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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我接受你的指导,学会那些男妓搔首弄姿的本事?”明知是饵,但要撒口却晚了。
抽出一张老唱片,对待情人一样轻柔地取放到唱盘上,关泽脩回过头,与宁奕四目相对。
一瞬间,似有火星在空气中炸开,先败下阵的那个人扭开脸,听到对方如低弦的嗓音说:“我想让你变得与众不同。”
唱针落于唱片,转动开始,沙沙的年代感的浑厚男嗓缓缓铺开,。
关泽脩来到宁奕身边,优雅从容地伸出手,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y i……可以和我跳支舞吗?”
不待回答,宁奕的后腰上多了一股托力,右手被高高牵起,脚跟一转,极流畅得画了一个圆,胸膛贴胸膛的被人带动,舞离原地。
难以置信自己像个女人般被人搂在怀里,被动又别扭地起舞:“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
他们贴得太近,近到只是扭头,呼吸便亲昵得在彼此的嘴唇上急切地掠过,像一个匆忙的,待完成的吻。更有一种强烈的错觉,无论他们哪个眨眼,又或者同时一起,心就好像被羽毛挠到,痒了,麻了,头皮都酥透了。
偏偏这个男人还顶着一脸无辜的表情,用鼻息刺探他烧着的脸:“一个眼神就能虏获目标,只是坐在那儿便叫人心生渴望……你所需要的,我都可以教给你……”
抵在后腰上的手掌突一用力,这下他们之间贴得严丝合缝,他甚至能感觉到一些部位的摩擦,如芒在背的危险。
从没与人这么靠近,这已然不是一场舞蹈,宁奕盛怒:“我用不着你教!你他妈给我松开!”
警校学的擒拿,实战中不讲究章法的格斗都没了用,关泽脩不知道摸到了哪儿,宁奕腰肢一酸地向后倒下去。完全无法发力的姿势,宁奕反弓身体,全靠关泽脩的搂抱才得以支撑。
第一次,俊美的男人收起笑,严厉地指正他:“任何职业,任何角色,都有各自不可违背的原则和规矩。比如男妓,粗俗的语言是这个职业的禁忌,我不想从你嘴里再听到第二遍。”
接着,他仿佛亲吻似的低下头,在宁奕防御性地扭开脑袋时,嘴唇贴住耳廓,朝里呼出一股热气:“宁警官,你的身体绷得这么紧,腰却如此柔软……”适时的,托着宁奕身体的手,sè_qíng地捏了一把韧性十足的腰肢。
“关、泽、脩!”宁奕红着脸,大吼出声。
气焰还没发泄,就被人轻巧地拉起,陀螺似得旋转着跳过大半个房间。
“别紧张……只是探戈而已……”话虽这么说,搂在自己后背上的手一点没客气,宁奕能感觉到隔着衣服,有力的手在游走,沿着脊柱往上攀,温热的掌心肉贴肉,有技巧地挤揉他后颈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舞蹈的好处有很多,它可以让人愉悦、亢奋、感受彼此的缠绵……甚至……彻底放松身心。”
出于本能的对危险的反应还是慢了一拍,宁奕轻哼一声,倒在关泽脩的怀里。
手掌托着宁奕瘫软下来的脑袋,关泽脩轻轻将人搂进臂弯。
一曲终了,他们长久相拥,完美结束舞蹈。
关泽脩笑着说:“好梦,我的警官。”
04(下)
宁奕在一片黑暗中醒来,身边没有了略带核果和柑橘香的葡萄酒味,四周静的出奇,他第一时间反应,自己已经不在山庄。
后脑的神经酸胀,两手臂像白鹤亮开的翅膀高高悬过肩膀,因为缺血,手指麻痹,只是动一动,就好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穿行,是维持了一个僵硬的姿势太久造成了压迫。
适应了最初的黑暗,他果然能够沉下心观察,眼睛也渐渐能看清,宁奕发现自己正以一种古怪的姿态张开腿,跪坐在软扑扑的,大的像座孤岛的圆床上,身上,除了一件松垮垮的,明显不符他身形的衬衣,再无别物。
他慌了,想要呼叫,挣扎中,唰啦啦的金属声发毛地传进他的耳朵里,口中一枚精巧的圆形口塞球堵住了他所有的疑问和愤怒,灯开,突如其来的光迫使宁奕迅速阖眼。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把声音,居高临下地来到他身边:“醒了?”
是那个调教师!
像头从麻醉效果中苏醒过来的豹子,宁奕瞪着一双英气的眼睛,仿佛在质问,为什么。
全然不理会他急要将自己盯出血的眼神,关泽脩问:“宁警官想说什么?”
“呜呜……”小羊皮的手铐圈和宁奕最常接触的手铐不同,即使疯了般挣扎,疼痛感也并没有更多,唯有安静的房间内,铁链豁动的争鸣,羞耻地,久久不休。
欣赏够了警官如同困兽般的反抗,关泽脩突发好心:“哦,对了,差点忘了这个……”
手指的在脑后一扯,黑色的口塞滚到雪白的床单上,在微微的昏黄中泛动可疑的晶莹,是被他含在口中时沁透的唾液。
那光泽刺痛宁奕的眼,胸口剧烈起伏,牙齿在口腔里打架:“关泽脩,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拇指抹去宁奕下颚流淌下的津液,又抚摸花瓣似的拂过警官的嘴唇,看准时机,宁奕张嘴咬住他。
豹子的咬合力当然不一般,更何况存心致人死地,咸腥味很快流到嗓子里,像最烈的酒烧痛喉咙。
关泽脩只是微微蹙眉,露出淡淡的不认同,随即,束缚宁奕四肢的铁链被收紧了。
像是生物课上将被解剖的蛙,宁奕四肢大开,白衬衣下绷紧的大腿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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