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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枕琴嘴唇颤抖几下,又深深地抿起嘴唇,重重吐出一口气才道:“你知不知道,昨天鹤鸣被和嫔娘娘打完,其实勉强还能走动,被我们几个搀扶着先回了长清宫,本来是想请贤妃娘娘做主请大夫找和嫔算账的。”
四宝心里一跳,她只知道鹤鸣是被和嫔打了之后,药石无灵才去的,各种详细却并不清楚。
枕琴手里的帕子松了又紧,指尖发白,似也下了很大的决心:“鹤鸣身子骨一向不弱,那时候虽然疼痛,但是还勉强撑得住,人瞧着倒还精神,贤妃娘娘就命人叫了太医来,一碗药下去,鹤鸣过了会就痛的挣扎动弹,没过多久就晕了过去!”
四宝倒吸了口气,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直直地看着枕琴:“你这是什么意思?”
枕琴和鹤鸣都是外向性子,不过鹤鸣和善枕琴尖刻,她闻言冷笑一声:“只要你不是个傻子,就不会听不明白我这话的意思!”
四宝还是觉着难以相信:“可是贤妃娘娘为什么要害她?这压根说不通啊!”
枕琴上下打量她几眼,见她只是不信,没有要告状的意思,这才掖了掖眼角的泪,继续低声道:“我还以为鹤鸣告诉过你了,看来你也不知道啊,前阵子皇上在贤妃娘娘宫里过夜,不知怎么瞧上了她,皇上对她很是喜欢,问过她姓名出身,不但没有直接收用了,反而想着挑个好日子先给她抬位份,和嫔也是因着这个瞧她格外不顺眼的。”
四宝想到鹤鸣前些日子的反常,脸色不由得白了白,难怪她那日说话语焉不详的,原来症结在这里!也难怪鹤鸣以一介宫女的身份死了,元德帝会这般恼怒,直接断绝了和嫔的后路。
她想想贤妃的温善模样,还是觉着一时难以接受:“贤妃娘娘怎么...”
枕琴仰起脸把眼泪倒回去:“昨晚上我也不信,但后来越想越是心惊,鹤鸣这么一死,不仅和嫔彻底倒了,贤妃娘娘一下子少了两个争宠的,十三皇子的抚养权又落在她手里,四妃之中再无能与她争锋的...”
她说完又顿了下,鼻翼翕动,伤感依旧,声音却透着几分冷意:“皇上没得到手鹤鸣就死了,心里到底有几分遗憾,昨日便赶过来祭拜,看到贤妃娘娘特地设下的灵堂,十分动容,既感念她良善,又怜惜她悲痛,昨日话里话外已经露了要把她封为贵妃的意思,要不是她落下这么多好处,我也只当娘娘是天上少有地下无的大好人呢!”
她顿了下又有些哽咽:“我一开始的时候本没觉着哪里不好,但后来起了疑心,细细地把昨日的事儿想了一遍,这才觉着有些不对,贤妃娘娘好端端的给德嫔送什么东西?而且那个点儿,和嫔娘娘八成的时候都要在那边散步的,这些难道她不知道?既知道,为什么还要让鹤鸣送过去?”
四宝遍体生寒,她强忍住伸手去摸腰间别着的珠花和指甲的冲动,她听到此处,心里已经信了八成,贤妃这手段实在是高明至极,一石四鸟,至于那碗药,主子好心给下人请太医开药救命,难道还有错了不成?怪也只能怪这下人命不好。
她嘴唇颤了颤,强压住纷乱的心思,问枕琴道:“你告诉我这些是为什么?不怕我去告诉贤妃娘娘?”
“你难道眼睁睁地看着她惨死,不想为她报仇吗?”枕琴冷冷一笑:“鹤鸣在世的时候,常说你是这世上最良善可靠之人,我不过是信了她的话,你要是想告就去告吧,就当鹤鸣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
四宝对她的性子了解几分,知道她言语素来尖利,闻言也不恼,木着一张脸道:“这些都是你我的猜测,手里没有证据,况且就算有证据,贤妃也是堂堂四妃之一,名声又好,你觉着上面会信哪个?“
枕琴闭了闭眼,又睁开的时候已经是一片冷清:“你干爹当初是不是认识柳公公?”
四宝心里一颤,冯青松当初见她第一眼,就说她和一位故友长的相似,这位故友就是柳公公,他一直在贤妃宫里当差,后来死于一场瘟疫,不过冯青松和柳公公交浅言深,就连贤妃娘娘也不知道两人的私交,四宝也是在他喝醉的时候才听他念叨过几句,枕琴怎么会知道的?
枕琴看她面露警惕,淡淡摇头道:“别这么看着我,我在宫里熬了这么些年,有些事儿多少还知道些,柳公公当年是贤妃娘娘的左右手,我反复想下来,这些年好几桩事儿都不大对劲,柳公公又死的蹊跷,他总不至于一点后手也没给自己留下吧?他在宫里没什么朋友,也就跟冯监官最熟了,倘若能拿到柳公公的后手,就有七八成的把握了。”
四宝不想牵连到冯青松,只摇头道:“你记错了,我干爹跟柳公公也不熟。”她又想到鹤鸣,心里一堵,低声道:“不过我如今在司礼监当差,旧年的卷宗,我还是能偷偷翻阅的。”
枕琴似有失望,轻叹一声:“那就有劳你了,还有今天的事儿...”
四宝道:“我今天什么都没看见,姐姐也是一样的。”
枕琴这才强笑了笑,四宝对她回以一个温柔笑容,她看的怔了怔,脸上不由得有些红,低喃道:“难怪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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