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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都没有了。

花穴里汩汩冒出的jīng_yè,润滑了她的菊穴。那被插进去的梭子,也终於被月娘的本能反应,挤出了体外。

王大和铁牛都趴在她身上歇乏,没有解开丝线的意思。

月娘还维持著那最耻辱的姿态,两手腕挣扎得磨出了更多血泡。一双腿蜷缩在rǔ_fáng上,两只脚几乎触到她自己的耳朵。

而她的rǔ_tóu,已经紫得发黑了。rǔ_tóu的体积也凭空增大了两倍。像两颗熟透的葡萄般,颤抖著,挺立著。

月娘被折磨的半死,而两个男人则累得半死。三个人谁也不出声,都只是喘息著。

谁都没发现,这间小小的石屋外,被捅漏的窗子後面,又多了一双泛著霭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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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出场,又要有新的方式来咻咻月娘了。啥也别说了,投票吧您哪!

否则,某莲灵思枯竭,就写不出新奇的花样了,嘿嘿。

第二帖:温柔地肆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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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外面那个人有一副低沈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一般人都会觉得这声音很悦耳,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却如无常索命一般。

他们一起向窗子外发出的声音望去。“谁?!”王大胡乱披上衣服,壮著胆子问道。他知道,此刻只要这人喊一声,他和铁牛的奸淫罪,就算是坐实了。

铁牛也急忙提好裤子,一身的温度都降了下来。yù_wàng得到了纾解之後,他的理智终於回来了。奸淫罪不小,不死也要脱层皮的。

月娘嘤嘤地低泣著,把头扭向另一侧。她既高兴有人终於解救了她,可又觉得深深的耻辱。想必那人早已把自己的丑态,看的一清二楚了。

她现在这个样子,以後该怎麽见人呢?她真想死了算了。可月娘又不甘心。这两个男人,不值得她为了他们死。

“给你们一个机会。立刻穿好衣服,滚出来。否则,就别怪我,带你们去见官。”外面的那把悦耳的声音淡淡说道。

“不要!”三个人同时喊出来。

铁牛和王大,不想罪行败露而受刑罚。而月娘,不想被人知道,自己被奸污了。她明白,不管怎麽说,女子这个名声传出去,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铁牛匆匆系好裤带,王大不想解开月娘眼睛上的腰带,怕自己被她看到了真面目。就用手拽著裤腰,照那人所说的,下了床拨开门闩走出去。

一见那人月色下深沈的脸色,两人大吃一惊。怎麽会是这个祖宗?

两人一起跪下去,刚想开口叫他,被那人一个噤声的手势给制止了。

“不要说话。想活命,现在马上滚。这事,要守口如瓶,烂在肚子里。”那人不带情绪地低声说道。

王大和铁牛点头如捣蒜,站起来一溜烟跑掉。两个鬼祟的背影,倏忽消失在卫府大院里。

那人轻蔑地撇撇嘴,悠然地踱进小屋。看看床上的月娘,又轻轻地把门闩上。

月娘知道那人已经进来了,忍著羞耻央求道:“谢谢您,救了我。能不能......把我解开。”

可那人却没有任何回应。月娘慌了,把脸扭向对门的那一侧。可她看不到任何东西,让她更为惊惶如小鸟。

突然间,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颊。那只手很大,温暖中又带著些许凉意。

原来,那人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床边。看著月娘泪痕纵横的脸,凌乱的长发,白玉般的身体被捆绑成凄美扭曲的样子,他轻轻地叹口气。

不知道是一种同情,还是一种赞赏。

他温柔地拨开贴在月娘脸上的头发,那上面既有汗水和泪水,又有男人污浊的jīng_yè。

对月娘刚才的请求,他似是充耳不闻,只是附在月娘耳边轻声问道:“怎麽这麽不小心?这美丽的身子,简直是暴殄天物。”

他摇著头,撇撇嘴,竟笑了。

“恩人,求你,求你放开我吧。我这个样子,好难过。”月娘心里越来越怕,这男人反常的举动,让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麽。尤其是,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别急。月娘,平时我还真是看走了眼。我知道你美,你俊俏。可我总觉得,你不过是个孩子,总得再过个两三年,才是摘取的时候。可如今看来,你已经是个纯粹的女人了。风骚天成,媚骨横生。你说,我该拿你怎麽办才好呢?”那人用手中携带的扇子,轻轻划过月娘的脸颊和脖颈,停留在月娘已经痛到麻木的rǔ_tóu上。

月娘紧张地呼吸著,感觉到那冰凉的扇骨,停在自己的rǔ_tóu上。

她感觉这人似乎也没有什麽善意,急忙说道:“恩人,别,不要这样,我是被强迫的。你是谁?不管你是谁,求你,救了我,放开我,求您了。我会感激您一辈子的。”

“是麽?”那人轻笑著,用扇柄在那颗葡萄般的rǔ_tóu上画著圈,又问:“感激我?月娘,你想用什麽,来感激我?”

看月娘只是咬著下唇不做声,他的扇子一路又向下滑,滑到月娘狼狈不堪的yīn_bù。拨弄著月娘两片湿淋淋的花唇,他又说:“用这里,来报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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