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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般,掰开她硬得像石头一样的双腿,任她

如羊癫疯般狂颤;任研大声哭叫,在泣血泣泪的哀号中,他们一点一点撕破她的

衣服,直至撕下最后的亵裤。

他们像老鹰捉小鸡般,把一丝不挂的她从房间这一头推搡到那一头,刺目的

灯光令她晕眩,她认为自己是在做恶梦。

直到第一个男人用灼热的ròu_bàng贯穿了她的身体,在歇斯底里的尖叫后,任研

停止了反抗,不仅仅是没了气力,更因为心灵已经沦陷。

绝大多数的强暴都在很短的时间里结束,一个人在巨大刺激面前往往不能持

久,但任研所遭遇的暴风骤雨却似乎永远不会停息,下体很快就痛得麻木,她失

神呆滞的看着进出於自己身体的ròu_bàng,她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的目光又转到另一侧,一面巨大的镜子,她看到赤裸的自己,看到赤裸的

男人,她想不起自己是谁。

任研一直流着泪,嗓子嘶哑得喊不出声来,lún_jiān整整持续了三个小时,对她

来说却比一个世纪还长。

这三个小时中,只有当男人把巨大的ròu_bàng插入她的双股间时,她像打了一剂

强心针,如同跳上岸的垂死的鱼般拚命地扑腾。

暴虐的游戏结束了,她看到了轮椅上的邓奇。

他告诉任研,这一年中,她所要做的就是与不同的男人做爱,他喜欢看表演。

任研痛哭一场,只得选择接受。

这十个月里,她曾经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与几十个不同国籍的男人做爱,积

在她身上的厚厚的jīng_yè让最熟悉的人也认不出她来;她去过深圳最低级的舞厅,

跳了三个晚上的艳舞,昏黄的灯光下,穿着中空的迷你裙,站在一张小小、圆圆

的台上,围在周围的都是民工,满是老茧、粗糙得像砂纸的手摸她,还有人把手

指捅入yīn_dào,她当场就吐了;邓奇请来日本最正宗的调教师,玩了两天的,

捆绑、滴蜡、浣肠、放尿,小日本的变态玩意真是闻所未闻,令人难以想像。

在过去的十个月里,邓奇有一次提出想看两情相悦的交欢。

任研正考虑应该选谁,刚巧看到半空中的白石,他在吊篮中,闭着双目,张

开手臂,像在蓝天里飞翔。

任研突然流泪了,她内心太渴望自由,太渴望无忧无虑地在蓝天下奔跑,就

因这一瞥,任研选择了白石,有了邂逅的故事。

四个泰国人妖抚摸着任研,宝蓝色的晚礼服从她肩头滑下,像水波一般飘到

地上,她凝白如雪的胴体玲珑凹凸、无比诱人。

人妖虽然无论生理、心理都半男半女,但面对如此尤物,也禁不住欲火高涨。

「你今天是不是太累了?」

邓奇冷冷的道,「今天我准备了两个节目,要不是你办成了那事,你不会这

么轻松!」

任研对怪物般的人妖极为厌恶,所以一直站立着没动。

听到这话,她一凛,邓奇的手段她太清楚了,只要令他有丝毫不满,就会遭

更多的罪。

想到这里,任研浅浅一笑,双手向左右伸去,抓着两边人妖的ròu_bàng,然后蹲

了下去,将前面那个人妖的ròu_bàng含在口中。

那些被抓着、含着ròu_bàng的人妖尖叫起来,仅剩的那人躺在地上,将头伸入任

研双腿间,吮吸着花蕾般的yīn_chún。

邓奇冷冷的看着,任研已开始和人妖造爱,上面是丰满的rǔ_fáng紧压在一起,

下面却是像徵雄性的生殖器快速chōu_chā。

他原以为今天想的这个点子,会让自己兴奋,但他失望了。

他不否认,在任何美女如云的地方,任研仍是其中最闪亮的钻石,他也不否

认,初见她时的惊艳。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任研已难以令他兴奋。

邓奇瘫痪后,对异性的yù_wàng尚存,但却无法宣泄。

性欲像一个气球在身体里越胀越大,只有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下,产生极度的

亢奋,才能戳破气球,在一种虚脱般的快感中体验如高潮的欢愉。

头几年,普通的美女也能让他亢奋,但后来,已非极品美女不可,近两年,

即使是极品美女中的极品,普通的xìng_ài也已经刺激不了他了,邓奇只能挖空心思

来找快乐!十天前,集团人力资源部的贺经理来到他办公室,说在应聘者中有

一个极美的女孩。

面试那天,邓奇坐在一块他能清楚地看见对方,而对方望来只是镜子的玻璃

后面,见到了这个叫林小雪的女孩。

他很难形容第一眼见到她时的心情,用「惊艳」两字来表达远远不够,他唯

有一个念头,不论付出任何代价,自己都必须得到她。

邓奇对女人的眼光挑剔无比,能让他心动,小雪自然极美,披肩长发,细眉

如月,双眸如星、翘挺小巧的鼻樑、薄薄的红唇,标准的瓜子脸,很有些古典美

女的韵味。

邓奇的目光落在她胸前,丰满的shuāng_rǔ将薄薄的衬衣高高撑起。

邓奇从桌上拿起了小雪的求职表,「身高1。71米,体重5o公斤,三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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