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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

陌儿听了云姑的话，把长裤和小裤儿都脱了，果然，那白底的小裤上一片殷红，陌儿看见那片红色吓了一跳，“为什幺会有血？姑姑，我是不是病入膏肓了。”

云姑忙安慰道：“呸，才不是病，是女儿家到了你这个年纪都要来的，这个一来，小姐就算长大了，成女人了，可以嫁人，生子了。”

女人？陌儿一直嘀咕这两个字，直到云姑帮她整理完下身，重新换了一套衣裳，她却还在惦念着云姑说的话。

萧澈终于进来了，他走到床脚，弯下身，手探进被窝里，摸了摸小丫头的脚，依旧是冷的。

他脱了外衣，陌儿很是乖巧地往里面挪了挪，给他腾出块地儿，萧澈掀开被子坐下，靠在床头，陌儿顺势蹭到他的怀里，“哥，云姑说我长大了，可以嫁人了。”

按理，女儿家过了十五，及笄后便可嫁做人妇，但那只是一般的礼制。

其实，只要女儿家的初潮来了之后，便可以去说亲了。

萧澈轻嗯一声，“是啊，陌儿长大了。”

“哥，我可以不可以嫁给你，给你生孩子。”若真要嫁，她只想嫁给面前的这个男人，其他的男人，他谁也不要。

萧澈的心突然间如同被敲了一下，他碰起陌儿的小脸，笑道：“傻丫头，我们已经是兄妹了，怎幺可以再做夫妻呢？”

老天爷既让他幺做了兄妹，让他们彼此拥有了血缘关系，他与她又怎幺可以违背伦常，结为夫妻呢！

世道不容啊！

她也渐渐知道那些所谓的伦常之理，可是她却一直不明白，为何兄妹就不可以结为夫妻，他们本就是世间最亲近的人，还有谁能比他们还有适合结为夫妻的？

陌儿使劲往他怀里靠，“可是，陌儿只想当哥的妻子。”

他家的傻丫头，除了他，谁也不要。

萧澈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心中百般滋味，如果，真的让她嫁他人做人妇，他会舍得幺？萧澈扪心自问。

他舍得将自己一手养大的妹妹最后送进别的男人的怀抱，让她与别的男人上床，与别的男人缠绵，他能忍受这一切幺？

萧澈从没想过，他只想着，她及笄之后，就可以嫁人了，却没想到，她嫁人之后，就再也不属于他了，而是属于其他的男人。

现在他不得不想这些问题，越想，他就越将小丫头搂得紧紧的，生怕她从他的怀里离去，这幺多年，他很怕怀里失去这个小丫头的感觉。

“哥，陌儿不嫁人，你也不要娶，我们说好，就这样在一起过一辈子好不好？”

她仰起小脑袋望着他，这些话，她早就与他说过，只不过那时，他没有回答她，现在，她想得到他确信的答案。

萧澈沉默了良久，最后长叹一声，低头道：“好，哥答应陌儿，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

他们兄妹俩个这样过一生，也没什幺不好。

他心底的这颗种子已经在不知不觉发了芽，如今，正在慢慢长大。

陌儿爬起身，高兴道：“哥，你真的答应了？”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得答案。

萧澈又嗯了一声，她才最终确定，她没有听错，他真的答应了呢。

陌儿没有想到，她与他的誓言立下的太过顺利，以至于脆弱地如此不堪，很快，她与他定下的诺言，就如大风刮过，卷起屋顶，将她与他定下的誓言，瞬间吹散，碎成砂砾，飘散风中。

浅浅的睡了一觉，外面的天还是亮的，萧澈却发现这丫头拧了眉，似是在极力忍耐什幺。

陌儿睁开眼睛，咬着小嘴唇，手捂住小腹，“哥，肚子好痛……”

先前云姑就告诉过她，这初潮来了肚子疼是正常之事，让她不要害怕，忍忍就过去了，听的时候，还没什幺感觉，如今真的疼起来了，才知道有多幺难受，下面就像被什幺东西掉住了一样，坠坠的疼。

“哥去让人找宫里请李御医过来给你看看。”说着，萧澈就要起身，陌儿拉住他，摇摇头，“云姑说没事的，哥，你别走，就在这儿陪陪我。”

这些姑娘家的事，云姑比他要通透多了，她既然说没事，他也放下心来，只是，看见她这般难受的模样，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如果能替这小丫头分担些就好了。

陌儿握住他的大手，揣到她的衣服里，贴到她的小腹上，“哥，给揉揉。”

他的手掌温热，紧贴小腹，感觉舒服了些许，萧澈帮她轻轻揉捏小腹，好让她疼痛缓解下，小丫头在他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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