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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会儿,又莫名的不安起来。
朱莉亚的割腕说当然是开玩笑地,但是想当初在c大因为失恋而跳楼自杀的极端事件还真的就发生过,而且三年半的时间内先后发生了两起,不过两次出事的都是女生。
记得当时各个科系先后组织了几次的研讨教育大会,系主任们慷慨激昂的号召学生们要树立正确的爱情观,要适应“双向”选择制度,不要钻牛角尖等等。
校学生会甚至成立了一个临时的失恋心理咨询小组,据说后来生意兴隆甚至发展出了几个附属机构,什么“失恋互助组”、“单身取暖组”、“乱点鸳鸯组”等等红透了以c大为核心的几所高校。
梦飞还真就不大理解为什么刚满二十岁的花样年华的同龄人怎么会那么看不开?爱就非得爱的死去活来吗?她没爱过,不好代替爱的铭心刻骨的那些同学来判断。
但是身体发肤,取之父母,就算再大的打击、在重的创伤,也不能说放弃就放弃吧?好好的生存下去何止是对自己的责任,更是对家人和关心自己的朋友负责啊。
梦飞一向都感激上苍和黄大仙,让她能够有机会去上大学,逃离小村庄里那种19岁就出嫁,20岁就生仔的恐怖母猪命运。能做个自己吃饱,全家不饿的快乐单身汉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这种日子自然要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但人似乎总是学不会珍惜自己拥有的东西。别人家园子里的花总是更香,草总是更绿。不然为什么上大学天经地义的城里娃偏偏削尖了脑袋急不可待的要恋爱、结婚甚至不惜婚前猪胎暗结?而小村子里娃儿们恨不得借了蜘蛛的八只脚,好更快的逃离过早扛起一家之主的悲惨命运。
再说了,她也不欣赏爱的死缠烂打的人,不管男生还是女生。室友薇薇曾经苦口婆心的讲给她听,什么叫情不自禁、什么叫敢爱敢恨,什么叫“到了黄河心不死、撞破南墙不回头”。她也佩服那种潇洒,但就是觉得不值。
两个出事的女孩子都是因为付出多过回报、失望至极而走上的绝路。凭什么?经常是女孩子付出的多一些?虽然感情不是大西瓜可以论斤计算,但是对自己的感情干嘛不珍惜一点?烈火总是烧不长久,狂涛巨潮总有风平浪静的时候,细水才能长流吧?薇薇的结论是梦飞站着说话不腰疼,总有一日要遭到报应,被爱情烈焰狠狠烧的活来死去。
不过据梦飞的观察,荷兰的绝大多数少男少女们都进化到另一个极端上去了。感情两个字已经是太矫情太落伍的东西,谁还谈那个?初恋、再恋、三恋早已经在小学时代就尽数完成了。在接下去的七恋八恋中没了朦胧的羞涩,有的只是新床伴上任三把火的激情。
这激情嘛省着烧,也许几缕火苗子能闪它三两个月,就像朱莉亚一样。但烧的过急,几周就烈焰成灰了。梦飞早就暗下决心,在修炼成100纯钢精钢的飞蛾之前,绝不轻易去扑火。
杰克似乎是个例外。不管基于什么原因,把一份感情经营了六年的时间,就不仅仅是烧三把火那么简单了,都说相爱容易相守难嘛。他该不会真的去做什么傻事吧?
坐立不安的熬到晚间10点钟左右,梦飞提前离开了巴拿马,打道前往杰克府。
油漆匠来应门
第30章gay 邻居钻空子?
找到地址。连续按了几次门铃,没人响应。低头再看一下手中的纸条,确认的确是188号,梦飞再次足足按了半分钟的门铃。
“找谁呀?”扬声器里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
“是杰克吗?”梦飞不很确定。
“他不宜见客,你是哪位呀?”
“一个同学兼同事。” 不宜见客是什么意思?睡了?醉了?
“苏珊,你稍等一下,我这就下来!”这次是杰克的声音。
过了足足两分钟,公寓的门开了,一个身着工作装,全身涂满了五颜六色的油漆匠出现在门后。头发跟脸上也花花绿绿的沾了几道彩色涂料。
“你没事吧?”两人异口同声。
梦飞松了口气,虽然不知杰克在搞什么,受刺激改行做装修工了也比割腕好。而杰克朦胧记得这个妹妹周日还出了车祸,周三的舞吧混战就已经首当其冲了。
“我?没什么事!”,回答的也节奏一致。然后两人不禁笑出声。
“进来再说吧。怎么找到这儿来啦?” 杰克让开身,示意梦飞进去。
“山人自有妙计,你以为你缩起头就没人找的到你啦?”梦太多重量放到瘸脚上,仰头看看山道一样陡峭的楼梯,“你住几楼?”
“你的脚怎么了?是打群架受的伤还是周日晚上车祸的后遗症?”杰克伸手过来搀梦飞,幸好刚刚下来前去洗了把手。
“哎,都不是。呵呵,不小心受了点富贵伤。”梦飞抱着杰克的胳膊觉得不方便,就蹦高了几层楼梯,回手撑着他的肩膀往上走。幸好他住的二楼,爬了两层就到了。
还真别说,宿舍楼还是有宿舍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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