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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要她将一切的痛与怨都发泄在他身上,她如何做得了?

望着那名向来淡静的男子脸上流露出连他自己都不知晓的沉沉苦涩与无奈,在他依然口是心非的冷绝话语声中,云茱真的崩溃了。

她让那些再无法抑制的热泪,疯狂地由眼眶中奔流而出,在这个大雨倾盆的夜,用力哭喊着,将心中所有的痛与心碎,体悟与不舍,全部抛至冷冷的寝g深处。

当云茱的泪,终于滴落到那满是刀痕的手臂上的那一刻,当空气被那股巨大的情感波动来回震荡时,封少诀的心,碎了。

但他依然没有离开逗弄她的手,只是轻轻地将她抱入怀中,背对自己,然后吻着她,拥着她,然后撩拨着她,感受着她。

他的右手轻之又轻地拧捻着她的右半边r尖,再缓缓向外扯去,他的唇轻啄着她的雪颊,她的耳垂,他的腿轻轻架开她修长匀称的双腿,任左手手指不断地在她的花瓣中游梭,抚遍她花瓣中每一个角落,然后在她的温热蜜汁缓缓花径端口泌出时,用手指沾惹,再轻轻抵在那颗敏感肿大的花珠上来回捻弄。

“不要……不要……”不明白为何此刻封少诀要如此为难自己,也为难她,她不停地抗拒着,哭喊着,但她的身子,却依然因他缓慢地不能再缓慢,温柔地不能再温柔的抚触而发热,颤抖,酥麻了。

当封少诀大大的手指,就着蜜汁轻轻滑入自己的花径中时,泪流满面的云茱不断用粉拳敲打着他的手,可他没有理会,只是轻轻按压,勾弄,旋转着他的手指,娴熟又细腻地挑弄着她所有的情欲。

“为什么……”当花径因封少诀强硬而又温柔的手指穿刺,缓缓紧缩又紧缩,当柳腰无可遏制地随他手指的进出而上下轻颤,云茱脸上的泪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心更是痛的几乎爆裂。

曾经想过,也许有一天,在遥远未来的某一天,他的短发渐渐长了之后,她会对他倾吐她心底所有的眷恋,但在她一直以为他的心永远不会属于这世间任何一个人,可他在意识不清时,口中竟唤出“念儿”这个名的那一刻,她就此断绝了着眷恋。

曾经想过,也许有一天,在遥远未来的某一天,她会告诉他允言的生父是谁,但在看到他的背影及那头白发后,她只能永远将这个秘密藏于心间。

曾经以为,他的慈悲是一视同仁的,可后来她才发现,她错了,纵使她是这世间唯一与他肢体深深交缠的人,但因为她的身份,她的地位,她的力量,她的坚强,所以她是可以不必以心关照,只需等待回报的那一人。

“啊啊……”当花径中的酥麻,下腹的压力与心底的痛意一并升至最高点,并在空中迸裂溃散之时,云茉在那股夹杂着快感与心碎的无边黑暗中放声啼呼,然后任泪水再一次在脸上奔流。

因为她终于领悟,这剪不断理还乱的万千纠缠,自与他相遇那日起,甚至更早之前,便已开始缠绕了,并且还将缠绕很久,很久,久到她终此一生,都无法逃离。

感觉着怀中那柔嫩娇躯的瞬间紧绷与剧烈战栗,体会着云茉高潮过后的全身虚软,以及她那恍若没有尽头的泪,封少决依然没有停下自己的手,仍然不断的挑弄着她,让她一次又一次在他手中高潮,在高潮中流泪,然后让自己无法流出的苦泪,静静由心底淌过。

心若不曾动过,不会明白何谓心痛,情若不到重时,不会了解何谓情薄。

在犯下那滔天大错后,心已动,情难绝的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让她彻底发泄,彻底疲惫,让这几个月来几乎没有睡上一天觉,阖上一天眼的她,好好的,沉沉的睡去,无论醒来后的她将如何恨他,无论他生命走至终结前的那一天,她那晶亮,自信的眼眸,会不会愿意再望向他。

只要她能继续昂首阔步先前走,这一生一世,一世一生,他宁愿为她的影子,只要她在,他就在……

第八章

六年后

和煦的春风,轻轻吹拂着大地上的嫩绿青草,这些年一直担任天禧草原周边和平事务,维系主干的冬山“承平g”四周,戒备异常森严,所有进出人员的脸上满是肃穆,但眉宇之间却有着一抹终于花开的由衷喜悦。

纷乱了近五十年的天禧草原,在各国族多年来的共同努力与期盼下,总算迎来了和平的曙光。

尽管所有人都知道,只只是个开端,后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可在各国族主事者愿意坐下来共同面对的今天,众所期盼的稳定与发展,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妻族族长到”。

“君子国亲王,大丞相到”。

“海老国枢机丞相,大将军王到”。

在承平g参事的恭敬喝名下,各国族主事者一一步入大厅,然后在侍者的带领下,坐至自己的座位上。

“女儿国女皇,协和将军,外事女爵到”。

可当参事口中响起这声唱名是,原本还充斥着低语声的大厅,一下子安静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缓缓集中在入口处,眼底带着各种各样的好奇。

首先踏入g内的,是一名年约十三、四岁的英挺少年。

他年轻归年轻,但身材挺拔,气宇轩昂,面对如此大的场面,眼眸依然坚定,脸上毫无惧色。

他一进门,就静静站至一旁,一待云堇出现后,立即上前一步,为她解下披风。

似是看到熟人了,一身粉绿长裙的云堇朝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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