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一失无可议,引得流云做天阙(2/3)

,请了先天魔宗成寿师兄过来帮忙护法,谁知今日破关时,异象有变,漫天黑云邪风,我知师兄所练功法并非正道,只以为是旁门,也不曾在意过,引动异象我也害怕,可当时师父因为既生被破,一直在闭关未出,大师兄回了洞庭,二师姐和三师姐俱在外,我和五师兄虽能引动浑苍雪松和九窍茯苓,但因为上次法相被打破,合功尚需时间,未等到成师兄用天魔七煞旗,便让四师兄成了地仙,伤了成师兄,去了你那里,等我将此事报上去时,你已然被打伤了。”

齐云不禁默然,心中只道有因必有果,也不开口说话,孙茯苓不知将燕素然和自己法相打破的是太周天书,只当是堡内前辈相争波及自己,她眼中波光颤颤,强忍住眼泪,深吸了一口气道:“师弟可是没事了?”齐云点头道:“无大碍了,些许小伤,温养月余便好。”孙茯苓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一枚碧青圆珠,递与齐云道:“此物乃是我元精所结,能温养经脉滋补元神,师弟拿好,只用的月余便消散,平时贴身带着就好。”齐云不忍拂了她的好意,道:“谢过师姐了。”孙茯苓只言小事,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孙茯苓便将齐云送了出来。

未行多远,迎面便飞来一道遁光,齐云知是石阳生,便立在空中,石阳生也是远远就散去遁光,凌空飞度而来。他也是收到各府传信才知道此事,玉蜂让他带了清灵膏去钧阳洞天,却被施妙告知来了雪松坪,便又赶了过来。齐云见他面色因为赶路而微有发红,不由笑道:“师兄不必太过担心,我无有大事。”石阳生将一葫芦清灵膏交于他,道:“师弟也不要太过伤心了,若真想为李师兄报仇也得保全自身有用之身。”齐云道:“我省的。原本还打算修得元神便出燕家堡游历一番,二十八中州,七十二外海我也未去过几处,更不消说这天地之间还有诸般隐秘,只可惜如今被真魔所伤,少不得要温养个一年半载。”石阳生笑道:“也不急于一时了,听师父说,若是这道告示发出去,守静前辈和太素先生说不定会过来呢。毕竟此事在燕家发生,也当由燕家给天下一个交代。”

齐云不由皱了皱眉,缓缓道:“为何要给天下一个交代?真魔九转稍有修为之人不难知道,此事难以预料,更何况我燕家还有人为此殒命,那些人还想讨个什么说法?”石阳生犹豫片刻道:“原本我也是这般想法,只是听师父所言,似乎此次另有所指。”齐云经他这么一说,心下念头急转,不由笑了笑,道:“那就是无事了。”石阳生见他胸有成竹,也不再多问,两人也一并回了钧阳洞天。

听闻此事,齐云心中已有计较,上次便听闻罗浮山掌教晨纭真人飞升在即,燕家却也并未将燕不惑成就既生之境告知于众,罗浮山除却还有三位长老已然得了仙牒,余下之人却也不过和燕家仿佛,若是众人真想来燕家堡探探虚实,必得下发一道诛魔令了。此事齐云并未做太多设想,照他看来,与其关心这里,倒不如去看看那屡屡在背后推波助澜陷害自己的是谁。

转眼又是过去半年,齐云伤势不重,有灵丹宝珠温养已然痊愈,且燕家堡得地仙者需领长老职位,担权责,他便去务实院领了一个授经长老的职务,每隔七日便去给那些尚未炼成婴儿的弟子们讲解经典要义,加之他为人和善,有常以法宝作为习练奖励,倒是在低辈弟子中赢得了不错的名声。

时值九月,天气转冷,虽燕家堡有地脉火气滋养,不显春夏变化,然自极北霜云海有冻气上扬,常常显化流云蔽日,堡中众人亦是有所察觉。虽说如此,但燕家堡内却是紧凑,概因真魔现世,燕家发出诛魔令,广邀四方之人前来,堡内众人得了各府谕令,也不敢怠慢自身,怕丢了燕家堡脸面。

这日,有一队人自东南而来,当头两人,俱是道士打扮,左手那人,面色恬淡,嘴角微微噙着一抹笑意,一身藏青道袍,背后插着一把拂尘,右手那人,面色冷淡,着七星羽衣,戴紫阳冠,留着两道长鬓,眉眼似剑,在他们身后,又有七八个少年男女,或乘云气,或坐飞鹤,观其容止气度皆是不凡,当为大派出身。

这队人方行至燕家堡外围地界,便看到一位白衣男子乘着一道清云而来,身旁还有一着青衫的少年人,周身三色云气缠绕,足踏五色宝光,亦是跟了上来。

仿佛知道是燕家堡中派人来迎接,那些人远远便停下,而后便听到白衣男子道:“能有胡真人和岳真人前来,燕家堡真是蓬荜生辉。”左手边男子笑着回应道:“一别经年,徐兄已然快要踏入既生之境,我等却还在蹉跎岁月光阴。”

徐平轩不以为然笑笑,传音齐云道:“左手边那位是罗浮山古月道人胡睿(古月道人胡睿,书友胡睿倾情出演),右手边那位乃是寒玦子岳羲(寒玦子岳羲,书友艾宇倾情出演)。”闻得那人是岳羲,齐云也不由多看了几眼,胡睿看向齐云道:“这位莫非是徐兄弟子?”徐平轩摆手道:“我哪里有福气收这么好的徒弟,这乃家主之子,唤齐云。”齐云也是执晚辈之礼,不卑不亢,胡睿洒然笑道:“如此良才美玉,燕家主好福气啊。”徐平轩笑道:“若是二位不急,能否与我同在此处等等太和宫道友如何,便是差着盏茶工夫。”

胡睿只是笑笑:“客随主便。”齐云看向岳羲身后,发现恰好有一女子也面无表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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