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小千了因果,演化重劫应劫人(1/3)


待齐云将天化镜交于空空神尼,燕不惑开口道:“虽有神尼悬镜遍照小界,锁住苦海,却也得提防真魔耍诈,若是各家每隔一年能有一斩地尸的地仙去镇压苦海通向世间的门户,方便神尼用罗汉舍利炼化真魔,这才保险稳妥。”守静真人稽首道:“此事无有大碍,抱朴师弟已然有此决心,十年而已,他一人足可。”燕不惑点头道:“抱朴前辈已证得阳神果位多年,想来不会出乱子,我等亦可安心。”

众人又商量细节,与其说是商量,倒不如说是燕不惑拟定条例,众人只是查漏补缺。待到最后,燕不惑笑道:“原本小儿还未正名,此次既然三家俱有长老前来,又有诸真在场见证,可省去我儿来回奔波之苦。”柳明烟只是掩嘴笑道:“燕家主也是惫懒之人,既如此,还望侄儿展出法相一观,是否有金乌血脉。”齐云点了点头,展开背后法相,只见一轮皓日在玄光金炎之中缓缓展开,待到舒展开来,又从皓日之中演化出五色罡气,琉璃星光,皓日之中微微颤动,似有活物。柳明烟笑道:“玄元五行灵真赤炎金光金乌元胎法相,侄儿当真不凡,此等法相,亦是胜过你父亲一筹。”

齐云收起法相,道:“多谢姑姑夸奖,不敢与父亲比肩也。”燕不惑看向柳明烟道:“这儿诸多同道,若有何事也可稍后再说。”柳明烟含笑不语,这时胡睿甩了甩拂尘道:“还有一事,我家恩师因功行圆满,已将飞升之日定为十年后九月九日,还望诸位同道到时能赏脸观礼。”这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皆是唏嘘,长乐真君眯眼问道:“令师可曾安排好继任之事?”这大门大派每次掌门更迭之事,乃是最为凶险,暗潮涌动,不到最后一刻永远不知会出什么状况,但若是下任掌门已然指定,若没有重大变故,那就基本无有变化了。

胡睿笑道:“尚未,只因大师兄闭关未出,三师姐还在外海未曾归来,师父也未曾说下此事,只等他二人有了闲暇便可敲定。”众人闻言皆是皱眉不语,苏凌仪道:“回去还请代为转告,掌教一日不决,门派一日不稳,时日一久,动[乱]必生。”胡睿点头应是,此间已然无有大事,众人正待离开,却听得东北天维山方向传来一声巨响,恍若山崩地裂,只见一道赤红光柱拔地而起,天维山颤动轻鸣,摇摇晃晃疑似欲要崩坠。燕不惑面色凝重,道:“想不到家父竟闯出了地火熔池。”守静真人正色道:“只听闻燕道友被域外天魔惑去心神,灵真泯灭,却不知还未烟消云散只能镇压在地火熔池之中。”这时众人齐齐看向一高冠广袖的男子,那男子面相四十左右,面色苍白,眼中隐隐带着几分癫狂,那男子斟酌片刻,道:“不知燕家主可知是何种天魔?”

魔王波旬化身三千,自名他化大自在天子,乃诸界天魔原身。因着各自修为不同,世人常称为欲界,色[界],无色界天魔,但因分化天魔各自特征不同,又可分细分无数。燕不惑道:“大约是色[界]天魔,看其手段,无从判断。”众人心头宛若压下一块巨石,色[界]天魔最次已然是阳神真人的修为,又看不出其手段,便是那先天魔宗男子也无从判断。

“宁真人,先天魔宗手段众多,可还有办法分辨一二?”长春姥姥开口问道,宁真人从袖中拿出一张赤色灵符,咬破舌尖喷上一口精血,那灵符便华光大作,向着天芒山方向而去。未过多久,宁真人眉头一皱,摇头叹气道:“灵符无用,已然自毁。”

燕不惑正色道:“当不能再有迟疑,否则那占据家父肉身的天魔一旦出来,诡计多端,不必那真魔弱上多少。”顿了顿又道:“不若太素先生,长春姥姥,空心神尼,寒玦子,宁先生和我家叔父一同前去。我等在一旁等待并随时施加援手。”话音落地,闻得空中一人道:“本座和七孽子先去一步,尔等随后就来。”太素先生问道:“你可曾邀请大帝前来?”燕不惑点头道:“请柬已然送去,却是不知大帝早已算出此事。”“那我几人也去,你等随后策应。”言罢太素先生架起遁光飞往地火熔池。

还未到地火熔池,便有阵阵热浪扑面袭来。看去时,空中正立着两人,左边那人帝冠冕服,手持玉笏,状极威严,尤其剑眉星目,宛若天外飞剑,映水飞星,周身玄黄光芒飞动,凝聚浩大威势,让人不敢直视,当是玄青大帝霍云城(玄青大帝霍云城,书友宋俊飞倾情出演)。右边那人,一袭墨衣,冷眉冷目冷唇,周身氤氲在黑色云气中,看不清虚实,看其形体,只知是个男子,当是七孽子元长萧(七孽子元长萧,书友张一迪倾情出演)。

苏凌仪先到,看到两人,飞身上前道:“可有动静?”霍云城点头道:“观其形式,当是破关而出时真元耗尽,转化地火之力为自身真元,看这样子,已然是无色界天魔。”七孽子道:“远观其气,似乎手中还有真宝,而且非是一件。”苏凌仪倒吸一口冷气,待后面几人过来,便将情形如实相告,众人都是大惊失色,概因无色界天魔最次都是天仙了。霍云城道:“他被镇压数十年,早已肉身枯萎,如今也好不到哪里去,不会和我们硬碰硬,最好是哪里来回哪去,否则必然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几人不便动作只能静静等待,不过盏茶功夫,便见一着红色冕服,戴赤玉旒冕的红面男子自地火熔池中升起,看见面前几人,只是微笑。

霍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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