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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我收敛了笑容,恨恨地说。

两个人默默地吃完一顿饭,我要送阿芳回去,她拦住我,“别送了,我自己回去,”她低下头,“你以后别来了,让他知道了不好,替我想想……”

我叹了口气,无奈地点点头:“也好,有空上我家,你有地址的。”

“嗯,那我走了。”说完,她看我一眼,眼神幽幽的,转身走去。

回到家里洗完澡,我上回复完几个贴子,许久不见新人进来询问,正坐在沙发里无聊万分,门铃忽然响了。

打开门,一个女人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张纸条,“黄军,你在家里呀?我还担心你出去了呢……”

“朱冰?你怎么会找到这来啊?”我让她进来,一边打量这个艳丽的少妇。

她笑着收起纸条,站在房间里看看四周,“哦,这就是你家,怎么空空荡荡的,要搬家?”

“哦,我一个人住用不着那么多家俱,”我很奇怪,“你怎么找到我的?”

“噢,吴芳叫我来的,她说以后不能和你在一起了,让我和你交个朋友。”

“和我交朋友?”这女人话里有话,我听得晕头转向,“你知道我和阿芳是什么关系?”

“呵呵,知道,”朱冰笑起来,“她说和你是前世姻缘,今世只有合体缘,哈哈哈哈……”她边说边在沙发上坐下,跷起了两郎腿。

“哼哼,”我觉得好笑,坐在长沙发的另一头,“你跟阿芳很熟?”

“阿芳和我从小就认识,没事常在一起玩。”

“什么都一起玩?”我一边往她的杯子里倒水,一边没好气地问。

“咯咯咯咯!”女人笑声很响,做作地用手掩住嘴,“你知道了还问?”说完,她用眼睛撩我一下,转过脸去看电视。

她的眼神让我不由得心神一荡。

这个叫朱冰的女人坐在我侧面,乌黑的秀发挽得高高的,妆化得很浓,长相并不难看,甚至有几分姿色,两条腿很淑女地叠压着,可是裙子短了些,黑色丝袜的收口和半截大腿露了出来。

朱冰察觉我在注视她,便挑逗地交叉大腿换了个姿势,故意蹭下一只高跟鞋吊在脚尖上晃荡,眼角余光有意无意地瞟向我。

我端起茶喝了一口,点了一支烟,悠闲地跷着二郎腿,一边看电视一边轻松地和她聊了起来。

她的话很多,滔滔不绝,说的都是和阿芳有关的话题,从她俩怎样从小学时候就是好姐妹,一直说到后来如何互相帮忙解决家务急事,再后来,经彼此间穿针引线交往了几个“新朋友”。

使我意外的是,阿芳和朱冰的经验并非我想象的那样多姿多彩,小圈子里不过三、五男女而已,但关系多数长久,大家好合好散,少有龌龃。

好一部凹凸启示录!

我好奇地问:“那么说,阿芳的情人你全都认识?”

“差不多吧,反正来来去去就那几个,”朱冰抬起胳膊抚了一下头发,“只有一次,我到她家去正好碰上了个不认识的,也是小青年,跟你差不多,呵呵呵呵……”她笑了起来,飞快地瞟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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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几句闲话,朱冰忽然看看腕上的手表:“哎哟,时间不早了,”她说着站起身,“我约了一个朋友在大光明等我,说好了你请我们看电影的,怎么样?给不给面子?”

“呵呵呵……,你请客我买单,”我觉得有点好笑,“也好,我很长时间没进过电影院了。”

半个小时后,我和朱冰来到大光明影城,她的朋友早已等在那里,我走上前仔细一看,原来是位年轻女子,眼波流转,粉面桃腮,朱冰介绍了她叫菊芬,彼此打过招呼后熟络了起来。

看完电影出来,天已经黑透了,三个人在饭馆里吃了顿饭后,朱冰提议去她家,菊芬起初有些不自然,讪笑着不知如何是好,朱冰见状,便伏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菊芬歪着头一边听一边手捂嘴“嗤嗤”地笑,不时瞅我一眼,最后还是被朱冰挎着胳膊拖走了。

车里,我坐在前排,一路上只听得朱冰和菊芬在后面嘀嘀咕咕,时不时传来一阵低声的“嘻嘻”窃笑,我听在耳中,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下了车上楼,我搂着朱冰的腰走在前头,随着她胯部的摆动我的手一点点往下滑到她的屁股上,我大着胆子揉捏朱冰的臀部,她“嗯”了一声,柔软的身子紧贴过来,脑袋歪靠在我肩头,屁股扭得更加夸张。

我偷偷回头扫了一眼,只见菊芬紧跟在后面,半低着头装作看路,浅浅地咬住嘴唇,脸上的笑容有些不自在。

进了朱冰家的大门,没想到客厅里坐着一位**皮鹤发的老太太,朱冰说那是她八十多岁的nn,老人瘦小的身子蜷缩在宽大的藤椅里,失神的眼睛望着电视画面,脸上呆呆地没有表情。

“你nn是不是老年痴呆?”我悄悄地问朱冰,不老实的手从她身上放了下来。

“嗯,好几年了,无缘无故就变成这样了,”朱冰走过去搀起老人,“你们坐坐,我先服侍nn睡觉。”说着,她把老太太扶进里屋。

菊芬和我坐在沙发上注视着祖孙二人的背影,她碰碰我的胳膊:“这种病治得好吗?”望着她关切的眼神,我无奈地摇摇头:“这类老年病连机理都不是非常清楚,哪里谈得上有效治疗?美国前总统里g也是这病,拖了十几年。”

“哦……”菊芬失望地收回目光,呆呆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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