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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哄骗。白逸甚至听说,凌晨会利用自己的人脉,将一个人逼至绝境,再把他收进俱乐部。这样的地方,绝不应该存在!

就这么左思右想着,摇晃的床铺渐渐停了下来,埋头苦干的两位客人约m到了极限。先是站着的客人动作一顿,连说了两句“好爽”就不再抽动,退出奴隶的身体坐到床上。之后床上的那个也低吼一声,小锦顿时呛咳起来。不过不知道小锦用了什么手段,几乎与第二人同时达到了顶点。

“还是两个快枪手!”白逸恶意地想。

小锦完成了任务,却依旧没有上床,而是跪了下来,身体贴着客人的腿休息。白逸看到他大腿上被掐出的青紫和白色的浊y,忍不住在心底问候了那两人的祖宗。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客人似乎缓过来些,虽然不能提枪再战,却也有j力折腾奴隶了。他们在房间里转了转,决定先把小锦绑起来。

也许是不想受外行人的罪,小锦主动教两人用带皮环的手铐将他束缚起来。房间里的y具五花八门,两人不怎么会用,拿起什么就朝小锦身后塞,痛得乖巧的小锦都哭叫起来。

白逸的角度看不到他们,也不知道小锦受了什么样的苦,对凌晨的憎恶又深了一层。

其实白逸并不排斥调教俱乐部的存在,他知道很多俱乐部以外的人都是的爱好者。他们或有很强的征服欲,或享受被控制的放松。

一个好的to相遇,是一件极为美妙的事,而俱乐部则能为他们提供场合和机会。

然而从另一方面来说,俱乐部应该为双方提供相信的限制和保护,保证双方是在自愿、不侵害生命的条件下游戏,而不是像凌晨这样,纯粹把奴隶作为商品,交给没有任何防护常识的人去折磨。

清脆的鞭声传来,小锦的痛叫声也越来越大,哭泣着求饶起来。不知是谁说道:“一个下贱的母狗,还敢叫!”

很快小锦的哭声就变成了呜咽,似乎嘴里被塞了什么东西。y声浪语一刻不停地传进白逸的耳朵。他难过、愤怒,恨不得冲上去将两人人道毁灭,可他什么都不能做。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锦的声音已经微不可闻,两个男人终于停下了折磨行为。又在小锦身上指指点点地嘲弄了一番,居然就这么离开了。

白逸这才有些欣慰,总算不用等到天亮再出去了,只是不知道那个小锦怎么样了。

“混蛋!”等两人离开,小锦忽然骂了一句,倒是比刚才j神不少。

解开自己的束缚,小锦捡起自己的衣裤套上,动作虽然有些迟缓,但还没到不能自理的地步。

白逸的气消了些,也明白过来,他叫得那么惨,至少有三分是装出来的。这也算是自我保护了,装得惨一点,满足那两个变态的嗜好,自己也乐得轻松。

看来自己是白担心了,白逸虽然有些不满,却也没气,总比真的出事强。倒是刚刚如果真的冲出去,后果一定很严重。等这个奴隶离开,清洁的人会过一会儿才到,就趁机回去吧,希望没人发现自己的失踪。

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诸事不宜,小锦的衣服才穿到一半,就有另一个人走了进来。难道是那两人去而复返?白逸费力地扭头,只看到一条浅棕色休闲鞋和裤线笔直的休闲裤。

不知道来人做了什么,小锦迅速穿上衣服跑了出去,一个字都没说,还顺便锁上了门。来人悠闲地绕床走了一圈,虽然看不到表情,白逸就是知道,他一定是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咚咚!来人在床头敲了敲,嗓音有些耳熟:“出来吧,趴那么久不累么?”

白逸脸色一僵,居然是他最不想见到的人──阮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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