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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全部人员迅速回归各自岗位,不得有误。

“虽说是大局为重,但也未免冷血了些,再怎样也是怀胎十月的亲生骨r,说不找就不找了……”

“谁让是个男孩呢!女皇重女轻男的传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要不也不会在小宝皇子十岁时就将他赶出g,至今都不许他回啊!”

在民间,这样的流言蜚语自然不会少,但无论在数量及热度上,都及不上对“大公子”的不满与非议。

“大公子也太不像话了,亏女皇那么信任他,将整个后g都交给他管,可他居然能把个孩子弄丢!”

“搞不好孩子丢了,最开心的人是他呢!反正不是他的种,眼不见心不烦。”

“就是,况且这一切是不是他自己设计的还不好说呢!别忘了,最毒恶夫心啊!”

“孩子当真不是大公子的吗?”

“若真是他的,孩子丢了时,他怎么还有闲情逸致跟三个女人一起在床上快活温存?”

“这样的人怎么配当我们的大公子啊!我真不明白女皇为什么至今还不休了这废物……”

各式各样的“废物大公子”版本,在民间传得是沸沸扬扬,但g中人却异常静默,只会在被亲朋好友烦得实在不得不说句话时,淡淡丢下一句。

“我不管你们有多少人相信,反正我是绝不会信的。”

之所以打由心底“不信”,不仅因为这五年多来,他们对大公子的为人了解得较g外人来得深刻,更因为他们所有人最后一次见到封少诀的那个背影......

在g外纷扰声不断之时,朝中其实也不曾平静,有一小点意见不同,心浮气躁的朝臣们便口角不断,那些心里本就有着疙瘩的老臣一当意见不合,更是毫不遮掩地指着对方鼻子大骂。

“你有什么脸说是我们干的?当我看不出你那表面哀戚,心里窃喜的模样吗?”

“窃喜个屁!你少含血喷人,有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孩子丢了,就教你们最开心,因为这样一来,你们又可以再一次用子嗣当藉口,拿着你们自己人的名牒去逼女皇生个女娃,让未来的女皇看在你们的老面子上,再度遮掩你们做过的收支丑事!”

“胡说,孩子丢了,我们哪一个人不是尽心尽力的在找?反倒是你们这帮人天天谈天纳凉,一副事不关己的四处说三道四,还不许别人说!,怎么?难不成孩子是你们让人带走的,想藉机嫁祸给我们,而你们压g儿知道孩子在哪,所以才会这样轻松?”

“说话公允点啊!什么叫我们让人带走的?弄丢孩子的是大公子又不是我们!”

“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利用大公子因为孩子不是自己的这个弱点,私底下跟大公子串......”

“女皇驾到!”

正当众人吵成一片时,一个严厉至极的喝令声响起。

“参见女皇。”

“不是还没吵完吗?”目不斜视的由众朝臣跪拜的身前昂然走过,云茱淡淡说道:“继续啊!”

“女皇息怒。”听着那冷冽至极的话声,众朝臣连忙伏下身去。

坐在皇座上,云茱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冷冷的望着那一群原本是来商议近来女儿国对外战略部署,如今却惊恐得汗流浃背的朝臣,许久许久后,终于开口。

“西北战况。”

一听到云茱的令声,被点名的朝臣连忙起身报告。

“东北部署。”

又一个命令,又一名朝臣。

就这样,待所有朝臣都报告完毕,而云茱连续下达了多个指示后,时间已近未时。

虽是四面无墙的开放大厅,但闷热的气候与厅外此起彼落的恼人猫叫声,教人本就焦躁不堪的情绪更显烦郁,因此在云茱令内侍送上凉茶,并命众人先休息会儿再继续议事时,不少人是直接端着茶碗走至离云茱较远之处,几个几个的圈在一起啜饮,然后还不忘一边低声发着牢骚。

“为什么要我们的人去西北啊?”

“就是,为什么不让我们的人去,反倒让你们的人去现在战况已渐渐明朗的东北?”

“那东北让你们去啊!我们还乐得去战线吃紧的西北呢!那才显得出我们的能耐。”

“没错,只有没自信,没实力的人才会想往y凉的树荫下钻。”

“都给我住口!”

正当两方喝个凉茶喝一半又开始大眼瞪小眼,话声渐渐高昂时,两个低喝声突然同时响起,两名身着戎装的女子骑马飞奔而至,在即将抵达时,飞身下马,怒视众人。

她们一个是刚由美人关披星戴月赶回的云荼,一个是自遥远那一端疯狂策马横越速个天禧草原的云苧,一个脸颊带着伤,一个臂膀泌着血。

“参见荼帅,参见协和将军。”

一当望见云荼,云苧竟一起出现,众臣连忙放下茶碗拜见,然后还不忘窃窃私语着。

“怎么回事了?怎么二姑娘跟三姑娘一起回来了?而且还都带着伤。”

“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所以女皇将她们全召回来了?”

“大姐!”

完全无视身旁人的拜见,云荼,云苧齐向云茱所在之处夺去。

“站住,谁让你们来了?回去!”此时,原本在凉亭里休憩的云茱却缓缓起身,远远的冷冷喝道。

“大姐!”

脚步停是停住了,云荼与云苧望着云茱整个消瘦的脸颊,眉间的轻摺以及她眼下用脂粉盖都盖不住的黑晕,她们紧握的拳头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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