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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所以怎么笑都是不过分的。”

秋纭歧作着鬼脸。白轶憋住不笑。“干什么呀你!连我哭的权利也要剥夺吗!”

“我只是觉得不应该死得太凄凉太悲伤。因为很多人都是哭着死的。那样会更绝望。”

死亡还分绝不绝望吗。“秋纭歧,你一个人去死,别带上我呀!你有什么权利让我也陪你一起死。就算夫妻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你算我什么!”

“那你要是有本事甩掉后面那个人,你就飞吧!”

白轶一回头,我对她比中指。贾眇既不说话,也没表情,我认为她比较像在执行任务,根据我的经验新人都是这样的,多干几次她就明白这种工作需要放松将自己溶入到另一种意识中去了。开心一点,贾眇!“女神不是你姐姐?”

“我跟丰於缨是同一天生的。女神将我们从产房里抱到温室,给我起名叫贾眇。女神没有亲生妹妹。”

“出生一个月的记忆是从哪里来的?”我六岁以前的事都忘光了。但是温室里的“花”大概连自己前世都知道?她们什么都知道却无意识,不是故意地将它忽略。覆盖在那些事实上的是快感,对温室环境的适应,对自身定位的依恋。“贾眇,这么说你也是‘花’啊。花是温柔的吗?蒋双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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