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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抱著我的屁股,让我把腿盘到他的腰上,就那麽插了进来。

池壁上全是硫磺,还滑腻腻的,我的手根本攀不住,不停地打滑。宋建平根本不扶我,我一边被他捅的七上八下,一边还要维持平衡。

“建平,慢点儿。”我求他。

他根本不管,反而捅的更猛烈。

我一个没注意,整个人就往後倒去,一下子接触到了水面,下面没有支撑物,周围没有可以攀附的东西,滚烫的水涌入鼻子耳朵嘴巴。恐惧顿时无法抑制的冒了出来。

“建平!建平!”我吓得大叫,手在水里乱抓,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建平!我要掉下去了,要掉下去了!”

宋建平不慌不忙,施舍了一个手指给我,我徒劳的抓住,浑身都僵直。

“晓易,你下面可比平时紧。”他调笑道。

我听了差点哭出来:“建平,你拉我上去,拜托了。”接著我语无伦次,孬种的什麽求饶的话都说了个遍。宋建平才一把扯我离开水面。

我牢牢抱著他脖子,不敢松手。

他把我压在温泉池壁上,狠狠地干了一次。

怪异的体位让滚烫的水不停地进入我的身体,我就著那个体位,又紧张又僵硬,第一次毫无快感的结束了这次性 爱。

宋建平插得很深,在我体nèi_shè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温泉很烫的原因,我竟然觉得他的东西比平时烫的更难忍受,简直到了让人抓狂的地步。

我忍著呻吟了两声。

宋建平说:“你再叫我就再来一次。”

我噤声。

出温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晕头晕脑的。

回房间之後宋建平递给我一个红包。

打开里面是一万块钱,我愣了愣:“这是什麽?”

“刚刚换衣服的时候严老板托我给你的。”宋建平说。

我看著红包,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你去吧。”我肚子还在隐隐作痛,好像真的被宋建平的那个烫坏了一样,“记得好好伺候邓子爵。”我没好气的说。

宋建平被我逗笑了:“我怎麽感觉你一万块钱把我卖了呢?”

“你想多了。”我说。

我只是刚才突然想明白了。

我今天是帮他也难受,不帮他也难受。

何必呢?

邓子爵是个什麽?不过是个十年前的幻影而已。

爱怎样怎样吧。

宋建平虽然那麽说著,但是严老板半夜找他去唱歌,他还是去了。

我躺在床上肚子绞痛难忍。

宋建平那夜却没有回来。

32第一个男人(19)

我整夜几乎没睡著,到早晨的时候才好了一些。

去厕所刷牙的时候一看,吓了一跳,两边肩膀上全是小红点,又红又痒。仔细想想昨天晚上好像是吃了些海鲜。初步估计可能是海鲜过敏。怪不得肚子痛的厉害。

镜子里面那个人头发发糙,眼睛浮肿,脸色苍白。

不知道是因为整夜没睡折磨的还是因为昨天那档子破事儿折磨到了。

出来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我的短裤短袖还有人字拖都不见了,米黄色格子衬衣和同款的牛仔裤在衣架上挂著,一看就是新的。

我捏著衣服翻来覆去的在衣柜里找了两次。

门这时候开了。

宋建平推门回来了。

他衣领散开著,脸色闲适,昨夜似乎过得极为舒服,瞧见我站在衣柜前面发愣,就笑著问我:“怎麽了?”

我死死的捏著衣服,回头瞪他:“宋建平!我的衣服呢?”

“这套不是挺好吗?”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走过来反问我。我闻到了他身上带了一种陌生的沐浴露。

“是挺好。”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他仿佛温柔的情人那般,把衣服拿下来,脱下我的浴袍,给我穿上,甚至坐在床上温柔的给我扣著扣子。阳光从窗子里斜射过来,他的金边眼镜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眼镜後面被睫毛挡住的眼神朦胧的十分优雅。

我忍不住要去想邓子爵。

我忍不住要去想邓子爵唱过《北方的狼》的嗓子昨天晚上还唱了什麽话。

我忍不住要去想邓子爵的味道跟宋建平身上的味道是不是一样

我这一刻有想掐死宋建平,然後再去强 奸邓子爵的冲动。

“这是怎麽了?”宋建平摸著我起的红疹问我。

我拉回神智:“昨天可能吃海鲜过敏了。”

“怎麽不早说?”宋建平说著起身从他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卷药膏递给我,“以後什麽不能吃自己要搞清楚。”

我捏著那卷药膏,低声说:“知道了。”

我最终什麽都没能做。

我换上了那套人模人样的衣服,还有一双新的帆布鞋。出去的时候宋建平还特地梳了梳我的头发,满意的打量了一下,才带著我出去。

“宋大哥,不再多玩会儿?”严老板带著邓子爵出来,笑眯眯的问。

“不了。”宋建平看看表,“我下午还有个会。你们玩。我跟屈老师先走。”

“好,慢走慢走。”严老板一路送到大门口。

邓子爵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後。

我们两个没说话。

我甚至没有看他。

我恋上的是十年前那个弹著吉他,写著酸诗,唱《北方的狼》的高中生,不是现在的他。

除了之前那个冲动的时刻,我终归还是没心没肺的屈晓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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