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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严父言辞呵斥之后,被家丁们看管在内室的萧泓很郁闷,吐血是可耻的谣言,吃不下饭是真的,执意要留在北疆,是对自年少起就勤练武功苦读兵书的追求,没想到父亲会这般专制,让他很不是不能理解。

只是,锤锤胸口,为什么听到言耀辉要成亲会这般让他郁闷呢?

仗着身份,越过道道障碍,混了进来的世交公子们急匆匆带来了最新的一个消息:“言家人都走了!言氏全家不告而别了!言耀辉走了!”

言家离开了?言家耀辉也走了?

坐在床沿,萧泓怔了怔,突然,一种不甘心的念头涌上了心头,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是觉得冤枉,他喜欢言耀辉难道就应该受到这样的待遇吗?他一没有耍赖,二没有抢亲,三也没有任何非君子行为,只是当作知交般说说话,聊聊天,单是顾及言家耀辉的名节,他也不会轻侮了耀辉,他萧泓难道是江暮那种无礼的肆意之人?言耀辉也太轻视了他萧泓了,怎么可以这样!

不对,不对!不能这样,太过分了,凭什么江氏能光明正大的娶男儿媳,他就要受到这样不公正的待遇?太不公正了,太冤枉了。

好吧,既然大家都会装,他也绝对不落后,舌尖是咬破了,那就再咬一口好了。要是江氏能风风光光的迎娶男儿媳,那他为什么就不能,豁出去了!

有意的把刚才无意咬破的舌尖再狠心故意咬上一口,喷出些看上去很有震撼力的鲜血……

“啊!萧世兄又吐血了!”特地跑过来探看的一众被震撼住了,

可怜,可怜,太可怜了,怎么办?被这苦恋的血淋淋下场给震撼住了的他们交换着视线,嗯,既然这么有意思,那他们一定会坚决站在萧家世兄这边的!

………………

第二章

接受万邦朝贡,集天下权势于一体的京畿皇城内,道路呈经纬分布,纵横间,尽显天朝威仪。

在这天子脚下京畿重地的四方城内外城盘踞,京城的百姓们在外乡人面前抬起的眼界也习惯得多上了八分矜持。

说来也是,这些历代经年盘踞在这京城内外的市井百姓已然将庙堂之上的动向规律摸得透彻,今天御史弹劾侍郎,明天门阀新贵联姻,诸如此类的皆是民间茶余饭后永恒谈资,更绝的是,朝廷上那点儿事在京城民间小巷传议得头头是道,在谈笑中,居然一般都能判断得出八九不离十,这对朝政错综复杂的了如指掌的能耐让那些初来乍到的外乡客每每听得都叹服不已。

也是,京城,从来都不缺是“是非”。

在京城这地界谈论是非,自然将那些民间琐碎的fēng_liú韵事撇开七分,言辞间皆是繁花似锦的人家,稍着总结一番,今年开春至今尚不足四月,皇城之内城已然就出了三件大事值得梳理。

这排头的第一件嘛……民间有句老话儿说得不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就是那金瓦遮顶的天下第一家也不能置身身外,自打皇子们相继成年起,也毫不免俗的一再上演着所有立家之户都有的难为,心照不宣中,这早晚是要来的的事儿惹得京城内外好几年都不太消停。

在这京城中生存的,对那荣华富贵素来渴望,可更是明白,这满朝中,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势族,哪有平白来的荣华富贵,箴言云——命中不带富贵二字,千万别强求。这蝉联了多年的是非话题对平民百姓而言只当过眼云烟,热闹是看的,可不是用来掺和的,万不愿卷了进去平白断送了自家小命。闲暇之余,围着茶炉私语声声中,都不忘了转动颈脖左右瞧瞧,可别为多了嘴惹下什么祸端。

撇开这件早晚要闹得大了的这大事儿之外,排在第二位上的话题是王上的唯一的王弟可算要有后人了。

上月,那被御赐“永固”之名的永固王爷在太妃生辰之日前往祝寿之时,确定过继中宫嫡出的小公主为王府郡主,现如今,这等大事正通过宗人府择大吉之日,准备下大典礼拜“永固”之王的王叔为父,不需些日,无嗣的永固王府内即将有了位小郡主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在民间,一提起这位王上唯一胞弟——永固王爷,坊间的百姓都犹如春风拂面的感觉。内城内的这位具备晋魏遗风的永固王爷不但是天下名士效仿的楷模,更是闲散宗亲中的典范,那有无欲无求的雅静之声名,更是清雅之士中的先锋。追随着主流,坊间的百姓们自然也仰慕这位高居云端的温文尔雅、气宇不凡、高贵得体、气度雍容、御下严谨的闲散王爷。

理想的祈愿素来是在一厢情愿的幻想中,于是乎,在无数乡野的愚夫愚妇们多年卖力的传诵下,这位深居在内城中的永固王爷在民间那若圣人般的美誉越发有逾越之嫌了。

撇开老百姓的臆想,一直以来,被永固王爷的美誉困扰不堪的其他同样闲散着宗亲们无比郁闷,这满城的无知百姓难不成都瞎了眼了不成,那每日除了栽花种竹,玩鹤观鱼,玩弄物华之外,什么都未曾做过的永固凭什么能得到这般美誉?

凭什么?究竟凭什么?

“就凭——多做多错、不做不错。”在暖暖的被窝里,闲散的永固王爷悄悄对颐指气使的王妃这般言道,此言惹得素来冷面的王妃错愕之余失声窃笑不已,这一笑,惹得金屋床榻之上多出无数涟漪。

除了永固王爷喜得贵女这件大喜事儿之外,京城中最热议的排名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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