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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声:“美得你,吃得多干得少。”她偏了偏头问道:“如果你赢了呢?我给你每月发工钱如何?”
燕绥看着那张精致柔润的面庞,强忍着上去戳两下的冲动,掩嘴轻轻咳了声:“工钱倒是不急,我还没想好,以后再说吧。”
他得好好盘算盘算,怎么把护着这枚小甜枣,这枚小甜枣平平安安地拐到自己的地盘。
沈蓉此时浑然没注意到自己已经一只脚踏入一只伪装成忠犬的大尾巴狼的狼窝,也被激起了些兴致,伸出白嫩嫩的手掌道:“成啊,赌就赌!”
燕绥看着那只手掌,一笑,啪啪啪跟她击了三下。
他哄人倒真是把好手来着,沈蓉给他一说,原本憋闷的心绪散了不少,低头看着粥碗:“这粥不是你熬的吧?”
燕绥道:“不是,你兄长请了婆子熬好的。”
沈蓉点头吃了一口:“那我就放心了。”
燕绥:“...”
他既然和沈蓉打了赌,为了这个赌注,别说是城门了,就是天宫上的南天门他也得想法子捅开。他偏头思量,唇边不知不觉泛起笑意,趁着沈幕和沈瑜正商议的功夫,他一路走到阿李和德业两人现在租住的院子里,院里已经零零散散住了十来个人手,都是他的部下。
幸好他这时候恢复了记忆又找到了心腹下属,不然身边无人可用还真是麻烦事。
他们见到燕绥把大门一掩就要下拜行礼,他摆摆手止了他们的动作:“我有件事要吩咐你们去做。”
众人抬头看他,燕绥压低了声音,缓缓吩咐了几句,又道:“此事一旦成了,不光是碧波县,附近几个县城也会脱离那帮锦衣卫的掌控,你们行动也能松快点。”他说完又叮嘱道:“等届时城门一开,你们也分散着出城吧,记着别露出马脚来,我估量着官道还有大半个月就能修好,到时候官道一旦修好,咱们立刻回蜀中。”
他说完不由伸手摁了摁眉心,到底不是自己的地盘,行事束手束脚的,要是在蜀地,他哪里用得着大费周章地对付区区一个锦衣卫镇抚史?事情不经想,他越想越觉着,自己在这碧波县的黑历史还真多...
众人齐声应了,很快就动身忙活起来。
很快大街小巷就遍布了风传,原本前几日衙门里强征人修官道就引起大家伙的不满了,更何况前几日在官道上还死伤了好些,事情很快发酵起来,真正爆发的节点是一个修官道被落石砸死的男人遗孀出灵的时候途径衙门口,实在忍不住失声痛哭,她这一哭倒是把多少人心中的不满勾出来了,于是上百号人聚集在衙门口,还有不少此地颇有颜面的乡绅地主,都过来逼的逼劝的劝,非得让知县今日开城门不可。
古代虽说没有人.权这个说法,但是哪个地方官府真敢闹的民怨沸腾,也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的,知县在衙门里也坐不住了,要说他强行关城门这个命令还是施既明下的,眼看着闹到这么大,知县也颇为怨恨施既明在自己的地盘强加干涉,于是去了封措词严厉的书信给正往陕地赶的施既明,自己话里话外地把锅甩给锦衣卫,同时痛心疾首地自责了一番,命典史去开了城门。
倒是还留在附近的锦衣卫们成了背锅侠,暂且也不敢再生事,更别说出来继续追击沈蓉了。
......
此时若愚正在从碧波县去往州府的路上,她颤颤地伸出双手,让心腹丫鬟帮自己解开手上缠着的白布,等到纱布层层解开,一股浓郁和药味和皮肉腐坏的怪异味道就逸散开来,她一双纤手烧伤了大片,露着鲜红的嫩肉,甚是可怖,都说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那么若愚这第二张脸可堪比聊斋了。
她昨日本是想放了火就先逃到州府疼爱自己的姑母那里避一避,没想到燕绥横插了一杠子,虽然当时没功夫整治她,但也顺手给她的车架放了把火,若愚命虽留住了,但一双手却被烧成这样
她一见之下险些没晕过去,强撑着一口气问道:“还...还能治好吗?”
丫鬟迟疑道:“回姑娘的话,大夫...也没给准话。”
若愚禁不住伏在车中的小几上抽泣起来,丫鬟劝慰了几句,她死死拽住丫鬟的手:“沈蓉呢?她死了吗?伤了吗?”
丫鬟这下更不敢答话了,半晌才支支吾吾地道:“留下的人瞧她回城了...明面上看着她好像没什么事。”
她本想着就算烧不死沈蓉,也能毁了她的容貌,可是有什么比害人不成自己反倒倒霉更痛苦吗?若愚真真要哭的昏死过去,丫鬟连劝了几声见不管用,踌躇着说了句稍重的话:“依着奴婢看,其实您此去放的这把火实在是有些冲动了,您只是要表少爷和她再无干系,也没必要杀人不是?等到时候被查出来,受累的还是您的名声。”
若愚眼神一双泪眼狠狠看她,丫鬟给她看的头皮发麻,仍是强撑着道:“俗话说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沈蓉再如何能勾住表少爷的心,姑老爷和姑太太不同意也是没辙,如今施家和他们沈家唯一的干系只有那张婚书和信物了,您只要去州府把姑太太请来,把事情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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