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1/2)


“就你这般废柴的心思都接受不了,更何况是十二那般铮骨男子?当初我会跟他欢好乃纯属意外。后来你替他诊断出喜脉了我提出要打掉也是为他好,毕竟同为男子,我也清楚,他必定也是难以接受,若不是你说落胎对他身子不好,我又何必苦苦劝他想开呢?现下让他回去也只是为他身子着想,他要是再这么奔波下去,若是以后落下病根了,你可能还我一个健全的十二?”

穆寒情现在才知道萧裴扬那番话竟然还能这般解读,不禁讷讷问道:“那安家小姐呢?你怎么还是想着要娶安家小姐呢?”

萧裴扬苦口婆心:“你再设身处地,你一个大男人愿意被另一个男人八抬大轿的娶回家吗?被压着本就已经不好受,此番却还要昭告天下让天下皆知你是一个只会雌伏他人身下的兔儿爷?换了你,你愿意?且我娶家家本就是为了实现对安伯父的承诺,要好好照顾着家家。若是十二愿意让我娶,我自然不会娶家家,当年看着我爹娘那番恩爱,我早已立誓我萧裴扬此生只会有一妻,虽说现在在成亲前就先作出了混蛋之事,这也确是我的不对了。若是家家无法接受,那我便也不会勉强娶她了,只让她去寻找自己的良人罢。”

穆寒情纠结:“你跟十二侍卫的欢好是意外,那你又为何在那之后仍与他反复同床?”

萧裴扬听到这话眼神也闪烁起来了,静了半晌终是无奈道:“我与十二第一次欢好之时也是我初尝*,谁料得了趣味,便一而再再而三了。”

穆寒情无语,想了想,又问道:“那庄主你现在对十二侍卫是什么感觉?”

萧裴扬略有些感伤:“我是对他有些情谊,可是我害得人家这般情形,我却不想再强迫他了。等他生了孩子,我便让他安安分分的做回暗卫,不再搅乱他的生活了。”

穆寒情看他这般也不知该如何劝说,毕竟他也不清楚十二的心思。在他看来,十二对着萧裴扬就只会“是”“属下遵命”,忠心程度无人堪与一比,上次在马车上那次闹脾气已经可算得上是奇观了。十二这样的低眉顺耳,任谁也看不出他心里到底是愿还是不愿,是开心还是忧愁。想到这里,穆寒情也不由得为萧裴扬深深的感伤了,萧裴扬的情路如此坎坷,而自己竟然还这样驴心狗肺的看待他,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这下穆寒情就有些扭扭捏捏了:“呵呵,嗯...那...庄主,那你好好休息啊,别想太多了,十二侍卫肯定会没事的。”说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唰”的下闪出房门。

他走得急,待萧裴扬回过神来人已不见了。萧裴扬也无法,只是突然想起,前几日十二的关节似乎都有些浮肿,还没问过穆寒情应该如何。又想到十二现如今还不知下落,他本来被穆寒情打岔了的心思又开始上上下下,也不知十二怎么样了?没有自己在身边,是否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肚子里的胎儿还安稳吗?越想越心急,恨不得插上翅膀即刻飞到十二身边,将人好好看着不让他出一丝差错。

这样过了几日,十二那边也是费尽心力的跟着那红面具打着交道。虽说那一日红面具撂下了那样令人深思的话,但第二日过来他也仅仅是粗略的提了几句,见十二敷衍不回答便也不再纠缠这个话题。纵是如此,十二也丝毫不见轻松,红面具的这种态度一直吊着他的心思,深怕着自己在和他周旋之时一个不小心便会万劫不复。

这日红面具一如既往来找他闲聊的时候,外面却突然起了喧闹,闹事者的声音倒是颇为熟悉:

“让开!你们主子呢?我要见他!”这沙哑的声音,那不正是于正峰嘛!

外面的人还在尽力的阻挠于正峰想要擅闯的举动,这房里的两人却各有心思,十二想的是难道这次自己被抓难道还是于正峰和这伙人一起策划的?还有现在于正峰的附近可还有山庄的暗卫在跟着吗?如此能够发现自己在这里吗?而红面具却是啐了声,道:

“这老不死的,又想做些什么?”然后不情不愿的起了身,打算外出应付他。刚打开门于正峰却已闯到了跟前,看着红面具正想说话,谁料却先眼尖的发现了他身后的十二,不由惊奇道:

“这不是萧裴扬旁边那个兔儿侍卫吗?怎么会被你们抓了过来?”

红面具不答,只是推搡着于正峰道:“于长老这次有何要事?我们到外面去聊,在这里只会让旁人听了墙角。”

于正峰仍然对十二十分在意,但是他似乎有些忌惮红面具,也不多问,只道:“于某此次来乃是有事相求,具体的如左护法所言,此处不宜多言,我们到大厅去细谈罢。左护法,请。”说着身体便向着门外做请势。

左护法却不待见于正峰的谦敬,婆婆妈妈的,硬闯他的地盘,还敢给他“请”!真把自己当主人家了?但是双方的关系也让他不好决裂,于是也只能不应于正峰的话,愤力一甩袖便先走一步。

待人都走干净了,留下十二在这空房里头抓心肝的纠结。他这几日也想过了种种逃离的方法,却都不得效果。吃喝拉撒一应有人进来让他在这小房子里处理了带走,根本就没有出去的机会。就算想袭击进来打理的人,自己身上却被绑了个正着,且一运内力便会心肺绞痛,让他不敢再试。自己进来时已被搜过身,这里又是个空房,让他找不到任何可以当武器用的东西,他可算是愁白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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