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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上大

牛绑好四条腿:「费个大劲养活你,连点酒钱都换不回来,就该吃了你的肉!」

让顺丫拿来杀猪刀,「扑哧」一刀捅进猪脖子

大肥猪嗷嗷直叫,瞅着猪血一股一股淌进盆里,老严消了气:「就当提前过

年了,今儿改善一下,尝尝荤!」

收拾利,顺丫给大牛拿了一个大肘子,让他带回家给陈寡妇尝尝,剩下的

堆在仓房里冻上。「谢谢妹子,我拿回家给娘解馋!」大牛瞅着顺丫呵呵直乐。

顺丫轻轻掐了大牛一下:「谁是妹子?说了我比你大一岁,得叫姐姐,知道

不?」顺丫笑着白了大牛一眼。

下半晌顺丫顿了一大锅骨头汤,又给老严拎了两瓶酒,爷俩坐在炕头上吃起

来。「爹,甭生气了,咱自个儿吃不也是挺香的!」顺丫给老严倒了一碗酒。

「那帮人就是欺负老实人,从来都往死里压价,都是黑了心的!」老严一边

啃着骨头一边恨恨地说。

瞧着爹歪着头啃骨头的样子,顺丫扑哧一乐:「行了吧,瞧你啃得多来劲,

要是卖了能这么解馋呀?来,闺女陪爹喝两口!」

爷俩你一句我一句,吃着特别香,酒也喝了好几碗。老严鼻子突然痒痒,忍

不住打了个喷嚏:「哎呀,人老了真是邋遢,别嫌弃啊,嘿嘿!」老严有点不好

意思。

「女儿哪能嫌弃爹呀!爹身子难受还出车,我给你倒碗热水去!」瞧着爹生

着病累得够呛,顺丫真是心疼,恨自己腿不好,帮不了什么忙。

老严突然想起来,大牛给自己买的感冒药还在车里放着呢,急忙拿回来,就

着热水吃了两粒,心里有点着急:「年底了活挺多,身子千万不能垮!」

入冬的天儿黑得早,吃完饭没一会儿已经瞧不见人影。顺丫给老严泡泡脚,

说了会儿话躺在炕稍,酒喝得有点上头,迷迷糊糊睡过去,老严却觉着不对劲。

自打吃完饭这会儿,老严身子里越来越热,心脏砰砰跳得越来越快,豆大的

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淌。「这是咋了,一个小感冒咋这么厉害!」老严坐不住了,

躺在被窝里想捂捂汗,一会儿就迷糊过去

恍惚间,老严瞧见了美莲扶着陈寡妇走过来,俩人媚笑着冲自己招手。白净

的胳膊,鼓鼓的胸脯,煞是好看。一眨眼,俩人竟娇羞地脱了薄衫,两对肉乎乎

的大奶子在自己面前直晃悠,奶头鼓鼓的,好像一捏就能喷出奶水来

老严不知这是怎么了,身子里火烧火燎的难受,胯下的那根ròu_bàng子早已硬得

生疼,就想找个洞好好捅一捅。陈寡妇两个人缠着自己,四个胳膊在自己身上摸

来摸去,不知什么时候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美莲蹲下身子,伸出舌头轻轻舔弄自己的guī_tóu,手上轻轻地撸弄着青筋暴起

的jī_bā,舒服劲像一股电流,「噌」的一下传到脑子里,老严不自觉张开嘴巴。

陈寡妇又伸着舌头亲过来,在自己嘴里不停搅弄,亲得老严一阵眩晕。

可不管怎么亲,老严这嘴里总是觉着口干舌燥,干巴巴的上不来气,忍不住

伸手在陈寡妇奶子上揉捏几下。美莲站起身,在背后用一对大咂儿磨着自己的后

背,软乎乎的奶子肉像热水袋,舒服得让老严往后靠了靠,挤着奶子肉

不行了!老严受不了了!肚子里像充满气的气球,就要爆炸,滚烫的大jī_bā

像有蚂蚁在爬!老严一把抱住陈寡妇,伸手要扯她的裤子,低头才发现,裤子早

已脱下,陈寡妇叉着两腿,满是媚意地瞧着自己:「傻瓜,还不快点要了我?」

老严迷迷瞪瞪地扶着jī_bā往陈寡妇屄里捅,一边捅一边纳闷:「我这根玩意

啥时候变得这么大了,真带劲!」一使劲,捅进了肉缝里,只听得陈寡妇大叫一

声:「疼死啦!」却是女儿顺丫的声音!

老严一激灵睁开眼,哪有什么陈寡妇?自己正光着屁股压在女儿身上,jī_bā

已经捅进了女儿的身体里!

吃完饭老严这身子就不对劲,jī_bā硬邦邦的一直翘得老高,口干舌燥喘着粗

气,火烧火燎的满脑子都是男女那点事。稀里糊涂钻进了女儿的被窝,扒了衣裳

热乎起来

陪爹喝了点酒上了头,顺丫也是迷迷糊糊,没察觉有人摸自己的身子,只觉

着痒痒的挺好受。直到老严捅进了屄里,没经过人事的顺丫感到一阵钻心的疼,

忍不住叫出声来,把两人都吵醒了。

这是啥情况?顺丫睁开眼,酒醒了大半,看见爹正光着身子趴在自己身上,

下身的疼是那么真实,好像肚子被撕开,「爹」顺丫叫着推开老严。

从女儿身上下来,老严清醒了不少,脑子里回过神来。俩人低头一瞧,顺丫

屄缝里啦啦淌血,爹的那根棒子上也沾着血迹,还是硬邦邦的,爷俩心里都明白

了。

顺丫扯过被子,哇的大哭起来,老严哆哆嗦嗦不知咋办:「闺女爹

爹不知咋的,迷迷糊糊爹不是故意的,别哭了」话不成话,心乱如

麻,老严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还没嫁人竟然被自己给糟蹋

了,心里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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