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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老师,妳一定没想过一个教书的人能创立出这种大公司对吧?”

“嗯。”我呆了呆,难怪上次老哥白目调查协理的事情,就有说到得意门生这点,协理露出得意一笑、双手怀胸,“一开始董事长让我当他秘书,对从未有过工作经验的我来说那段日子十分艰苦,可是董事长要我慢慢学,我也要求自己在短时间内达标,才慢慢堆砌出现在的自己。”

“哇!”我发自内心感叹,这种被他人信任与不辜负他人期望的光环好刺眼,但是有一点不太明白,“协理,妳是跟董事长一起打拼过来的?”

“当然不是。”她不知道有没有发现自己正拿着搅拌咖啡的小木棒切蛋糕,“他是我高三的老师,但是在我大学毕业时才提出邀请,在那之前他已经先替公司打好各种基础,如果硬要说,副董事才是跟他一起打拼上来的。”

“好厉害。”不管是哪方面。

“我说这些不是要让妳来惊讶的。”协理一脸认真看过来,那视线让我不禁打了冷颤、急忙收回自己的不正经,“是,您继续说,我有在专心听。”

她突然看着我安静几秒、叹了口气,“反正也没什么,只是想告诉妳相信自己能,那就一定能。或许在妳眼中自己只擅长画画,但是在我眼里妳是颗值得等待、花费心思去研磨的钻石。”

“嗯……”我开始陷入沉思,协理说过她是公私分明的人,我也不觉得这种事情能开上玩笑,在心里一一比较了一会,算出来的答案让人沮丧,“对不起协理,我很想帮忙但是做不到。”

“妳认为自己哪里不好。”

“应对。”我犹豫了一会,“当秘书跟当小员工完全不同,秘书得跟许多人应对吧?我觉得自己无法跟人流利对谈,甚至可能会害公司被黑也说不定……”

“还没试怎么知道?而且妳是秘书不是协理,契约什么还是我决定。”

“呀?”

“我第一次帮董事长跟外商协议时不小心出了差错,当时那位外商直接问董事长要不要把换秘书,他觉得我无法胜任这份工作。”协理僵着脸吐出这句话,一说完就抹脸,像是把刚才的话再吞回肚子里去。

“居然!”我没想过她也有这天,还以为协理先前说的话只是想安慰人。

“所以我才说,最主要是看妳愿不愿意学,更何况是只有张张出去,如果有什么不会染染还可以帮忙教。”协理好像非常希望我答应,看她期待的眼神让人难以拒绝,好像说不就准备辜负全天下一样。

“唔嗯……”我陷入苦思了,绝对不是嘴里含着咖啡才苦,而是大脑像过热的计算机一样使人当机,噗姿噗姿的冒出黑烟。

“妳先慢慢考虑,这件事不急,张张还有其它东西要学,董事长也还没决定。”她终于把搅拌咖啡的小木棍插到蛋糕上了,然后吃了口蛋糕发现手上的东西不是叉子时愣了愣。

“协、协理。”

“妳确定不再多想几天?”协理很冷静的放下小木棍,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不,我、我是说会再考虑一下,只是想先问另个问题。”

“说。”

看她一脸认真的模样,我很怕这问题说出来会被敲头。

“如果我变成秘书,妳会改喊姿姿吗?”

“……”协理突然沉默的看我,难道那句话太奇怪了吗?我紧接着补充,“因为妳都叫他们张张或染染,所以我就是姿姿或萦萦呀。”这样说没有错吧!正常人都会想这样问!

“因为一个叫张张山,另个叫陈染染。”

“对不起,我错了。”这瞬间我好想撞墙,原来张张跟染染不是关系熟识才喊的吗?我要不要干脆把公司的人名全背下来?这样以后就不会搞乌龙了。

“乖。”协理是反正都用错就干脆错到底了吗?她继续用小木棍吃蛋糕,那姿态优雅地如贵夫人,怎么有用小木棍吃蛋糕才正确的感觉。

然后我注意到协理的手机一亮,屏幕出现了十分惊恐的画面——

她正含着小木棍悠悠看去,我几乎快放声尖叫、将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置信传讯息过来的人居然是李明德!那家伙是什么时候跟她怎么搭上线的?协理没瞧见我的反应只滑开讯息,看几秒后立刻关上。

“协理,我哥传什么给妳?”看她面无表情也不是好事,协理含着小木棍想了想,将手机解锁后推过来,“妳自己看啰,没什么。”

“谢谢。”我赶紧接过后往上拉到底,很怕老哥又说什么白目话,结果从头开始看时我差点跌下椅子,那家伙传的第一句是『羡慕吗?如果妳肯真心对待我妹,就让妳看更多照片!』然后底下是一张我一岁时的照片……

协理回传一个赞的贴图,赞什么啦!

我将对话越往下滑越哭笑不得,大致上都是我哥传讯息给协理,他就像老头子一样每天念念念然后被协理用一张贴图句点。我翻了大白眼,那家伙是把我当成三岁小孩不成?当我滑到一半想关掉时终于看见一个关键词——结婚。

『ㄟ,妳是真的想嫁我妹吗?认真?』

哥,你不觉得凭气势来看,是我嫁协理吗?

『我是不会答应的。』

因为是我嫁过去,所以你答不答应其实不太重要。

『除非!』

我看了一下那家伙这句话跟上一句相差了十五分钟,如果在忙就不要传讯息骚扰协理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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