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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一颌首,淡淡一笑,那抹优雅又迷人的笑容,让人霎时明了何谓“如沐春风”。

当云苧出现后,少年再度踏前一步,同样为她解下披风,露出她那身标志x的短裤、长靴,以及那双匀称修长的长腿。

她虽然没有笑,但对远处众多致意者抱拳还礼之时,那自信的英姿,飒爽的气度,着实令人神往。

当少年三度踏前时,一抹如火的艳红映入人们眼帘中。

她的身姿那样傲然,容颜那样绝美,神情那样冷艳,而此人,自是担任女儿国女皇届满十一年,现今二十八岁的云茱。

“果真跟传闻说的一样,才貌双俱,气度非凡。”

“能领着女儿国走至今天,能让女儿国在承平g中与我等平起平坐,纵是女子,也是英豪。”

“不愧是女儿国的女儿家,不愧是穆尔特家族,无以伦比的惊艳……”

当云茱领着云苧与云堇入席后,三人一致双腿优雅交叠,轻轻往旁斜摆的高贵坐姿,坚定的清澈眼眸,没有刻意张扬,却自然散发出的独特自信风采,让在场人士纷纷发出诸多感叹。

面对这样的评价,云茱等人无喜也无骄,因为这是女儿国所有人多年来,共同以血,以汗,以泪换得的。

这六年来,天禧草原周边的野心国度,在连年征战,兵困马乏的情况下,已渐渐出现疲态,而女儿国的七位姑娘,在经过多年的磨练后,早已个个独当一面,在各方领域峥嵘尽显。

在她们的带领,以及全国子民的同心齐力下,女儿国以强大的经济作为后盾,努力培养着政治与外交方面的实力,更积极与友邦交流,让自己逐渐出现在世人眼中,让天禧草原再无法漠视她的存在!

“咳!不过是几个装模作样的婊子罢了,有啥了不起的?要老子说啊,女人终归是女人,就是给老子取乐,生娃子用的,外表装得再高贵,给男人抱时,还不是一个个呼天抢地我要我要的。”

但自然,无论如何努力,依然还是有人无法容忍必须与女子平起平坐,面对这样的言论,云茱等人只当清风过耳,连眉毛都不会抬一下,毕竟现今她们已坐至承平g内,那样的嘲弄,只益发显得可笑。

“那就是女儿国女皇?冷是冷了些,气势与男子相较也不逞多让,但似乎并不像人们想象中那般霸气凌人。”

听着身旁不远处的低语声,乔装成女儿国侍卫副长的封少诀淡淡笑了。

所谓的霸气凌人,在云茱身上是永远看不到的,她的霸气,从来只表现在对国政事务的快速、j准决断上,绝不会表现在待人处世上,而这就是云茱穆尔特,他的女皇……

今日的封少诀,依然一如既往地站在穆尔特家族身后,因为由最初的漫天耳语,到女儿国国内再没有一人提起“允言穆尔特”,朝中再没有一名大臣提及“子嗣”二字,古略国当初迫害天族之人一个个死的死,疯的疯,皇权和平易位,与女儿国缔结为姐妹国,而安夫人也再一次回归佛祖门下的今天,他大公子的身份始终没有动摇过。

他对后g诸事的安排与处理依旧沉稳、圆满,对穆尔特家族的关照更甚过往,却再不出现在众人眼前,连背影都不再留。

他不想让一名六年来几乎不曾正眼望过他的女子,听闻到与他个人相关的任何消息,让她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徒增烦伤。

六年,恍若才一眨眼,又恍若百世的六年……

这六年来,所有当初令他走至云茱眼前的因,都已结出了圆满的果,可他对云茱的眷恋,却随着时间,愈来愈深,也愈埋愈深。

终究是第一世为人,爱往深土里埋g的老习惯就是改不了。

在心底淡淡的自嘲中,封少诀悄悄将眼眸移向那名小了他十岁,被他静静眷恋了多年的傲然女子,并自此后,再移不开。

从不曾想过自己会爱恋上一名女子,如此痴迷,如此无悔。

因自小在佛门成长,所以他曾经以为所有人出生后,便该全是小和尚,而受和尚教育的他,自然一切行为举止、气质、谈吐,都与寺里的师父们无甚差别,尽管他那些师父们从不在乎他顶不顶礼,守不守戒。

长大云游四海后,熟知他的友人总爱用“披着袈裟的道人”来嘲弄他,因为他在好奇,并执着了解着他想了解的一切的同时,对人世间的聚散离合却又那般淡然,那般兴之所至,随遇而安。

他从不在意自己究竟是个和尚还是个道人,也不在意他人的想法,他就是自在的漂泊,自在的随心所欲,自在的做着自己该做,想做的事,然后任凭因缘与心的意志,来到云茱身旁。

一开始的他,看待她的态度与看待这世间所有人一样,没有任何差别心,只觉得这少女较一般人坚强、果断、冷漠、成熟。

但为她处理后g诸事的他,很难不发现她的特殊,与她那总爱隐藏在冷漠面具下的温柔,所以她的存在,在他的心间悄悄产生了变化。

她变得与其他人有些不同,会让他不由自主的更在乎一些,想念一些,也会让他下意识的想多关心一些,保护一些。

在乎、想念、关心、保护,本就是情丝之来由,只是从不知情为何物的他不了解。

尽管不了解,但那份情丝,还是随着时间,轻轻的一g又一g交错相织,轻得他自己都没有发觉,轻得他毫无防备。

向来习惯清静的他,一开始于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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