,手中拿着一盏煤油灯,

煤油灯下,只看见那个人带着一个纯银打造的面具。」

「纯银面具?」

「是,那是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面具,做工非常精细。那个面具人不断用

油灯照着她身体的每一部分,仔细打量着。」

雪琳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我知道,虽然现在相比起明清时期,民风要开

放需求。但依然是十分重视名节的,对于这种身陷险境的少女来说,没有什么比

遇险又失身更可怕的事情。

「但说来也奇怪,那个人只是不断地扫视她的身子,却并没有侵犯她。甚至

都没有碰她一下。」

「这倒是让人奇怪。」

「是啊,后来面具男人做了一件至今都让她十分恶心的事情。」

「什么?」

雪琳的脸更红了,支支吾吾道:「那个男人,解开了袍子下摆,掏出了自己

的下体不断对着欣欣套弄,一遍套弄,一边嘴里支支吾吾地念着什么。」

「欣欣当时吓坏了,想要闭着眼睛,但她转念一想,此时已经获取更多关于

男人的证据,于是只好强行睁眼,看着男人完成了所有的动作。直到男人将阳精

射到她的腿上,一切才结束。」

听了这段香艳的「奸淫戏」,我去无暇去脑补当时的画面。只是说:「也真

是难为黎欣欣了,在那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确实是女子少有的。」

「是啊,后来,男人离开的时候,将她手后面的绳结一拉。欣欣一阵挣扎后,

原本勒得十分紧的绳,竟然很容易就被挣掉了。欣欣偷偷离开了那个屋子,才

发现自己原来被绑道了她家的后花园的一个废弃的花房中。幸运的事,此时是凌

晨四点,周围没有任何人,悄悄溜回房间的欣欣,拼命地擦拭着身上的痕迹和勒

痕。事后,她并没有将事情告诉任何人,但却以学习为借口,搬到了学校,极少

在家里过夜。即使是回家,也在没有住过那件房。」

听雪琳讲完黎欣欣的事情,我感到十分头疼,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少女的内心

的创伤是十分巨大的,甚至可能一辈子留下阴影。现在别说是让她再穿着一件颇

有捆绑样式的银饰给自己父亲看了,就是哪怕是跟父亲坦然沟通男女之事都做不

到了。

看来,要帮黎楚雄完成心愿,得先解开黎欣欣的心结。

从饭馆出来,已经是晚上八点过。我本来打算将雪琳送道寝室就离开,但雪

琳却以要我帮他挪东西为由,拉着我往寝室走去。

此时的宿舍一楼,黑灯瞎火的,只有传达室的点点灯光还亮着。

「要不要跟丁伯打个招呼?」我问到。

「啊?不要吧。」雪琳说到。

「还是说一下吧。」我料想雪琳是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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