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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里划过一丝疑惑,许澄和荣维明这样不像是多年没见的老朋友见面!她看下手表时间,借口说有事,告辞,走人。这两人约在这外面,显然是想单独

见面,她才不要在这里当电灯泡惹人烦。

周悠悠从咖啡厅出来,把手揣在衣袋里沿着江边晃悠。她此刻巨想知道当初许澄暗恋的那个人是谁,现在还恋不?普通的老朋友见面,不会立在那半天不说话地盯着对方吧?见面后坐下也不会一直不说话吧?不会约在这么一个适合情人谈情说爱的地儿来见面聊天吧?荣维明对许澄的态度也很奇怪,极自然地把许澄当成自家的人一样,对许澄的喜好还很清楚,点单的时候不用问许澄就知道人家还吃什么,顺道就给帮点了,连咖啡加多少粒糖都清楚。周悠悠承认,她看到荣维明往许澄咖啡杯里加那小半勺糖还帮许澄拌好时心里直发酸。她又很认识务地自我反省:她说喜欢许澄,除了对许澄多了点维护之心外,为许澄做过些啥?有认真仔细地了解过许澄吗?她粗粗糙糙地成天盯着许澄啥时候出门啥时候回家啥时候休息啥时候做饭,尼玛,真像监工。周悠悠又暗暗地吐糟和鄙视了自己一把。

下午,周悠悠在院子里遛狗,她看到许澄的车开回家,还看到许澄和荣维明一起从车上下来。

荣维明隔着院子中间的篱笆和周悠悠打了声招呼。许澄家的门打开,那大白狗“汪汪”地叫着就奔荣维明去了,立起来,前爪子搭在荣维明身上就求抱。

荣维明笑得跟那什么似的,在“宝贝”的头上又揉又搓。

“宝贝”贱啊,哈啦子都流出来了,还兴奋地围着荣维明蹦跳。

荣维明万分惊喜地对许澄叫道:“宝贝竟然还认得我!来,儿子,让麻麻看看。”

儿子!麻麻!我勒个去啊!周悠悠顿时就像扔了她家贱狗的绳子过去踹宝贝两脚!坑啊,尼玛啊,那“宝贝”竟然是荣维明的狗。我勒个去啊!周悠悠激动得真想竖起兰花指来问一句:“喂,你俩说清楚,你俩啥关系!”许澄大学时暗恋过一个同学,无疾而终!这个人就是荣维明吧!啊,就是荣维明吧!搞半天是旧情人回来了哇!周悠悠恨不得摔开手里的狗绳在院子里泪奔三百圈。她真想吼一声:“许澄,你当我死了哇!我才是现任!愤啊,尼玛,坑爹的419!你睡了我,我睡了你,竟然不认帐,竟然又和旧情人勾搭上了。”

周悠悠把正在努力往“宝贝”那边扑的“小橙子”一把拽回来。可怜的“小橙子”套着胸绳被周悠悠一把拎回来,还不肯罢休地努力地往“宝贝”那边扑,结果没犟过周悠悠,硬生生地被拉了两个跟斗,拖回了屋子。

周悠悠回屋,关上门,纤纤玉指冲“小橙子”一指,咬牙切齿地叫道:“小橙子,上,咬死她!”

“嗷呜

——”刚被周悠悠欺负的“小橙子”发出声悲咽,缩沙发底下趴着,然后扯开嗓子就冲周悠悠“汪汪汪汪”地抗议!

周悠悠满眼悲愤地瞪着“小橙子”,在心里吼:“你冲我叫有毛用啊,冲隔壁那荣维明叫去啊!”她憋气也不能拿狗撒气不是?那太没出息!她去狗粮柜里翻出块牛肉干给“小橙子”,然后滚回楼上,冲进卧室,扑到床上,一把抱住枕头,用力地咬住枕头扯!咬死你!咬死你俩!

尼玛,好委屈啊!眼泪都出来了啊!呜呜呜呜!周悠悠也想学“小橙子”冲她吼那样冲过去冲荣维明汪汪汪汪地叫。太欺负人了。

☆、第三十五章不再少年时

五分钟后,周悠悠把枕头一撇,坐起来,双腿盘膝坐老道打坐状,双掌朝下平放于身前,缓缓地自上往下压,一副老道人打坐平气的模样,她连续几个深吐吸,缓缓地吐出两个字:“淡定!”右手在左肩头、右肩头及胸前各点一下,合掌喧声:“阿门!”再然后,头一歪,又抓起她那头乱糟糟的齐耳俏发扮一修哥。

甭管荣维明是打哪来的什么人,她周悠悠就当不知道、不认识,她先无视荣维明,该和许澄怎么就继续怎么。周悠悠抓起电话,让花店准备九十九朵玫瑰花。她跳下床,亲手制作了一张卡片送花和卡片一起送到许澄那。

傍晚六点多,许澄听到门铃响,从屋子里出来就看到花店小弟抱着一束花站在院门外。她下意识地朝周悠悠的宅子看了眼。许澄打开院门,收下花,她翻开花上的卡片。卡片上的图案是以西藏风光为背景,蓝天白云,布达拉宫那长长的台阶上立着一道朦胧模糊的影子,上面附了一首仓央嘉措的诗:“住进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萨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另一面雪白的页面只留下一排钢笔字,是周悠悠的笔迹:我愿倾尽掌中权势,只为将你呵护;我愿舍弃荣华富贵,只为与你相守。周悠悠。

许澄怔了下:这是周悠悠的情话还是真心话?许澄收下卡片和花,抱回屋。不管周悠悠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动听情话,都挺傻气的。

荣维明看到许澄把那束瑰玫摆进花瓶,翻开桌子上搁的卡片一边,似笑非笑地瞅着许澄,说:“你对她有情。”

许澄扫一眼荣维明,问:“我对你何偿没有?”语气中有几分嗔怨亦有几分无奈,还隐隐有种千帆历尽的淡漠洒脱,就仿似这些凡尘种种都成烟云——缭绕在指尖却不再想伸手握紧。

荣维明突然有几分感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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