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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得可以闻见针落,不知谁的呼吸重了,逐声逐调,是欲海掀起的情波,令石崖也开出露花。
来不及踹第二脚,脖子就被夺取呼吸的热唇吻获。
那截火舌衔着脖颈的皮肉,卷走血珠,酸疼的,可也舒服到骨头里。
关泽脩的力道又凶又狠,碾着那滴血珠渗出的地方又啃又吸,活像要将宁奕拆骨吃入腹。
喉咙哑哑的,快囚不住胸膛下的喘息,宁奕的手指难以自持地在油蜡皮的沙发上纠紧,他闭起眼睛,脖颈高高扬起,敞开的白衬衣下蜜色的ròu_tǐ,纤韧腰肢扭动的弧度是种既清纯又旖旎的暗示。
暗示人打开他,拥有他,将他弄疼,把他弄坏。
被男人的呼吸弄得发毛,宁奕淌着汗,冲关泽脩吼:“你他妈……呃……”颇为气势的骂声在最后功亏一篑,变成了嗓子眼里一点不清不楚的闷哼,听起来痛苦,也痛快。
乳‘头被一对犬齿叼住,舌尖溜溜打上面舔过,整条脊椎都瘫了,小腹随着舌头的拨弄一颤一颤,rǔ_jiān硬了,说什么都像在求饶:“关泽脩……”这一声,软得都分不清是要他停下,还是别的什么。
“不长记性,该罚。”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宁奕被掐着腰翻了个身,皮带一松,西裤被扯到大腿肚,屁股上凉冰冰的,一枚形状悍然的大东西抵上他的腿根,湿软的头部滑过,烫得他往前一窜。
“你滚!”宁奕想跑,但腰肢被箍在别人手里。
“宁奕,再一个字,我就在这里要了你。”冷冰冰的声音是威胁,不含一丝情欲的成分,仿佛刚才的亲热劲是假的,他并不真的想要他,只是yù_wàng拔了枪,“乖点,把腿夹紧。”
手被捏在一起,像拧毛巾似得反铐背后,宁奕垂着头,发丝垂下遮住脸,胸膛一起一伏喘着气。胯被滚烫的手掌扶着,手指沿着屁股上内裤的边缘勾勒圆翘的臀肉。
宁奕咬牙,牙齿细碎地打着架,隔着内裤,会阴里擦过一下,一个鼓鼓囊囊的玩意儿贴合着臀缝和腿根夹起的缝隙,楔了入来。
他跪着往前缩,但手掌掐着腰重重往后一拽,啪的,ròu_yù的撞击声,烧断宁奕脑子那根绷紧的弦。
似一对榫和卯,关泽脩和宁奕牢牢贴在了一起,汗湿的背靠着滚热的胸膛,皮肤下一跳一跳的心率,借由两人严丝合缝的身体,像一组只有他们俩掌握的莫斯电码,鲜蹦活跳地传递。
整个沙发都在震,软软的垫子被抖落,明明没有真正的插入,但腿根里孽物反复擦磨会阴,在酥麻中,宁奕渐渐觉出一份快感,前头也渐渐起了势,汗珠子被撞落在神色的沙发上,好像被雨滴晕湿的地面。
昏昏糊糊的,脑袋里塞了团棉花,棉质的内裤早湿透了,前面后面,里里外外,宁奕突然极小声地喊了声:“关泽脩……”
拍打在屁股上的羞耻声停了,宁奕迷蒙着,想要回头看一眼,目光只调拨了一半,脑袋就被人按进沙发坐垫,关泽脩抬高他的腰肢狠狠耸动起来,热精一股股打在宁奕光滑的腹肌上,有几滴甚至射到胸口,黏黏腻腻往下滴。
宁奕也硬了,尺寸不小的家伙憋屈地绷在内裤里,看样子委屈极了。
关泽脩抹了点自己的东西当润滑,撩开内裤边,身进去摸住他的东西,吻着他汗湿的颈弯,奖励似的给他打,没费多久,宁奕就射得一塌糊涂,整个屁股都黏答答的。
他们最后怎么出的包间的,宁奕不记得了,他泄完就昏睡过去,不是因为累的,是因为不知道怎么面对,太羞耻,也太惊心了。
等他微微睁眼,他们已经回到山庄,鼻端是森林特有的泥土湿腥,冲淡檀膻味,关泽脩下车绕到后车座,打开门。
宁奕阖眼假寐,山间捎带夜露和腐木味的风在面上拂过,他能感觉男人站在车外,看了他很久。
沙沙,落叶响了。
xìng_ài后变了味的es大地香钻进鼻腔,竟然比原先的更好闻许多。
嘴唇上掠过一道冰凉气息,而后又被吻热。
他亲了亲他。
蜻蜓点水的,一触而过。
第11章(下)
天还没亮,机车声就在山林老道中惊飞一排酣睡的鸟。
宁奕一夜没睡,未等再次在清醒时见到男人,他逃了。
他无法面对清晨的餐桌,哪怕对方只是如常的坐在那里,以再轻浅不过的口吻,问一句,咖啡还是茶?他不知道怎么面对那句口吻。
等温吞吞地门铃声变成刺促不休的擂门,曾文浩顶着一头鸡窝般的乱发应了声,宁奕跟只大猫似得,带着一身在晨风中捎带来的冰冷露气闪进屋里。
曾文浩倒了两杯热豆浆,一杯给自己醒神,一杯给搭档驱寒。
手心捂住滚热的马克杯,才感觉手指真的僵了,微微刺痛,又舍不得放开,人倒是暖和起来:“谢了。”宁奕在袅绕的热气后,对曾文浩施以一笑。
跟我还客气什么,这句话曾文浩含在嘴里没有说出口,他有点不懂,有阵子没见,宁奕身上发生了一些变化,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但肯定有哪里不一样了,比如,宁奕这小子从来不懂矜持为何物,时常抢了他的早餐还嫌这嫌那,再比如,每次他给他带自己一颗颗捡豆煮好的浓豆浆,宁奕都要笑话他日子过得好像中年师奶,还有就是,宁奕那张就算16号台风也依旧阳光怒放的脸上,何时起有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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