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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一个女人只享受男人的名声而得不到男人实质的温暖和关爱,那么我们女人就应该毅然而然的离开这个男人,因为我们女人满腔的温暖是暖和不了铁石心肠的负心汉;如果一个男人放得下妻儿老小去寻求新的欢乐,那么我们女人一定要看清楚这个男人,他要么是个贪图美色的淫徒,他要么是个阳奉阴违的假君子。就像棱镜一样,看似光滑晶亮,其实心里阴暗潮湿,我们女人要赶紧远离这个可怕的家伙。当钱小姐大胆而勇敢的消费钱不完残年的时候,还沾沾自喜的说:“啊哈,我们多么恩爱,我们多么情投意合,携老扶幼的壮烈场面无不让这个世界疯狂。人们不但不会议论我是他的“孙女”,反而还说我找到了真爱,他得到了最后的幸福,实际我是睡在他的身下躺在他的财富上,心的确是睡在年轻帅气地意中的怀里。”

其实,我们女人要嫁男人就要嫁金国泰这样的男人,不但享受他的万千恩宠,还支配他每一分钱;那怕是路过北京,他宁可悻然接受“不到长城非好汉”的骂名,却要毅然而然的回到张英身边,这样的男人才是我们女人守望的幸福!

金国泰身在外,心属于张英,牛水灵人在家,灵魂属于别人的男人。这就是今天人们说的“没有感觉”。

“丘西,”赵桂芝低着头轻声对他说,“让你二伯回去吧。”

丘西跑过来,赶紧抓住赵桂芝的手,央求道:

“奶奶,您就帮我说个情,让二伯和我们一道去北京住几天好比不好?我求求您。”

赵桂芝抬起头,欢喜的望着丘西的眼睛,就像太阳照在向日葵上,幸福金灿灿的。赵桂芝温和的对丘西说:“你二婶在家,北京再美丽也留不住你二伯的心。”

赵桂芝说这话的时候,把头低下去了,还有些语无伦次,好像看不起自己似的。

丘西像一个可爱的孩子,在两个大人之间来回奔走,一面是他的恩人,一面是他的亲人,他一只手牵着奶奶,一只手牵着二伯,他读懂了他们的心思。他不得不听赵桂芝的话,站在他们中间,耷拉着脑袋,撅着嘴,把两个腮帮子吹得鼓鼓的,脖子憋得通红,这就是他最大的反抗,也是努力挽留金国泰留下来的一种肢体语言。

“丘西,下次我带你二婶一起来北京看你,到时候你赶都赶不走我们。”

“二伯,”丘西低声对金国泰说,“我怎么舍得**您们走呢?他们都有父母来北京过年,我在北京盼星盼月亮,盼不到我的父母,我抹着眼泪在这里过了十个年……”丘西抱着金国泰的脖子哭起来。

金国泰一只手抚摸着丘西后脑勺,一只抱着丘西的肩膀,说不出一句话。

赵桂芝扶摸着丘西的背。丘西像被电击中,他转过身,抱着奶奶,哭出了声。

过了好久,金国泰才低声对丘西说:

“丘西,你在北京的事我们都听说了,你很棒!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劝你回赤北空山,也不想你回赤北空山过年,你知道柳树的死,你知道棱镜门的成立,你知道监听器满山遍野,你知道杀伤性武器……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东西吗?就是两个字嫉妒。虽然赤背空山没有杀伤性武器,但是被他们蛊惑得有板有眼,听起来像真有杀伤性武器一样,既然他们说有,就有可能有,只是监听器的安装还足不够到位,为了安全起见,以后我带着二婶来北京和你过年。”

丘西立马抹**眼泪,快活得要与金国泰拉钩,极其爽快地回到道:“二伯,您说话得算数,我愿意养您们一辈子。”

“哈哈,到时候别嫌弃我们土里土气哈。”

“奶奶,二伯,家里没有人就像没有暖气,有您们我才有家。”

站在门外的人推开门突然走进来,大家围着丘西,盯着他的眼眶里噙满泪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没有流出来。金国泰双手握住丘西的一只手,轻轻地说:“丘西,这个春节我们就来北京团年。”

金国泰放开丘西的手,走到母亲面前,双手握住母亲的一只手,看着丘西,重复地说:“我带上奶奶,带上二婶,这个春节我们就来北京。”

第51章 合作愉快

金国泰回赤北空山陪张英去了。赵桂芝从北京到郸城,飞深圳,去上海,转了一圈回到原点——赤北空山。她不习惯大城市压抑的生活,她说城里人生活在半空中,不接地气,出门还和汽车赛跑,极不安全。城里人看似住在高楼大厦风光无限,其实跟牛一样辛苦,呼吸的还是肮脏空气,睁眼说的是钱,数的是钱,钱来钱出,在钱的漩涡里拼命挣扎。可以说,钱是城里人的命,钱是城里人的荣耀,钱是城里人的精神,就连一个呀呀说话的孩子都学会了?*意和理财,家庭和社会不但不加以引导,反而还大放厥词:未来的银行家。赤北空山是太阳,森林,向日葵,矿泉水,是老年人颐养天年的最好去处w源哟罅树砍倒以后,老头子和老太婆们不得不搬家,他们来到老屋里♀座老屋是很久很久以前,一位秀才修的学堂,早不启用,人们为了纪念他的功德,把院子打蓇?***净净,老屋东面有一片松树林,一条小溪把这片树林分成两半,老人们总是坐在树林边的草地上,也就是小溪出口,这里地势平坦,一座自然天成的花园,老人们坐在一起,就和大山、小河、森林、田野、山花,紧紧地挨在一起,那么恬静,那么美丽。岂能用一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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