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2)

管,手掩唇匆忙转头。

他动作虽快,祁薄阳却仍瞧见了他指缝间渗出的鲜血。

沈醉坐了回去,阻止他想要靠近的动作,从袖中掏出一块帕子,擦净了唇边血迹。

“无事,”他摆手,示意祁薄阳无需紧张,“修养一段时日便好。这段时候里,祚山也不会找上门来。”

祁薄阳皱眉:“怎会……”以他想来,沈醉受了重伤,当是该一举击之的时候,何必留手?

沈醉靠在车厢之上,与他解释这其中关窍:“醒挽真虽看着无事,但若非我不能杀他,他根本不可能活着离开。即使如此,他喉间的那伤,没有个四五年的功夫,根本好不了,时不时的便会流血不止。若他想顶着那伤口招摇过市,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祁薄阳暗道,他早该想到沈醉不是个惯吃亏的人,使点y-in招虽然有些损高手风范,但还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难怪醒挽真走得那么干脆。

他想了这许多,却想起一事:“既然祚山不会找上门来,我们何必走得这么匆忙?”

沈醉神色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莫非你忘了大悲寺?前走了狼,后头却还有虎,自然是趁了他们还没打听清楚消息前,一走了之。”

“大悲寺也要害我们?”祁薄阳问。

沈醉伸出一指摇了摇:“是你,不是我。我与大悲寺无怨无仇,找我麻烦做什么?”

祁薄阳一愣,想及方才沈醉口中所言不能杀醒挽真一事,终于反应过来症结所在:“为何不能杀醒挽真?”

沈醉叹了一声:“我曾与你说过,这大荒上宗门有许多,除了大悲寺与祚山,你愿去哪儿,我都不管你,这其中自然有其原由。我虽然是蓬莱岛岛主,但蓬莱岛与扶摇天、凤凰城同出一源,若逢大事,我们这几宗必然站在一起。我们甚少踏足大荒,虽然在祚山与太虚道中,较偏向后者,也不会帮着对方动手。”

“大悲寺、祚山与太虚道不合,即使其中没有深仇大恨,你也是不能去的。我虽看着势单力孤,但若我出了事,便是惹了我同源的扶摇天和凤凰城,没有人会做这种傻事的。”

祁薄阳若有所思:“原来如此,难怪你一意送我去太虚道。”

沈醉含笑道:“我与大悲寺两立,自然不会送你去他们那里。而且……”

他说到这里时,神色有些古怪:“他们戒律太多,除了人人都得光头之外,还戒色,你长得如此俊俏,我怎舍得?”

若非他如今重伤,祁薄阳真想上去死掐一把。

作者有话要说:r那文来不及。。。真心的。因为昨天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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