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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调油,锯子都锯不开。固远又拖了心宝去求锦绣办事,也算得了这个面子。

这天固远回来,把朱家的案子分析给心宝说:「你哥哥不知怎的,死认是他,我就算想帮也终有个度数。」心宝要见他哥哥,固远却不许,说案子到他这里就是完了,已经下到死囚房去了。

心宝越想越难过,虽知道不怪固远,只心里面难受,自己回到纱笼里躺着,他都睡在固远床上,这张还不曾换被子,这午觉睡得他冰冰的透心凉,起来还抖着身子,固远办事不在,辰砂她们是不肯陪他玩的,心宝拿了根小棍子,蹲着掘土玩。

「哎呦,这不是朱少爷吗?」

心宝一抬眼,见是一满脸皱纹,穿得华贵的老头,不知他是谁,只小心的躲闪着转了圈继续掘土。

「你不认得我了?」那人笑声沙哑。「你还给过我银子呢,现在你投靠到我家,我还没好好招待你。」

呀,原来是柳大哥那个好赌的爹。心宝忙与他施礼。柳老爷扶住他说:「不需这么多礼,我听说你家出了大事,哥哥认了罪,如今关押在大牢里,我们都是同乡,这个忙是一定要帮的,我有个做门子的朋友,也许倒能让你们兄弟见上一面。」

心宝还能活着在小风塘做小二,证明他也不全是傻猪一头,只是关心则乱,他想柳老爹虽然好赌,我不与他去赌坊,他也不能把我押上,就一起走了。

行到路口,柳老爹说要坐车,心宝等着他,过了一会,果然找来辆简单的便车,心宝刚抬脚上了车门,就被一把搂到一个人怀里,尹之令笑道:「可是等来了。」

心宝大惊,挣扎着要下去,却没他力气大,尹之令的侍从将一包银子递给柳老爹笑:「这可够您押几把了。」

「我这次却不是为了钱。」柳老爹看心宝看他,一口吐过去说:「你这没廉耻的,还赖我儿子,谁要你就跟着谁去,卖屁股贴大饼的倒装得谁欠了你的一样,别耽误了我儿的前程。」

尹之令放下帘子挡住,吩咐人起程,他抱着心宝说:「别介意那老匹夫。心宝,你跟了我吧,我得到密报,藏着天大的阴谋,柳固远原和石丞相是唱红白脸的,他们也不知道琢磨着什么,听着似与你有关,逃得晚了,你连骨头都不剩了。」

恼怒的挣开他,心宝道:「叫人把车停下。」

「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柳大哥不会骗我!」心宝眉毛都立起来了。

「朱心宝,你是不是把人给了他?」

妖气乱心,心宝突然现出一种古怪的笑来,他歪头看尹之令。「与你何干?」

被他这不屑的语气噎住了,也为他这突然成熟的冷淡态度所震撼了,尹之令见心宝,不过寥寥数次,不甚了解;他乃纨绔子弟,看上眼的东西就一厢情愿的去喜欢,自以为只要付出到了,人家多半会接受,况且心宝在他心中一向甜美可人,娃娃一样,怎么突然变了个模样?

心宝见他默然,只顾叫人停车,这车上了四匹快马,这当时就出了城,奔向远方。

自己叫不停,心宝放下心中火气,好言语说:「尹大人,心宝领你的情,我和柳大哥的事情,我自己掂量得清,还请大人放了我吧。」

「若他要你去投案,你去也不去?」

「他一定有他的道理。」

尹之令苦笑道:「心宝,怎么我的一片心你就完全不顾呢?」

一根弦在心宝脑袋里『砰』的一声断了,他将头扭向一边鼓着腮不说话,他如何知道什么你的心我的心,自己吃饱全不顾了,就连柳固远喜欢他的心他也未必全能明白。柳固远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点点把心宝给哄得明白些,那前面,还得加上朱心宝是先就喜欢柳固远的。

心宝就有这习性,人都觉得他最招人喜欢,一点也没错,只有见他可爱的份,不觉忘了他根本不通人性,只能顺着他的毛摸,逆着他或强着他,把他的倔强脾气招惹出来了,就是怎么也难让他回头的。

尹之令自以为花间老手,见心宝不答,倒以为他有所感,偷偷看他,心宝今天穿的也是简单,只一件青色滚黄边的衫子,天气凉,他里面穿着一件月牙白寻常中衣,因睡得不舒服,把肚兜的大红带子也滚出来了,勒在他雪白的脖子上尤其耀眼。

山生野长的缘故,江南的猪,都是红皮或白皮,心宝的肉质就是好,光是露这一点,也还不至于勾出人邪念来,常言说一露二骚三纯,露得多骚得透倒不如那静若处子的吸引人,尹之令再按捺不住,凑到心宝耳边问:「你可是跟定柳固远了?」

心宝点头以答。

尹之令的一颗心下沉,冷脸道:「你也听他父亲说了,人家又不曾把你当个玩意。」

这尹之令也实在是蠢,他可曾见和猪讲道理讲明白的了?那都是一根死筋,认准了就不会放手,就算拿刀砍下心宝一块肉,朱心宝现在信着柳固远,他就不会放弃,何况尹之令这不伤皮肉的挑拨。

心宝不答,尹之令就抓起他下巴说:「你若是想要钱财富贵,我也一样能给你,还是他天赋异禀,竟然把你弄得服服帖帖?」

说着就要向心宝吻去,心宝猛一蹬腿,竟然把他蹬得撞向车板,他受了这挫折,猛地跃起来,再不顾斯文,抓向心宝的衣服,心宝被他弄得急了,一口咬向他的手,他抬手又舍不得打心宝,惭愧自己野兽一样,旋即又被他衣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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