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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称病已经多日,一概事情都推了干净,哪怕此次慕王摆下这一桩煞有目的的宴会信王府还是毫无所动,倒是那佳人的轶闻让顾之谦很感兴趣。
“知楼,你前几日老往老五那跑,也见过那倾城佳人了吧,可是和这传言一样啊?”
“回义父,知楼年幼,哪里懂什么佳人不佳人的,不过那姐姐倒确实是个罕见的呢。”
“怎的罕见了?”行事素来随心所欲的信王哪里会真的在意这小小舞女呢,口中嚼着珍羞,带了几分不屑问道。
“知楼也说不上来,可那姐姐确实与义父府上的那些舞女都不一样。”少年十分认真地回答着这个问题,甚至是带了几分虔诚之意。
顾之谦瞪了一眼他,一口喝尽杯里的酒,狠狠地掷下酒杯。
哼,不过就是一美人么?他素来不对美女上心,也只有徐老五这样的贪恋温柔乡的软骨头才会稀得这些!哼,这段时间的风头让他出的够多了,自己也该提醒他收敛一些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再也不说什么五点准时更文了…有个很不好的消息,日更,可能危险了……
第7章安好
自从那日在宴上舞了一曲之后,徐钊和便开始频繁地传召纪荀月,而知楼,还是不见身影。
纪荀月苦等知楼不来还要日日想法子应对徐钊和,心里渐渐生出绝望之意来,好在徐钊和对她的心思虽然日渐明显,可还是适可而止,没有强迫她做别的。即使如此,纪荀月心里还是绷着一根弦,时刻熬煎着。身边的丫头采樱是个贴心的,她瞧得出来前段时间的那个公子是和姑娘闹别扭了,这段日子照顾纪荀月更加用心起来。
采樱年纪与知楼相仿,纪荀月见她孤苦无依,心中便生出了怜惜之意。采樱样貌普通,在这王府里丝毫不起眼,能被遣来照顾纪荀月也可以说是她的福气,至少逃离了那些苦差事。
“王爷今日竟没喊姑娘呢!”采樱边熬药边嘟囔着,昨夜纪荀月很晚才回来,染了寒气,今日一起来便是浑身疲软,她还想着要是徐钊和差人来叫纪荀月,自己该如何替姑娘推脱呢,好在这到了傍晚还是没有动静,想来今日是无事了。
“恩。”纪荀月应了一声,依旧闭着眼,头晕得厉害,一天也没怎么进食。
“王爷近来怎么总是叫姑娘呢,他身边那么多人,怎的就只知道指派姑娘,姑娘身子娇弱,这来回又不近,这几日还越来越晚了!”采樱替纪荀月忿忿不平,她从未见过徐钊和,因而也不怕说这王爷的坏话。
纪荀月默然,采樱是心疼她,可她却不觉得多辛苦,虽然面对徐钊和确实让她烦恼,可至少她现在也只是服侍着他批阅文件,喝茶用膳罢了,若一直是这些差使,她倒觉得是幸运。只是……
“其实那王爷的心思早就很明显了,只是之前那顾公子在这,王爷派人来叫了也有顾忌,可这顾公子怎的大半个月都不见了呢?”
纪荀月听了这话,心里又是苦涩起来,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话里有些奇怪的地方,细细想了片刻,问道:“王爷之前也派过人?”
“是啊,第一次叫姑娘过去之后三天就来了两次,只那两次顾公子都在,后来一次顾公子不在,不过之后顾公子来的越发频繁了,王爷的人来了几次都回去了。哦,还有那一次,王爷那次酒醉了,自己都亲自来了,当时姑娘正在习舞,王爷屋外站了许久,巧的是那天顾公子晚上也来了,在外面和王爷说了几句话待王爷走了才进来的。”
这一字一句都如捣槌捣在纪荀月的心头。原来知楼一直在暗暗地护着自己,那晚他也是因为知道徐钊和要来才……怪不得,怪不得那天他会说是自己碍了她的事,怪不得徐钊和会说见过自己跳舞,怪不得徐钊和提到他会如此愤恨,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本以为已经被时间淡下去的心痛又狂卷而来,压抑良久,触碰了却更是难以忍受。
“咳咳咳咳……”纪荀月胸口一闷,大声咳了起来,采樱吓得赶紧放下了扇子,跑过来抚着她的背,“姑娘怎的突然难受起来,要不要我去喊大夫?”
纪荀月一手捂住嘴,另一只手无力地摆了摆,这病,岂是药石可医的?
知楼。
纪荀月心口憋着抑郁,一觉之后病势越发沉重起来,采樱无奈,只好告诉了管家的婆子,这婆子知道最近纪荀月受宠,也不敢马虎,派人找了全城有名的大夫过来给纪荀月诊治。徐钊和也很快知道了这件事,增派了几个人过来照顾,其余的也未多说。
恍恍惚惚地不知躺了几日,纪荀月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惊讶地发现床边坐着那个心心念念的身影。
“知楼。”她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那人却还是觉察到了,一跃而起,两步就走到了她身边。
“姐姐,你醒了?”
一句姐姐,纪荀月的眼眶便红了,她紧紧盯着那双想念了许久的眸子,还好,和她脑海中的一致,仍是那般澄澈干净的,那日的失望仿佛从不曾出现过。
“我听说姐姐病了,急得不行,不过这消息到的晚了,这才来迟了。”知楼脸上带着愧疚,除此之外,一切都与那印象中的人一模一样。
他终究还是来了。
纪荀月说不出话,也庆幸自己说不出话,否则会有什么不经大脑的话蹦出来她可说不准。
“姐姐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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