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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客汀方面传来消息,裘刃已经将夫人送去娘家,遣散一些散人杂人,像是在为什么做着准备。
如今太子身体大好,这是最大的弊病,若是太子不除,自己将永无出头之日。
忽然墙上闪过黑影,钱弼皱眉,光是闻这个味道,便只知道是萧情回来了,正好去向他问个清楚。
“那人是谁?”
钱弼一只脚才迈进承华殿的寝宫,萧情就从门帘走出,脸色y-in晴不定,口气也是捉摸不出悲喜。
“你说谁?”
钱弼有意要装糊涂,他不希望李显弘身边再多一个麻烦。
“算了,不说这个,娘娘昨日有何吩咐?”
“倒是你,昨日说一起去见母妃,为何消失一晚不见人影,可是有所发现。”
钱弼看见萧情没有继续深究,不禁松了一口气,便开始追究起他的责任来了。
“哼,果真有人搅局。”萧情便把昨夜遇见刀客和女娃的事细细交代。
钱弼心道奇怪,之前钱玟皆是在病中,根本没办法自由行动,况且周围安c-h-a眼线,并未发现异常人员,如今这一男一女接近太子是作何目的。
“那两人长什么样子?”
“一个剑客,长得倒是有模有样,还有一个十七八虽的女娃。”
萧情忽然想到女娃此时应该半身浸黑,痛苦欲绝,不禁心情开阔,兴奋地扣着指甲。
钱弼没有头绪,又将母妃交代说与萧情解释,大概让他查出是何人捣鬼。
第25章 袒露实情
无应门内冷清不少。
前几日裘刃已经吩咐下去,遣散一干闲杂人员,就连门生也都分别置散。
留下的大多是有些年头的老人。
裘刃一人坐在厅堂之上,望着阶下空一片旷无余,身边除了管事李福,再无旁人。
李福轻声道:“门主,您派我递送器阁的信书,已经送去了。”
裘刃想拉拢器阁,如今,自己与皇宫的关系有些混沌,如今有听说宫中太子身体安康大好,也摸不清出了何等变故。
只是,这样以来外贵妃的如意算盘要想重新来过,可是难如登天,万贵妃能否尚且自保且不知,哪日难保会将无应门全盘托出,甚至将所有罪责倒扣在无应门头上也不是没有可能。
“李管事,再麻烦你跑一趟,派人去各个钱庄分部,找一个人。”
李福回话:“不知门主要寻什么人。”
“弓满盈。”
太子东宫。
钱玟自从听从衣二三的警告,总是以自己身体康健为由,将太医馆送来的药全数退了回去,同时也让人去打听新来那批禁卫的消息。
真就有那么一个和衣二三所描述形象相近的一个人。
是这一批人中,年纪最小的一个,以至于钱玟在看到他时,就在担心这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少年能否堪堪大任。
“你叫北辰?”
“是。”
少年声音生脆,却是十分有力,钱玟见他一身禁卫装扮,头发全部向上竖起,漏出整洁的额头,那少年眼中像是拥有一层屏障,是守卫内心的禁区,少年面上虽是服从,却能够感觉得出,心思沉重。
钱玟在向父皇讨要北辰时,只说新来人中,只有这个娃娃看着稀罕,因为外族血统,北辰瞳黑皮白,生得特殊,放到身边,也图个新鲜。
太子大病初愈,皇帝当然欣然允诺。
如此这般,一众人中,唯独北辰被安排到太子东宫,其余大部分都归到二皇子的承华殿。
“你且听好,以后你便是我的贴身侍卫,我再问你,你身法如何?”
钱玟多少有些担心,这个娃娃年纪轻轻,又是一副生人勿进,只怕找错了人。
“殿下放心,定能护得殿下周全。”
不知为何,钱玟听见少年凿凿言此,心中却是踏实几分,笑道:“好好好,快快请起。”
钱玟没有架子,看见北辰年岁尚小,竟一时也生出些许怜爱,将北辰从地上扶起,又向他交代之前自己的境况,只说目前需要有个人时刻保卫自己安全。
看见北辰腰间佩刀,钱玟好奇道:“你这把刀好生威风,你可是耍得动?”
北辰回拳行礼:“殿下请看。”
言毕,北辰走到院中,抽出漆刀,在院中施展一套。
钱玟站在阶上,看见北辰刀法流畅,生猛有力,走步皆是章法纹理清晰明畅,一套刀法练下来,直教人移不开眼。
钱玟直到北辰收刀走到自己跟前下跪听命,才从方才的惊叹之中回过味来。
鬼使神差道:“教我吧。”
天上的雪就像没有尽头,从空旷无垠的天根一直延续到大地深处,谁也不知道这场雪什么时候会停,在寻常百姓家中,或许就算停了雪,也换不回身边亲人再度坐在庭前观赏来年的迎春了。
风雪y-in浸的背后,天地肃然。
十几天的路,衣二三昼夜不停,硬是赶在第七天的上午,来到南华山脚下。
眼下就是入阁。
三娘就倚在一颗树下,左边的手臂上已经发黑,伤口处也已经流脓发出恶臭,黑色的纹路已经侵袭道三娘脖颈下面,再向上移动一寸,便就爬上她鲜活的面容。
之前他们四人皆有规定,衣二三与景芝身材相仿,两人便在山下固定处藏有器阁阁主的衣物,若是必要之时,便可两人身份替换,进入器阁。
衣二三换好衣裳,又将那副铁面具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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