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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半晌,半晌好不容易说出句话,很有义气地担当了卫小支欠下的巨额债款。

“不,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你姥爷不久了,赶紧多挣钱寄回去。”卫小支想了想,“你说我在停车场等着她再过来,然后商量一下,给她涂个更有个性的?”

“买颜料也得花钱,人家不打死你才怪,哎,先睡吧,你今天画稿画了没?”

“今天没画,投稿出去,说我画风怪异,不收我的,算了,睡觉,明天再说。”卫小支闭上眼睛,倒在军绿色的大通铺上,踢掉鞋子,把外套蒙在脸上,被子最近才卖出去,她和狐狸打算置办个电瓶车,不然清顺这么大,不好外出,公交费太亏了,来回跑兼职吃不消。

翻了个身,想了想白天那个女人,想了想是她不对呢还是女人不对呢,想一下,好像是自己不对,但是,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在做好事,又委屈,没办法,说了,外面重新喷漆,费用她出。答应了,打了个欠条,回来,食不下咽,怎么想,都痛苦。

今天白天,从餐厅出来,在厨房,抓到个耗子,店长上来一脚,踩死了,脑袋都是扁的,血液黏糊糊站在地上,一看,卫小支看着天不怕地不怕,说,你去把它拎出去扔了,卫小支就抓起了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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