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相斗乃常情,佛果难修失本心(1/4)


“你来干什么!”韩凌波不由惊惧,却听见虞握兰喜道:“师父。”张钰只是白了虞握兰一眼:“怂恿你师兄和你一起出来滋味如何?说了多少次修习不出琉璃法相不能出来你却偏偏不听,翅膀硬了自己能飞了吗?”虞握兰只是娇笑道:“那师父您不都算好了吗?”这话说的张钰一肚子火没地方发出去,着实憋屈。韩凌波道:“五十年前一别,说好不再相见,你又来找我做甚?”张钰挑眉道:“你抓我弟子,我若再不来,他元阳怕都是你的了。”

突然间只见寒潭水面水波翻滚,那韩凌波也现出身形来,这次却是穿了一身碧霞云纹联珠对孔雀纹锦缎长裙,眉眼见略微带着些慵懒与愁容,张钰道:“听闻你久不已真容示人,如今却又怎的已真身相见?”韩凌波笑道:“女为悦己者容,此处也不是说话的地。”张钰道:“把我徒弟放出来你自可修行,我们也无甚可说。”韩凌波吃吃笑道:“是吗?那你就自己下水去救,我那逐乐宫中还有数十人困在那儿呢,不如你一同救出来如何?”

虞握兰见她媚态横生,叱道:“妖女恬不知耻!”韩凌波也不恼她,道:“我是妖女?那你呢?别以为自己修行的是佛门法诀就有多了不起了,在那些玄门正宗眼里,你也只不过是断魂山的一个妖女罢了,五十步笑百步。”说到最后,言语中已经运起了妙语殊胜的法门,直指虞握兰道心。张钰眼中厉色闪过,一跺足,喝道:“别给脸不要脸!”韩凌波见张钰凶相始露,立时尖声叫道:“给脸不要脸!你这个臭王八算什么东西!你连你亲生儿子都杀,你是人吗?你就是个畜牲!”听韩凌波说出此话,齐云抱足了看好戏的心态,道:“师兄,这里面可大有看头哎。”田文山好笑道:“不管如何,这韩凌波今日气数已尽了。”

张钰喝道:“别在这里血口喷人!”言罢脑后飞起八道黑气,凝聚不散,声势颇为浩大。韩凌波一挥手,寒潭中飞起八道水柱,“我倒要看看你那辛金地火魔煞如今练出了几分火候!”那辛金地火魔煞乃是张钰采集地底魔火与辛金煞气而成,虽然向来庚金比辛金更为厉害,但辛金有一股柔势,不似庚金难以驾驭,兼之辛金遇火,是真正的百炼钢化绕指柔,不死不休,故而这辛金地火魔煞也是一门了不起的魔道**。

只见张钰催动辛金地火魔煞向韩凌波抽去,一时间,电光闪动,魔火吞吐,与寒潭冰水屡屡相撞,虽然说五行水克火,但是水生金,每次潭水与魔煞相撞,总是引的电光乱窜,看的三人惊心动魄。“这两人拼的是真元法力,也不知何时是个穷尽。”话未说完,张钰劈手打出一片惨绿刀光,那刀光中有三柄鬼头弯刀,那弯刀刀背上是张口恶龙,刀尖上凝聚一点寒光,乃是断魂山有名的毒龙刀,这刀乃是取西宁海海底石英精金铸成,石英精金乃世间数一数二的坚硬之物,除了有数的几种火焰,实在难以炼化,这刀成型之后还得用太古毒龙精血元神温养十三载,炼制不易,但是也是世间数得上号的神兵利器,有劈山裂海之能。

眼见张钰打出毒龙刀,那毒龙刀在空中腾起,三把刀光连成一片,向着韩凌波刷将过来,韩凌波知道毒龙刀的厉害,不敢硬接,抬手放出一座黄金小塔,共有九层那塔迎风便涨,塔顶喷出一股金色宝气,死死托住毒龙刀,只是毒龙刀力大势沉,不多久,那黄金小塔便节节败退。“你若是真有九转玲珑镇水黄金宝塔在手,接下毒龙刀自然不在话下,不过你这五湖塔不过是个仿品,如何与我相斗。”张钰手中刀诀掐动,只见毒龙刀嗡嗡振动,刀芒吞吐,与五湖塔喷出的金气相撞,碰出一大片火光。韩凌波只是冷笑,也不说话,玉指轻轻一抬,只见五湖塔第一层中射出一道玄黑色飞流,那黑水在空中凝聚成一条黑龙,张牙舞爪的向毒龙刀呼啸而去。田文山道:“那是太阴黑水,乃是极阴死地中的陈年死水,最是污人法宝。”张钰分出一条毒龙刀和那太阴黑水凝聚的黑龙对阵,只见毒龙刀中传来一声龙吟,而后宝刀化形,那毒龙刀中本来就有太古毒龙的元神,此时凶性大发,与太阴黑水缠斗在一起。

韩凌波也不多说,又是一抬手,只见五湖塔第二层也射出一道飞流,只是那道飞流无形无质,若非有所感应,否则齐云也是察觉不出。“那应该是天河真水,这种灵水只在通天河中才有,只是细微难寻,也不知这韩凌波如何收集了这么多。”那天河真水无形无质,张钰抛出一颗浑圆剔透的水晶球,那水晶球在空中射出莹莹亮光,无论那天河真水飞到哪里,那水晶球射出的亮光总是如影随形,牢牢将天河真水定住,书中代言,那水晶球也是一厉害法宝,名为天光球,内里含有南极元磁极光,能破除世间隐形遁法。

张钰冷笑道:“韩凌波,你还不束手就擒!”韩凌波娇笑道:“奴家这五湖塔虽是仿制,但也收集了几种厉害的灵水,夫君你不若先尝尝味道如何,倘若全部喝下,奴家再束手就擒也不迟啊。”田文山咋舌道:“这两人还是这种关系?”齐云笑道:“真是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那张钰喝道:“休得胡言乱语!”韩凌波只是将第三层的灵水放出,那第三层却是蓝汪汪一片,齐云认得这是玄阴真水,与罗刹龟贾戈的如出一辙。韩凌波道:“奴家为了这三十六颗玄阴真水水珠可是没少受那老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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