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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撼动他的却是细妹眼中写满的忧郁与哀伤,像山林间的风信子草,布满了

她人生的整个山谷。是她父亲又不让她读书了?还是家中出了什么事?

「怎么了,细妹?你怎么哭了?」他放下手中的菊花,走近她。细腻白皙的

脸上滚下一串串珍珠般的泪水,直滴到脚下的尘土。他不太明白,是否这样年纪

的女孩的心思都像这季节的天气,忽晴忽雨,都是那样的令人难料。

「没什么,是风刮的。」细妹擦拭着脸颊,生生地挤出一道笑容。她的心底

是苦苦的,那个赋予她生命的人占有了她,也毁了她的一切,梦想、欢乐,还有

尊严。今生今世,她已然耻于在她心爱的人面前奢谈「爱」这个神圣的字眼了。

「走吧,咱们到前面去坐一坐吧。这天真是太热了!」

细妹猛地拉着他的手,脚步轻快,向着前面破旧的农舍跑去。她紧紧地攥着

他,细细体会着他手心的热度,好像不这样,他就会飞了

农舍里堆满金黄的麦秆,一堆堆杂七杂八的整成山,挤压在角落里。「来,

我给你编个戒指,草戒指!」细妹随手就在地上捡起几根狗尾巴草,她手指纤巧

灵活,不一会儿就把一枚戒指编织好了。

「你的手好巧,细妹。」亮声轻轻地赞着。

他接过草戒指,拉过细妹的右手,慢慢地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好妹妹,

我喜欢你」他们始终是浪漫的,因为年轻,因为爱情,因为这份执着。细妹

只是怔怔地看着他,眼泪情不自禁的又流了下来。她不知道,他们的情爱是否就

像这指间的草戒指,过不了几时,就会枯萎衰败,直到化为尘土。

「别哭呀,妹妹,好妹妹」曾亮声虽然已经很懂得女人的事了,她们的

生理构造,从rǔ_fáng到yīn_hù,从腋下的黑毛到胯间的yīn_máo,他赏玩得近乎疯狂的熟

悉。但是,他也只是懂得如母亲与师娘这种shú_nǚ的身体,一点儿也不懂得女孩子

的心理,敏感而纤细、困惑而脆弱。因此,面对这种忽晴忽雨的小儿女心态,他

有些儿不知所措,以致于手忙脚乱。

细妹又笑了,一双明丽的眼睛里水汪汪的盈满了柔情,她拉着亮声的双手,

然后缓缓地把它们按在自己日渐突出的胸脯上,按得紧紧的,似乎盼望着把自己

的rǔ_fáng挤碎一般。

曾亮声不及反应,掌间已然感受到了那份饱满的柔软,这份殷实绝然不同于

母亲的丰盈,更不比冯佩佩的肥硕,然而更显生机无限。他的头脑里一片混乱,

不知道今天的细妹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疯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而现在的举动

更是不像平常的细妹,印象中的细妹腼腆矜持,更是让自己又喜欢又害怕。

「阿声哥,我也喜欢你呀我,我只是怕」

「你怕什么?」

「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或许是想补偿些什么吧,趁着这盛夏的

热,趁着昨晚洗了四次的身子还没再被糟蹋,那尚未长毛的牝户正香喷喷的,吐

着腾腾热气

她羞羞地低下了头,鼻翼间有细细碎碎的汗珠,白晰明秀,是一种介于清纯

与熟媚之间的诱惑。曾亮声看得傻了眼,胯下的尘根顶起了帐篷,他知道自己此

刻的怪象,如果没有发泄出来的话,只怕要喷出血来了。

「好妹子,我也喜欢你呢。那日本想和你好来着,可你,你那样子好吓人,

我,我」曾亮声再也抵制不住了,他把她按在了麦秆堆上,软软香香的胴体

贴在身上,真是醉人魂魄呀。

他跪下来,双手急速的扒下了她的内裤。对于性事,他是一向猴急的,没了

往日的含蓄沉着,特别是眼下默默的羊羔。她的牝户就像母亲养在窗前的那束素

心兰,淡绿色的瓣儿,衬了一颗朱红色的花心,风致飘然。

他的脑间闪过一句诗:冰洁花丛艳小莲,红心一缕更嫣然。

他俯下头,狂乱地嗅着,这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比之母亲股间的那股略带膻

臊的香气来,另有一种奇异的感受。母亲的味道令人沉滞,而它令人惆怅低回。

细妹微微地呻吟着,红莓似的醉颜、左右流盼的秋波,她感觉今天好幸福,

她是这世界的女王,而情郎是他,是梦中那个披着白羽倾城的英雄氅、腰间挂着

莫邪宝剑、跨马长啸的王子。他坚实的下巴上已经开始长胡须了,短而密集,更

显得他的嘴唇丰满鲜润。这个青春美少年常常出现在她的梦里,就连父亲每夜溜

进她的床被里蹂躏她时,她也是紧闭着双眼,想象是他强健的分身驰骋在她柔弱

的躯体上。

她有些讶然,他舔吸她优美的阴牝时,动作的娴熟与连贯,或吮或吸,啃咬

yīn_dì时更是让自己魂飞天外。就算是父亲这个老混蛋,也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舔湿

一下,以便阳物方便的进入,绝对没有他这般细致温柔的前奏。她又有些感动,

这么肮脏的下身,他也没觉得脏腥,就是这样深情投入。刹时,她只感到,他是

真爱她的,就为这个,她也愿意为他死上千次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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