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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是想藉缚月咒的痛,来暂时压抑、忘却那时时刻刻啃噬她心间,而今已几乎承受不住的痛彻心扉,让明日的自己还能咬牙走下去,但云茱仅存的一点小小希翼,却在那先前用真气贴在她背心为她顺气疗伤的大掌再度伸来时,彻底幻灭-------

因为他的手中,有情热的气息。

伸起十指指节都微微发疼的手,云茱用力抗拒着那双伸向她的大掌,但大掌的主人却一语不发地扣住她的下颊,将一颗情热硬塞至她的口唇间后,立即用温酒将之冲入她的腹中。

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不能留她一个人?

他不就是相信她的坚韧,相信她的傲气,相信她永远不会受伤害,才会布下这一切的局吗?

他当她不知晓安夫人的底细吗?

在清心院望着他赤身luǒ_tǐ拥着念清,听着安夫人幽怨至极的那番话语的当下,她便明了他安排安夫人出现在自己身旁的所有原由了,这还不够吗?

他为了他至敬至爱的人,放下一切,扛下所有原本不属于他的憎与恨,舍身于她,然后以他对她的通盘了解,来换取安夫人的自我救赎,而她也的确在那一刻将他需要她演出的角色表现得淋漓尽致,所以,他来回报她了,是吗?

她不需要他用这样的方式来回报她,永远不需要!

当全身衣衫被彻底剥光,身子因情热药效而缓缓发热之时,云茱在内心疯狂呐喊着,手不断抗拒着。

但无论她如何抗拒,也阻止不了那双同样因服用情热而火热的大掌,用力盈握住她肿痛双r来回搓揉的霸道,更阻止不了他用唇含住她r尖又啃又啮,以及他将他火热硕大坚挺抵在她微湿花瓣前,不停轻顶、轻滑的“救苦”坚持。

其实此刻的云茱,早已痛得思绪混乱,情绪濒临失控,但在闻及一语不发,只是放肆挑逗着她身上所有敏感处的封少诀身上那浓浓的情热与郎官清的气息,她的眼眸还是忍不住酸涩了,手缓缓垂至床榻上。

他到底还要为别人承受多少痛,才愿罢休?

他的“憎”质子面具究竟还要戴多久,才愿取下?

云茱承认,当他戴着面具出现在她眼前时,那股令人为之心惊的墨黑之气,确实曾让她有过错觉。

但这份错觉随着时间,以及如今已缓缓浮出水面的众多结果,让她终于明了,她一直以来的疑惑并没有出错,他g本从未改变过!

要营造并维持住那股沉沉重重的墨色极恶气漩,对其实身心依然清静的他,想必极为不易吧!所以,每回夜访她的寝g的他,才每每离去得那样迅速,更不轻易现役身人前,对吧?

要克制住他对孩童打由心底的呵护与宠溺,想必更是不易吧!因此只要在孩童面前,他就会忘了他的伪装,更在允言出生后,彻底遗忘他的伪装……

总算明白,他对女儿国后g百事的尽心尽力,对穆尔特家族的关照与呵护,都是为了他利用了她,利用了女儿国这个必要之恶所做出的主动弥补。

终于明白,无论别人怎么看待,那每月一回与她赤裸相缠,只为解她缚月咒之苦的他,身心依然属于他的佛陀,就算是现在,他又一次彻底将他的全部,埋入她花径最深处时……

小小的花径,因他的巨大存在而疼痛,早已伤痕累累的心,因他的拥抱而彻底破碎,尽管身子在他的大力冲刺下,热的如同火灼,尽管双r在他熟悉的揉弄与吐哺下,胀痛又酥麻连连,尽管身下蜜汁已浸湿雪臀,但云茱依然动也不动,泪也不流,直至他最终的快速释放,直至她因他的释放而产生的浑身战栗与彻底痉挛。

可以走了吧?终于可以留她一个人了吧……

就在云茱以为由自己花径中退出的封少诀就要离去,而她终于可以一个人独自疗伤时,他却没走,她一直捉着床单的手也被他缓缓握住,举起,迅速封住他身上两处掌管视觉与听觉的x道。

“允言怕热,那么小个娃子,一遇这样的天,就浑身热汗”。

不要说,不要提,就走,就像过去每一回一样,不要回头!

“允言躺在你怀中时,总爱睁着两颗大圆眼骨碌骨碌的瞅着你,那模样着实可爱”。

视而不能见,听而不能问的封少诀,依然毫不在乎云茱的反应,迳自降她抱起放至床榻上呈现跪趴姿,然后大掌由她腋下伸入,双手紧握住她因情热而胀痛饱满的椒r,毫不留情的用力搓揉、推挤着,将她的双r彻底挤弄的变形、疼痛,甚至留下道道指印。

这样的冷漠、残酷对待,令体内深处因吸收了他的龙阳之j,而缚月咒痛渐渐纾解的云茱几乎无法承受,但她依然咬住牙,不做任何回应。

“可就如同你亲口说的,孩子丢了可以再生,更何况允言还是个男孩,于你解决朝中事务毫无助益”。

感觉着云茱的毫无所动,封少诀一边继续用力揉弄着他的双r,却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由她身后用力戳弄着她方才因他的强力占有,而红肿、湿漉的窄小花径,并且用脚把她的双腿分的更开后,立刻跪于她的身后,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将他的火热硕大分身抵至她雪臀后方,一撞又一撞。

“唔……”这样的姿势,这样的羞辱,对从未被他如此对待的云茱来说,是极为不适且难堪的,但她依然咬着牙,十指紧紧捉着床单。

“你还年轻,只要有心,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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