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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一样难受。

顺丫脑子一片空白,眼泪哗哗的淌,没成想爹能对自己做出这种事,这可咋

见人啊!又害臊又委屈,可没有恨死爹。爹是自己唯一的亲人,是自己的靠山,

是世上对自己最好的人,顺丫只是不明白,这么好的爹,咋就犯了混呢?

老严不停说着道歉自责的话,「啪啪啪」狠狠扇了自己几个巴掌:「爹对不

起你!」起身出了屋,蹲坐在院子里的雪堆上,没脸再见自己的女儿。低头往下

一瞧,裤裆里那根惹祸的东西竟然还直挺挺翘着头:「肏他娘的祸根,今儿是犯

了什么邪了?」

这大半夜的乌漆墨黑,吹来一阵风凉到骨子里。老严披着外套冻得直哆嗦,

不停地嘀咕:「到底是咋了?酒喝多了吗?以后可咋面对孩子呀」

哭了好一阵,顺丫的情绪缓和了一点,擦擦身子,手帕上都是血:「自己的

女儿身就这么没了?」顺丫还有点不敢相信。猛地想起外面寒风刺骨,爹没穿啥

衣裳,大半夜的不知跑哪去了?

顺丫急忙下地出门,走起路来针针的疼。打开门,看见爹在雪堆里傻坐着,

顺丫的心一下子软下来,走过去拉起爹:「大冷的天别在这坐着,冻坏了!进屋

吧,有话回屋说」

可又能说什么呢?老严蹲在地上不肯上炕,顺丫也躲在被窝里抹眼泪,父女

俩别别扭扭的,一宿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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