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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枭背在身后的手绕到前面来,扶起自己的y-inj-in-g开始在捣弄。这也是必须的代价,一旦请求批准了,就要立刻在常远面前自_w_e_i。

常远又自顾吃饭起来,他并不看顾枭,顾枭自_w_e_i也不会发出任何声音,一个人自尊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被别人完全的践踏,常远还是很懂这一点。

过了一会,顾枭起身去了洗手间。常远没管他,但他知道顾枭肯定s,he了,绝不会没有高潮就离开。

常远边吃边笑起来,这算是他们之间的一种彼此信任吗?

洗完澡出来,顾枭一件一件把衣服穿上。

游戏结束,他们的关系就恢复到正常--常远是少爷,是忠信会的接班人,而顾枭是一直保护他的人。说得更准确,就是贴身保镖外加x_i,ng伴侣。

十年,便这么过去。其实十年前,常远对顾枭也不是这么变态的。

“顾枭,帮会晚上要在刑堂处理阿浩的事,你看怎么好?”

常远吃得差不多了,顾枭走过来,拿起碗接着吃,他本来不想吃了,可是头晕起来就觉得吃点或许能好些。

“我只负责您的安全。”

顾枭不抬头,低垂着漂亮的眼睛,怎么看都是一个很有魅力而又有些冷漠的男人,完全不像一个m。

“我想知道,如果是你会怎么样?!”常远有些气的瞪了顾枭一眼。

这些年,他已经习惯听顾枭的意见了,尤其是重大事情的决策,只要按顾枭说的做,似乎永远都不会错。

老爷子因此对自己很赏识,就要传位自己了。可是如果有一天,他没有顾枭了,该怎么办?他被顾枭保护得太好了,事无巨细,他都依赖这个男人。失去了顾枭的常远,会是什么样子?

就拿眼下来说,他就不知道该拿阿浩的事怎么办。

“杀了他。”

顾枭的答得干脆而平静,常远立刻大叫起来,“阿浩在帮里干了八年了,一直对帮里忠心耿耿,他一出事,来求情的人也很多,其中还有不少是帮里的元老。这次他会做叛徒,也是因为被人拿家里人来威胁。至于要杀他吗?!”

“这是两件事吧。”顾枭抬眼看了一眼常远,起身收拾好碗筷,便又进了厨房。

做饭,洗碗,被虐,杀人……

顾枭在常远的生命里扮演太多的角色,既有温柔顺服的,又有冷酷无情的,这也让常远有一种掌控不了他的感觉,可他却偏偏想去主宰他的一切。十年来,他就这样慢慢被顾枭搞到变态。

第3章

晚上七点半,常远赶到刑堂的时候,里面已经围了不少人,吵吵嚷嚷的争论声,凄凄艾艾的哭泣声,在刑堂闷热的空气里此起彼伏。

昏暗的灯光下,阿浩在刑堂中央跪着,赤裸的上身布满了鞭痕和棍伤,他微微低着头,一声不吭,脸上淌着泪,这里任何人的议论,似乎都决定着他的生死。

时值盛夏,刑堂这种地方自然是不会有空调的,闷热浑浊的空气中还掺着铁锈一般的血腥味。常远进来,阿浩便抬起脸一直看着他,那复杂的眼神,刺得常远一阵阵发麻。

待常远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他黑衬衫里的躯体就已经汗透了。

常远一坐定,议论声自然就停了。他已经是老爷子钦点的接班人,虽然现在还在接手的过渡阶段,但在帮会里已经有了绝对的决断权。

周围的人见常远坐下,当即便扑通跪下了大半:“远哥,求你了,放阿浩一次吧。他跟着您八年,对帮里一直是忠心耿耿的。”

常远叹口气,将手c-h-a进头发中,他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和阿浩的情义,比和任何一个人都深重。

“远哥,阿浩为帮里,为你做了多少事,你应该是最清楚的。你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上,难道不是靠下面的兄弟用血给你铺路吗?出卖帮会是死罪,但总有将功抵过这个道理吧?”

“阿浩对我怎么样,我都知道,我都记得……”

常远的眼睛红了,他把脸埋在臂弯里,不敢去看阿浩,也不敢让阿浩看他。阿浩和他,是什么关系,顾枭的位置上,曾经就是阿浩!他也曾陪在他身边,形影不离,生死与共。

阿浩为他吃过子弹,挡过刺刀,为他流过的血一点也不比顾枭少。他们也曾一起共枕而眠,一起在落日之下,憧憬着未来爽朗大笑。直到常远有了顾枭,整个人疯了一样的陷进去,他便默默离开,很快又娶妻生子,虽然还留在帮会中做事,但二人已经很少再碰面,很少再有交集。

昔日一段珍贵感情的离去,常远什么也没有觉察出来,或者他心里已经根本无暇再顾及别人,他整日寻思的便是怎么折磨顾枭,怎么支配顾枭,怎么才能彻底占有顾枭……直到八年后他们两人再次真正的相对,却已是这副情景。

“远哥,你哭什么?”

耳边忽然传来阿浩的声音,竟然还带着微弱的笑意。常远慌乱的抬起头,朦朦胧胧的视线里映出阿浩轻笑的脸,这份泛着岁月的熟悉,让他一下子就想起来多年前那些沉甸甸的情义。

“阿浩--”

随着这一声叹气,许许多多的往事便浮上心头,洒下酸涩的雨,挥之不去。常远走到阿浩身边跪下,流着眼泪,只低头说了一句,“远哥对不起你。”

“我明白。”阿浩点点头,脸上仍带着笑,“帮里的规矩不能坏了。”

“我……”常远又想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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