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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勾着景必果的男根揉弄起来。
梁劲的手法极佳,撸动的同时还不忘记照顾景必果的囊袋和顶端的小孔,景必果的男根不算短小,相反发育得还不错,但他的囊袋却不像其他男人那样突出,甚至有一部分连在雌穴都前端,所以当梁劲抚慰景必果的男根根部的时候,手指会扫到景必果的花核。
“唔……嗯……”
景必果呻吟着,他颤抖起来,脑子里此刻一片空白,只知道用两只手机械地撸动梁劲的巨物。
梁劲感觉到手里的小果果跳了跳,知道景必果到了极限,于是用拇指指腹粗糙的茧子在景必果柔嫩的前端摩擦几下,景必果被弄得受不住,抽搐着射出白浊,同时雌穴也涌出不少液体顺着股缝流到身下的床单上。
景必果一阵失神,手里还傻呆呆地握着梁劲的阳物,梁劲用手包住景必果的手用力地在自己的ròu_bàng上撸动了几十下,滚烫的浓精便撒在了景必果的手里。
男人的液体本身是并不烫,但景必果只觉得掌心滚烫,仿佛要把自己烫化一样,他感到强烈的倦意袭上心头,再也忍不住沉沉睡了过去。
景必果再次睁眼已是天光大亮,景必果两眼迷蒙了一会儿,这才想起什么似的伸手往胯下一摸,果然又是一片凉凉的濡湿触感。
他的衣服依旧好端端的穿在身上,景必果想起昨晚荒唐的梦境,手里似乎还留存着热液的触感。
景必果疑惑地抬起手,他的手很干净,没有一丝沾腻的痕迹,但是那个梦如此真实,真实到他几乎信以为真。
景必果一开始以为是金絮丹的缘故,结果他就算没有服用金絮丹,夜里也会做这种乱七八糟的梦,梦里的梁劲全然就是个浪荡的yín_mó,他抚摸亲吻景必果的每一寸皮肤,景必果的嘴唇,rǔ_tóu,性器,甚至是脚趾也不放过,每一次都把景必果弄得喘息连连不能自已。
还有那些肉麻的情话,每次景必果清醒以后想起来都感到脸红心跳,他想起梁劲十岁的时候就无师自通的学会说些让人脸热的话,现在变成这样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景必果渐渐也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和羞怯变得热情主动起来,他甚至暗暗地有些期待夜晚的来临,因为只有在梦里才能和梁劲缠绵不休。
有一次梦里梁劲在解景必果裹胸的布条的时候笑道:
“你裹着睡不觉得难受么?我每次解这绳结都嫌麻烦。”
景必果索性第二夜入睡之前没有裹胸,xiè_yī底下空空荡荡地躺着,景必果有些不习惯,心里又隐隐有些不可告人的兴奋,这还是他胸部发育以后第一回这样不裹胸睡觉。
那晚当梁劲把手探入景必果衣襟里摸到一片光滑的肌肤,他吻了下景必果的嘴唇:
“真乖!”
景必果热情地回吻过去,他痴迷地抚摸梁劲身上结实的肌肉,一边说道:
“梁劲,只要你说的,我都会听。”
梁劲轻笑着说:
“真的么?叫一声相公听听。”
景必果只要在做梦,脑子就会不好使,就算第二日早上想起来觉得再后悔,再丢人,做梦的时候一定对于梁劲言听计从,他想都没想,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相公……”
梁劲猛地吻住景必果的嘴唇,用从所未有的力度狠狠地啃咬吮吸,景必果想推开他都推拒不了,他觉得梁劲的胳膊就和铁箍一样死劲儿地搂着自己,索性不再抗拒,景必果这些日子已经懂得接吻的时候可以用鼻子呼吸,于是就调匀了呼吸用舌尖勾着梁劲的舌头嬉弄。
过了半晌,梁劲终于吻够了,他松开景必果的时候,景必果虽然看不见已经能感觉到梁劲的恋恋不舍,他说:
“必果,你做我娘子吧,我一定像我爹对我娘那样对你好!”
景必果懵懂道:
“我可是个男人,不能做你娘子的。”
梁劲低低笑起来,他摸摸景必果的花穴,那处兴许是感受到了触摸有些害羞收缩了一下,景必果听见梁劲说:
“你再这么说,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
景必果傻了吧唧地搂着梁劲的脖子,在对方下巴上啃咬着,一点都不知道害怕的样子。
梁劲无奈地捧起景必果的脸吻了一下叹气:
“真是拿你没办法。”
必果,做我娘子吧,我一定像我爹对我娘那样对你好——
景必果第二日醒来以后脑子里一直在回荡这句话,他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这算不上是梦中梁劲对他说过的最肉麻的情话,但是却是景必果听过的让他最羞耻的话。
景必果想起了梁长虎与梁姜氏,那对看似普通实则恩爱的夫妻,他们是景必果这辈子见过的感情最好的夫妻,同时也是景必果的干爹干娘。
而对景必果说出这句话的正是梁氏夫妇的唯一的儿子梁劲,景必果做梦梦到与梁劲做那种狭昵的事情已经很觉得丢人,昨晚居然梦到自己亲口对梁劲叫相公,梁劲可是他的干弟弟啊!
景必果自觉愧对了干爹干娘,梁姜氏生前就一直念叨希望梁劲长大后娶个媳妇抱上大胖小子。景必果想起那日和梁劲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好像给梁劲做过梨花糕,好像对梁劲挺好的,叫什么来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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