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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白逸出来也不禁心中一动。

白逸穿着松散的睡衣睡裤,头发还湿着,水珠擦着耳际流入颈间,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虽然是睡眼惺忪的模样,但低垂的视线刚好显露出他浓密的长睫,又给人一种柔弱的美感。而不小心裸露出来的少许肌肤,也是令人心动的粉红色。

看着白逸无意间流露出的诱人风采,闻言只是暗自苦笑。不止是白逸,简寒和邵元也都有足够的资本与魅力,只有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长相只能算是中等,不善言辞,不懂如何讨主人的欢心,即使到了凌晨,也没有勇气接受真正的调教。唯一值得夸耀的,只有这一身蛮力了,可对那个人来说,要保镖多的是选择,又怎会需要他。也难怪……那人将自己丢进凌晨。

“喂喂,魂兮归来!”白逸凑到闻言面前,手掌在闻言眼前晃来晃去。“想什么呢?”

闻言一惊,他真是太大意了,居然出神到被人如此接近还不自觉的地步。

“别那么惊悚,我又不是老虎。”白逸坏笑着凑上来,“想什么呢,难道是在想殷暮白?”

“不是。”闻言摇了摇头。

不是就好!白逸安下心来,也有了八卦的心情。“难道是在想你那个主人?”

闻言脸色一僵,没有回答。

“果然是,你那个主人也真是的,这么块榆木疙瘩,就算拿到凌晨来也没用,何必送你过来做无用功呢。”白逸耸肩。

闻言给人的感觉就像一辆有轨车,无论周围的风景怎么变化,都严格按照自己的路线前进。即使接触不多,白逸也看得出闻言是个认死理的家伙,偏偏他认的都只是自己的理,别人说什么都对他没影响。

“不许说主人坏话!”闻言立刻警告道。

“是是──”白逸拖长声音,坐到闻言对面打了个哈欠,“那说正事吧,今天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闻言组织了一下语言:“是关于调教,殷先生给你安排的都是什么内容,你每天要训练多久?”

“怎么突然问这个,我们的时间应该差不多吧。”白逸疑惑道,“我是半天,你也是吧。”

“我很少见到殷先生。”闻言若有所思。

白逸一怔,忽然心底冒出一阵酸意。他怎么忘了,殷暮白还有个专属奴隶呢!

22逃到外面

“看来殷暮白大多和阮少在一起。”白逸不满道,“我还以为他把时间均分给我们两个了呢。”

闻言显然也想到了阮渺,却摇了摇头,“阮渺离开凌晨了,现在还没回来,殷先生应该不会和他在一起。”

“这样啊,”白逸眼珠一转,“你怎么知道?”

闻言偏过头,“听别人说的。”

阮渺的行踪谁会随便对一个奴隶说,你是不会骗人,还是g本不屑于骗我啊!白逸气闷,却没有点破。“你没训练,那每天都做什么?”

“打扫房间和……看东西。”闻言声音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舒服的事情。

“看东西?看的是什么,你别总是话说一半嘛!”白逸催促道。

“外面的事。”闻言含糊地回答,“你还没告诉我,你都做了什么?”

“还能有什么,皮鞭加绳子呗,”白逸耸肩,“不过这几天适应得差不多了,也该玩点新花样了。”

“他没有提前告诉你内容?”闻言问道。

“他才不会对我这个小奴隶说呢,就算是调教的时候,他也都是惜字如金。”白逸怨念道。

“是么。”闻言思索起来。

“别提他了,跟我说说你看的东西吧,到底是什么?”白逸又将话题拉了回来。

“我先走了。”挡不住白逸闪闪发光的眼神,闻言选择了最有效的办法──逃跑。

白逸下巴,“一定有问题!”

从闻言的表情来看,他看到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外面……范围太广了啊?白逸原地踱了几圈,忽然一拍脑袋:“我怎么忘了,那里就是外面啊!”

进入凌晨之后,白逸所能接触到的部分大多在地下,而且常常是两点一线,路过的区域都没机会看个究竟。如果把奴隶的活动范围称为里面,那俱乐部对外开放的部分不就是外面了嘛。

白逸不禁动了心思,他现在闲得很,为什么不去探探情况呢?调教时间只有一年,他可不想离开的时候,连凌晨究竟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有了目标,白逸也就忙起来。曲梧曾经带他们去过待客的地方,白逸沿着路线走了一遭,发现要通过内外之间的门,必须有名牌和密码。光是名牌这一项就够他头痛的了,他可不认为自己这初级奴隶的名牌能派上用场。

此路不通,白逸便将目标瞄准了门本身。自动门在完全闭合之前,只要接触到障碍物,就会再次打开,而门前不远就是拐角。

平时走廊上人不多,白逸练习了几次,顺利用一颗小纸球拖慢了自动门闭合的速度,幸好这门够灵敏。等开门的人转过拐角,白逸迅速穿过去,顺便收回了纸球。

戴上一顶不起眼的帽子,名牌被涂成了调教师的黑色,只要低着头走路,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事实也是如此,白逸就凭着简单的伪装,顺利偷渡到了“外面”。

出来了并不意味着他能看到什么,这时间几乎没什么客人,没有地图,白逸也不敢乱闯。沿着记忆中的方向,白逸来到初级奴隶待客的地方。

同为初级,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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