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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

曾亮声哪里能感悟到身下这个女孩的心思,只是一门心思的沉浸在她美妙的

牝户上。yīn_chún纯净光亮就像是初包的馄饨,惹人垂涎,他是真想一口咬没了它。

在此时,他早已忘了母亲,忘了周遭的一切,双眼发光,涨红了脸,胯下的尘根

如巨蟒出穴,又似蛟龙出水,猛地一扎子没入了这销魂的洞穴。正是投其所在,

畅美异常。

细妹只是稍微的呻吟一下,双腿颤抖着迎接这滚烫的到来,阴壁因阳物的强

力而突然饱胀非常。这阳牝顶着层层的褶皱,开山劈土,直接抵在了她的花心深

处。没有粗暴,也没有受辱的感觉,在这时,只有细细体味这男人的温柔相侵,

只是这么一下,她就喷出了第一次高潮。

她已经变得相当的敏感了,尤其是与心爱的男人。不像在家里,父亲只是简

单的插入再插入,没有温情只有shòu_yù,哪管你yīn_dào生涩艰难。那一刻,就只有漫

长的煎熬,而自己只能是俯身咬紧枕套,怕发出声响让隔壁的母亲与听到。

「啵啵啵」阳牝与阴器交的声音不绝地回荡在这间小小的农舍里,细

妹的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腰。

她好欣慰,得到了他;她又很害怕,深怕会失去他。这患得患失之间,亮声

那充沛的粘液已是如江河溃堤,尽数泄入了她的阴牝深处。

此时,玉山倾斜,河流扭曲。

***    ***    ***    ***

木濂一直睡到晌午时才醒过来。他没有回想这过去的那些日子、那些衰事,

一想起就郁闷耸上心头,排遣不开。他是要躲赌债才回到女儿家的,要不是庄家

逼得紧,他是舍不得离开胡寡妇那汗津津香喷喷的胴体的,丰腴窈窕,躺在上面

就像是躺在云端里似的欲仙欲死。也是胡寡妇鼓动他出来避债的,但他也知道,

躲得一时,躲不过一世。唉,他在心里长长叹气,先得过且过吧。

他也知道,女儿孝顺,总是唤他到她身边好侍奉他。可自己心里也明白,自

个身快入土的老人,不能害了自个的女儿。女儿家庭美满幸福,要是自己按捺不

了心中这份孽欲,岂不是害了她全家。于是,他性把整个心思投在了胡寡妇身

上,自己所赚来的钱物和女儿每月寄来的零花钱都丢在了这个风骚的妇人身上,

就是为了摆脱那份难言的痛苦,虽然它也曾经带来了无比的欢乐。

木门「吱呀」一声,木兰进来了,身上随便的套着一件t恤广告衫,上面印

着「钱江啤酒」的字样,头发蓬松着,这样的不修边幅,却更显得迷人了。木濂

怦然心动,女儿正值人生最成熟的季节,桃花盛开、芬芳荟萃。可惜的是,女婿

没有福气;可怜的是,女儿就此守寡。人生最不幸的事情也发生在此时,真是老

天爷不长眼。

「爸,醒了?擦擦脸吧,我煮了些绿豆汤,刚好也冷了,爽口。」木兰看起

来有些憔悴,刚刚做完了些活,赶着送到厂里面去。这午间的太阳实在是太烫人

了,回来的时候赶紧洗了把脸,顾不上整理头发,想着给父亲吃些绿豆汤祛热。

这次父亲能够下决心来住,让她是兴奋不已的。

虽然这样不免会给自己带来许多不便,但骨肉亲情是世间任何东西也比不了

的。儿子昨天到很晚才回家,原来害怕他回来会再要求那种事情,可出乎意料的

是,儿子只是吃完饭,洗完澡就钻到自己的房间里,直到早上,又急匆匆的跑出

去了,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木兰意外之余难免有点奇怪,但眼下还是照顾好老

爷子再说。

「噢,你吃了吗?」木濂懒洋洋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伸了下腰,鼻子里闻到

的是绿豆香气,还有木兰身上特有的那种少妇成熟风味。

「你吃吧,我刚刚吃了。阿声已经吃了,出去玩了。」

木兰双手捧着青瓷碗,放在床前的一张小木桌上。夏日的火热使得她把内罩

都脱了,毕竟是在家里,不用遮得那么严实。

只是这样,胸前的凸点更显突兀,着实让木濂瞠目。他可以想象女儿那条小

裤衩里掩藏的是什么样的东西,就是这东西让他在十几年来一直无法真正面对,

于是他选择了逃避,选择了荒唐的生活。他把全部精力都放在胡寡妇沉甸甸的胸

膛里,就是想要摆脱掉与女儿luàn_lún的罪恶阴影。

可是,这阴霾如蛆附身,不是那么容易摆脱的,它是一种毒药,已经随着几

番挣扎纠缠的情爱,深入肺腑、毒入膏肓。

「好女儿,这几年可苦了你了。」等木兰一转身时,木濂抓着女儿的手,深

陷的眼窝里堆满了久违的泪水。有多少年了,这天伦之乐不曾这样近距离的执手

相望。

一股甜蜜亲情不由得涌上了木兰的心头,父亲的手粗糙而温暖,握着它就好

像握住一把晒热的河沙,这种骨肉贴心的感觉是与生俱来无与伦比的。「爸,你

来了,兰儿就开心,就高兴了。」她把娇软的身子靠向了父亲坚实的胸膛,这里

是她灵魂的栖息地,也是她从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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