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3)

脸上,双手抱起三娘,一路便将三娘送到听雾阁。

只是,这一次回来,却扑了个空。

景芝已经被邀请去了无应门。

衣二三瘫坐在地,无力看见三娘已经半黑的身躯,双手握拳,走到听雾台上,翻看景芝的药材手记,里面记载每日对三娘病情的观察,和自己最近的试药方案,衣二三试图在理能够找到抑毒x_i,ng发作的方法。

同时又加急传送文书,希望能够尽快将景芝召回器阁。

三娘眼下已经耽搁不起。

另一方面,景芝接到消息便动身前往无应门,三娘迟迟未有消息,探子来报,无应门最近异动频频,景芝猜测不论万贵妃或是裘刃,近期将会有所行动,此番前去,裘刃定时拉拢居多,自己也曾与段无衣私下决定,若是无应门示弱,器阁便会在关键时候帮他一把。

“快快有请。”

景芝到无应门时,裘刃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

白客汀也与裘刃站在一处,与景芝打招呼,笑得隐晦。

三人又齐聚议事堂,裘刃先道:“不瞒各位,如今我与宫中联系日益密切,都是托万贵妃的洪福。”

裘刃说着还向特意向白客汀的方向作揖,又道:“眼下新一批的禁卫人选已经选派到宫中,武器库中也与器阁接洽完毕,白兄慷慨解囊也让事情能做的漂亮,如此,便是算谈成第一笔生意。”

白景二人也随声附和,白客汀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堂前:“不瞒二位,家住宏愿,也是希望三家通力合作,促成大事。”

裘刃心中盘算,钱庄无非是想打通宫中与江湖的门路,以后银子明着暗着倒是都不耽误,只是还有一件事。

裘刃抚掌而笑。

“说得好!只是不知弓公子如今可好,是在哪家钱庄分揽生意,裘某定当登门拜会。”

白客汀粲然一笑:“门主见外,家主平日自由散漫,分号生意向来随意,行踪哪里使我们这些下人能够揣测。”

白客汀观察裘刃脸色,又继续道:“况且,家主向来对门主十分恭敬,若是拜会,也应当是家主拜会门主,毕竟钱庄未来的前程,还需多多仰仗贵门。”

白客汀说这话时笑的厉害,但是这笑中看不出半点不敬,反倒像是客套恭维。

景芝也随之附和:“白兄弟说的不错,我们的前程全都攥在门主手里,虽是三方合作,但真若论起来,裘门主可怕要担起大梁。”

裘刃看见两人皆是一副谦虚礼让,也就没再多言。

当夜,裘刃摆了宴席,招待宾客,一时之间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景芝在宾客房间,心中莫名焦虑不安,又吩咐随之带来的护卫注意查看器阁方向有无来信。

什么东西在景芝心中乱冲乱撞,莫名烦躁。

在酒席之上,三人皆是豪饮,畅快洒脱,不知是不是白客汀酒力不胜,只一坛下肚,便已经晕晕晃晃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裘刃打趣:“白兄真是桌上君子,这般儒雅风情,醉卧坛下,来人还不扶着白公子到房间醒酒。”

裘刃又叫人送去醒酒汤,看着白客汀消失在长廊尽头,在坐到景芝身边,抱拳道:“岩兄,借一步说话。”

说着将人引到一处偏厅。

岩仇,这个名字就如同藏在南华山下的衣服一样,是段无衣和景芝都可以使用的称呼,只不过,不论扮演多少遍,景芝都还是无法适应,所以,在裘刃叫他的时候,他先是一愣,后来笑着由着裘刃到了偏厅。

偏厅的灯光很暗,在整座灯火通明的无应门几乎没有人会注意到这样一间毫不起眼的房间,房间里都是使用陈旧的摆设,景芝心下好奇,不知道这次裘刃打的什么算盘。

待两人站定,裘刃道:“岩兄,这次来,是在有个不情之请。”

“门主但说无妨。”段无衣猜得不错,裘刃果然开始向外求援,就说明皇室人员已经不值得他信任,很有可能在外围势力稳固之后,便和万贵妃闹翻。

思忖间,又听裘刃道:“实不相瞒,岩兄可知晓着弓家钱庄的来历。”

“之前便知,弓家是最大的钱庄势力,几乎所有权势人物都与弓家钱庄有过合作。”

“那岩兄可是知道,钱庄东家姓甚名谁。”

景芝摸着面具,装作一副沉思模样,其实心中默默打鼓,裘刃已经开始怀疑弓满盈的来历,照之前段无衣和北辰消息所说,弓满盈是当朝二皇子钱弼,如此,裘刃想要顺藤摸瓜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不如给他一点指点。

景芝道:“其实我早就奇怪,弓家在钱庄生意上可谓如日中天,里面的违法营生光我知道的便数不胜数,经营至今,竟然没有官府的人敢去查办,也是十分好奇这钱庄的主人,据我所知,弓家实际的掌舵人是弓满盈的母亲,王凤梅,王夫人。”

“不错,如今弓家主动上门合作,恰巧我门中资金拮据,这般巧合,让我忧虑弓家钱庄与我们合作的真正目的。”

景芝啧啧道:“门主的担忧并非空x,ue来风,若是门主心有疑虑,我可以派出器阁人手前去打探。”

看见景芝示好,裘刃稍稍安定,温言道气,实不相瞒我已经派出探子前去各个分号,不久就会有消息。”

房间烛火明明暗暗,屋外还能听见落雪的簌簌声夹杂寒风萧瑟呜咽,景芝面具泛着银光。

忽然外面有人来报。

是来找景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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