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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击的力道实在是太过强硬,她娇吟了一会儿,突然咬了他的肩膀,自他们开始交欢之後,她的身上总是青红交错,而他的肩上则总是布满着一圈又一圈,细微的女人齿印,他们都在彼此身上留下专属於自己的印记。

她的双手已经连抓握住他的力道都丧失,总是这样,每次到了最後,她还是输给他,她缓慢的松开了口,一个新的、泛着些微血痕的齿印出现在她眼前,她满意的露出一个疲累的笑容。

现在这个肩膀上带有她口中齿痕的男人,是唯一一个,进到她生命里面的男人。

孟宇泽查觉出她的疲倦,体贴的和她交换了体位,变成了他在上方,下半身的攻势也缓慢了下来,他一路从她的额、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再到她的唇,他轻浅的吻着,缠绵而温

柔的爱着她,他对她的爱狂炙而炽热,深沉到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对她说明。

只能用不停的深吻及律动来让她明白:不论生什麽事,他都无法放下她。

这个看似坚毅,但内心却谁都还来得脆敏感的她,他再也无法轻易将她放开。

一阵温暖的热y再次撒入了她的花田,时间,有那麽一瞬间停止….

作家的话:

要看殇璃蕃外的

流言跟我说..

☆、32.挑起的战争

他想放松自己,但下身却还贪恋着放肆过後的温暖不肯离开,想整个人就这麽偎近她的怀抱中,却又深怕自己的重量带给疲惫的她更深的负担,当他正在犹疑时,一双手将他的身体往下压放。

他的爱人也是个贴心灵慧的女子,慢慢的将全身重量融入她的身体里,感受着彼此间带点急促的呼吸,听着那带点强烈的心跳声,孟宇泽轻闭双目,多麽希望世界全在这一刻停止运转。

只有这一刻,他祈求上天让自己忘了现实的残酷。

「我从来没有听你提过你的家庭,你愿意跟我聊聊吗?」

喘息才稍稍平复,伊莉西丝便提出了询问。

孟宇泽灵敏的翻了个身平躺,再顺势将她搂入怀里,轻闻着她发间的幽香,然後缓缓的回答:「我有个很幸福的家庭,一对相爱的父母,2个稳重的兄长,2个狂放的弟弟,还有3个甜美的妹妹。」

「你家是个大家庭!从小到大,你们一定都一直很幸福的在过生活吧!」板了板手指数人数的伊莉西丝,带些微惊讶的语气再度询问他。

「我不否认在我8岁之前,我们曾经很幸福,就像个融洽的大家庭一样,完美的生活着,连我的挚友都曾欣羡我这个幸福的持有者,可是在我8岁以後,幸福就变了。」

「变了?」

「8岁以後,我陪着我的二弟来到英国就学,从那之後到现在,我很少再踏回台湾这块土地,几乎不超过5次。」

「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或许是个x的关系吧!我跟我二弟宇翱是一样的,亲情从来就不会是我们人生里能投注的全部,即使我们都知道家人很爱我们,即使本质里我们都以身为孟家人为傲,但这就不代表,我或他有法子成为像我们大哥一样,可以全心全意守护家人,为家人付出一切的人!」

「为什麽?」

她偏着头质疑的不解神情,在他的面前是显得如此娇媚,甜美让人几乎想一口吞下,感觉自己还停留在他体内的饥渴又再度复苏,他露出了一个邪肆俊美的微笑,滑舔过她的耳际,对着她轻柔低语着:「等到以後,我再告诉你!」

然後一连串的沉吟声,取代了刚刚的语言,忽快忽慢的律动,也成功的让她忘记了刚刚质疑的原因,再次将双手紧紧揽住爱人,也许,她会知道原因,也许,她不会知道,总之,在现在,原因不是重点。

他穿戴好衣服,坐在床畔,不舍的看着恬睡如婴孩的她,这是这些日子他和她相处以来,他所看过她最平静的睡颜,他多麽奢求,可以天天和这样子的睡颜朝夕相对,也多麽盼望,他能带着这张睡颜的主人逛遍这世界的天涯海角。

但他不能,想起心人至今还对方那里,可能正受着生不如死的折磨时,即使他对她有再深、再多的爱恋及眷恋,他都必须放下。

他轻轻的在她恬睡的颊边,深印了一个浓得不能再浓的吻,所有的舍不得在这一刻表露无疑,吻还是会有必须停止的时候。

结束了这个印吻,他起身,然後转身,在准备要关上门的那一瞬间,从门缝里能看到的,仍是她平静安恬的睡颜,关上门,他转身,迎向另一个男人,开始他们的另一场战斗。

「你确定都准备好了吗?准备好放下她来独自面对这一切吗?」

「我没办法让她在我面前再度受伤,即使只是一个小小的伤口都不行,更何况,对付他们,即使有你在我身边协助,我也没办法说服我自己,我们一定可以毫发无伤的救回心人,然後全身而退。」

「你过度把事情想得严重化了,你都没发觉你已经失去你当时拥有的自信及自傲吗?即使在那时面对雷藤真你都能够面不改色,为什麽今日的你,反而失去了那时的从容?」

对话自此,樱皇远终於忍不住内心的疑问而提出了质询,他很难让自己相信:以前那个自信满满的孟宇泽会和现在的这个孟宇泽联结在一起,就如同那时见到黎流都背影所产生的疑惑,是一样的。

「这些都已经不是重点了,我只希望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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