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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成,而自己又留在这里?”秀子耐心地解释道:“现在各方势力都聚集到了那里,再去就是送死。而我为什么留这里是因为你在这。”淑姬:“送死你却叫刘成去?”秀子一直在耐心地回答她的问题,而她却像审犯人一样问个不停,况且她只是将事情告诉了刘成,去那里完全是刘成自己的选择,怎么就成自己让他去送死了。自己后半句话的表达甚至被她直接忽略了,此人思想如此简单又糊涂,秀子突然不想跟她说话了,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她转身就要出去了。淑姬在后面喊:“话还没说完就走,你是心虚了吗?”秀子:“随便你怎么想,反正现在我不想呆在这破地方看到你这副蠢样子!”

秀子是喜欢淑姬,但这并不代表她就要放下尊严去俯就,南淑姬什么人,一个混街头无头无脑的小贼,自己能看上她,是天大的福分,她还不识抬举。此时秀子坐在本镇最好的酒馆里,在二楼独踞一桌要了一壶好酒和几个精致的小菜,边喝边在想离开这件事,她是公侯之女,还有大事要去做,小儿女的这些情呀爱呀毕竟不能成为她生活的唯一,况且对方还是这样一个不知好歹的呆头鹅。她已决定了,过完今天就离开,这是在此地的最后一顿,她吃得很慢,夜已深了,其他客人都陆陆续续走了,只剩下她这桌的一盏昏灯,秀子已不想再回郑家了。

咚咚咚,楼梯上又有脚步声响起,秀子以为又是来催她的店小二,正想一句话将他大发下去,上来的却是淑姬,她站在桌前:“这么晚了还不回去睡,等下谁给你开门。”秀子稳稳坐着斜了她一眼:“不必操心,那里我不会再回去了。”淑姬:“你砸了人家这么多东西,指使郑家夫妇做这做那一分钱没给就想溜吗?”秀子甩出了根金条扔桌上:“这些够吧!”她明明先前还身无分文,现在突然又有了金条,不知道她是怎么弄到手的。淑姬盯着那金条:“哪来的?”秀子:“你管我是去偷、去抢还是去卖弄来的,它是你要的就行了。”淑姬声音提高:“它是我要的吗?”秀子手里擎着酒杯:“那你大半夜站这里要的是什么?”这一问倒将淑姬问倒了,她要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反正钱不是她要的。秀子这自轻自贱的哀愤让淑姬觉得自己先前的话确实太重了,伤害到了她,之前吵完后再想想她的话,淑姬已经开始相信她了,来找她就是想补救的。淑姬:“跟我回去!”秀子岿然不动,淑姬动手了,拽着她的右腕拉她起身,秀子要挣扎无奈力气没她的大,被她拖着起来了。离开桌子的时候秀子顺带将那根“金条”收进了袋内,淑姬拉着秀子气势汹汹地下了楼梯,店小二上来问酒资,秀子不客气地:“记账上,明天到郑老倌家来拿。”

其实只有秀子才知道,她身上这根哪是真金条,只是一块黄铜上面镀了一层金而已,这是她弄来唬人的,刚刚淑姬就被她唬住了。还有像她刚才若真不想跟淑姬走,淑姬哪里能拖得动她,只不过淑姬主动了,她就半推半就顺水推舟罢了。被蒙在鼓里的淑姬一路上都拽着她的手腕,生怕她跑了,此时若是有光淑姬能看清她表情的话一定能看到她脸上得意的笑。

淑姬的腿快好了,对于接下来的打算,秀子希望淑姬能跟她一起走,那对淑姬来说意味着得接受一个新的身份和一种新的生活,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领域,淑姬想到她连字都不识就知道她以前那种生活经验将适应不了。秀子:“你不会,我可以教,只要你想。”淑姬:“我就是不太想。”秀子:“你想要钱,我也给你。”淑姬知道她的钱不是白给的,那会有要求的,而这要求至今在淑姬看来都有些怪怪的。秀子不想跟她绕来绕去了,单刀直入地问了:“你有没有喜欢过我,想不想以后都跟我一起?”对这个问题,淑姬只能回答:“我不讨厌你,跟你呆一块也比较放松。但前面很危险,我们都不要往前走了。”秀子:“懦夫、胆小鬼!”淑姬:“只要你能舒服一点,随便你骂或者我道歉都行。”可秀子要的是骂她或那些毫无意义的道歉吗?

秀子对此人已有了些爱情的诉求,但听她这话,对自己并无太多深情,那图对她如此重要,之前不怪淑姬,是以为她有爱情做补偿,如果没有那就另当别论了。秀子要跟她清算了:“好,还我那张藏宝图。”淑姬:“那图已经洗了。”秀子:“是谁给你权利将它洗去的,我们没任何关系的话你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处置它?”对于此事淑姬确实理亏,但当时事情紧急,她也是想命总是最大吧。可秀子不能接受:“那张藏宝图对我很重要,我阿玛他们为此丧命,你洗掉他们不是白白牺牲了。”对于这件事淑姬必须要说两句了:“你那个阿玛也不知什么居心,将那图纹你背上不是给你绑个□□在身上,弄得这个要取你皮,那个要割你背的,那图若之前我没洗掉的话,你还能活着回来?”她还开始批判秀子一直都很敬重的父亲了,这图是秀子父亲留给她的唯一东西,对秀子有很重要的象征意义,况且保存这图还有之前皇上的密诏,作为满清臣民的秀子是无权私自处理的。可淑姬只看到这一点个人的危险,并且她做到这一步了让秀子产生了某些感觉却又突然说她那不是为爱情,真是有些莫名其妙,大家思想、眼界不一样真是没法沟通,心中的火气再也控制不住了:“混账东西,连字都不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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