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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n。
在意。
en。
在意
知道你不会想到这些,
你触摸不到我的感觉,
目中无人的样子也很美,
是什么让我颠倒是非。
走在越来越狭窄的街,
夏季还没到就快晕眩,
阳光像在催促一场约会,
邀请词还在胸中胆怯。
总是与我沉默对峙的脸,
有天会靠在谁的胸前,
被妄想刺痛到落下迷途不返的泪。
你迷惑时可爱到叫人自卑,
不言不语都很高贵。
就算对你差劲的性格无言以对,
我还是在意着你,日以继夜。
字字刻薄听来也传情暖昧,
躁动不安的是思念。
就算入睡你也没走出我的视线,
我如此在意着你,日以继夜。
不可告人的欲求、隐蔽的断罪,
心事被写成回肠荡气的音乐,
不可能唱给你听的苦闷在梦中纠结,
无意识地意识你的存在,日以继夜。
我愈不想被你轻蔑,
你的微笑话语愈显不屑,
你就是我的最喜欢和最讨厌,
下意识地意识你的一切,日以继夜。
ten一惯的面无表情,在唱这首歌时,深不见底的眼瞳流泻出的光彩竟是“温柔”。
她旁若无人的低眸轻唱,冷落了全世界的繁华。
高雅的容姿仿佛自中世纪宫殿台阶缓缓走下的贵族美少年,拨动琴弦时与世无争的模样又如同稚气未脱的校园歌手一样。
在意。我无意识地默念着这个短语。
ten完整地唱完了这首歌,使聆听的人几乎忘记了此刻是以live为名的战场。
一曲的时间,绵长得像渡过了一个世纪,却又仓促得令人黯然神伤。
我竟然,不是第一次听见这首歌。在意。
15岁的夏天。我和ten全无约定却一起走到了高台寺看夜景。
我终于说出了“想成为朋友”。
她回答“好啊”。
那天晚上,后来真的按照她发短信的那样,两个人一起去吃东西了。
ten带我去了一间很有人气的雪糕餐厅。
运气很好的,二楼靠窗只剩最后一个未被预定的秋千座。
给人的印象从来与“活泼”等字眼无缘的她,坐在秋千上荡来荡去的模样竟然和一般的顽皮小孩无异。尽管仪态既率性又天真,小小的脸孔却依然绷得紧紧。
她自作主张地替我点了和她一样的食物:一份超大杯的抹茶白玉圣代,一份朱古力口味的冰淇淋三明治。
买单的时候,本能的,两个人都拿出钱包。下一秒就只见她用杀人的凶狠眼神瞪我,达到了让她一个人付帐的目的。
若不是该死的“恐男症”,我想我现在也会坚持每周到那间店光顾一次。永不厌倦的渴望回味那个夜晚与她单独共餐的甜美。
我满脑子都充斥着“我们是朋友了”的欣喜若狂。无力思考为什么可以快乐到每个细胞都在舞蹈、每口呼吸都像再一次重生的自由。
再在学校遇见,和直觉的一样,她也没有跟任何人提起两人之间的事情。仿佛拥有同一个秘密的共犯者,明明没有不可告人的内情,却牢牢守护只属于我们的记忆。
像温热的焦糖淋上了冰冻的布丁,一逮到机会我就赖在ten的身边缠着她说话。
在学校,「綺想曲」成员都说“星野好像变得开朗了……”
在家里,翔也说“淳最近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ten表情和声音依然冷冷淡淡,但不再刻意避开我,对我的频繁靠近也从不拒绝。
“te你会好多种乐器耶,你告诉我具体会哪几个嘛……”想都没想过,一惯傲慢的我,对人讲话的腔调可以这样明媚,甚至可以说很甜。
“就是钢琴、小提琴、长笛、键盘、贝司和吉他而已。”她一脸无辜。像在回答爱吃哪些食物一样自然,一丝自满也没有。
我和ten聊天时,她从来都是这样头也不抬、视线集中在电脑荧幕上。看似完全没有在听我讲话,但是永远有问必答。
“什么叫作‘而已’啊!那……ten作曲的时候用什么?”
“钢琴。”她继续心不在焉的轻声回答。
“耶……钢琴啊,我也有学过呢。不过碰到复杂的曲子就真的很难流畅地弹奏……更别说作曲了……ten,你觉得哪种乐器最难啊?”我用无限崇拜的星星眼仰望她。
“钢琴不难吧,我最喜欢弹钢琴,所以用它来作曲很方便。最难练的应该是小提琴才对,从技术上来说。”谈到音乐,她的话语明显字数增多。
“耶……ten最喜欢弹的是钢琴啊,边弹钢琴边唱歌也许是很优雅。不过,我还是最喜欢吉他呢,虽然我不会弹。但是吉他携带方便,总觉得抱着吉他唱歌很帅气啊。”我都被自己的啰嗦打败了,对ten讲的话,多过了对其他同学讲的话的一年份总和。
她伸出左手在空气中挥了两下,像赶苍蝇似地意图驱散我的花痴射线。“吉他?相对来说最简单的一个乐器,很无聊的。光帅气有什么用啊。”
“对了!ten唱首歌给我听吧?”
“才不要。”
“不要小气嘛……唱一首试试看?”
“我不唱歌。”
“为什么不唱?”
“声音不好听。”
ten确实像她所声明的那样,一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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